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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響起,林清嘉知道衡水的守衛(wèi)等會就要第二次經(jīng)過這里了。 孩子以手掩口打了一個(gè)哈欠,縮在了林清嘉的懷中,調(diào)整了一個(gè)舒服的姿勢,在林清嘉的胸口蹭了蹭。 林清嘉目光復(fù)雜,因?yàn)檫@孩子不能說話所以拋棄了孩子? 心中一嘆,林清嘉走向周蕓的方向,“娘,我們回去吧?!?/br> “這……”周蕓看著孩子有些為難,“他的爹娘?” 此時(shí)忽的一陣涼風(fēng)起,周蕓改了口,嘆息一聲說道,“也是,太冷了,明日我們再來尋人?!?/br> 林清嘉此時(shí)覺得希望已經(jīng)渺茫,對著母親的話仍是點(diǎn)點(diǎn)頭,揚(yáng)聲喊了綠衣與桂枝,說是要回客棧。 “不找了嗎?”綠衣小跑著過來,喘著氣兒說道,“前面的巷子還沒有去?!?/br> “不了?!绷智寮螕u搖頭,“等會巡邏的守衛(wèi)就又要過來了,再找下去少不得被呵斥?!鳖嵙祟崙牙镆呀?jīng)閉上了眼的孩子,林清嘉低頭看了一眼,才接著說道,“天氣也有些冷,明天再來吧。” 周蕓在林清嘉說完之后也點(diǎn)點(diǎn)頭,“現(xiàn)在起了夜風(fēng),這孩子穿的也淡薄,衣袖還被撕壞了,免得他生了風(fēng)寒?!?/br> “是?!惫鹬εc綠衣就應(yīng)了下來。 不等著再次過來的守衛(wèi)驅(qū)逐她們一行,一行人就順著來時(shí)的方向往客棧行去。 一路上綠衣想過要抱孩子,林清嘉只是搖頭,拒絕了讓綠衣抱著孩子,說道,“等會就到了?!?/br> 等到了房里,因孩子不肯與林清嘉分開。 讓他換個(gè)房間,他只是執(zhí)拗的抱著林清嘉的腿,用他的那雙濕漉漉的大眼睛看著林清嘉,可想而知,若是非要他走,他一定會哭出來。 林清嘉笑道:“年歲也小,晚上和我睡一起就好。” 周蕓擔(dān)心女兒睡不好,但也怕讓孩子害怕,只得應(yīng)下。心想著等到找到了孩子的父母,再讓女兒好生休憩一番。 孩子的年歲也小,用熱毛巾擦了他的手和腳,林清嘉就干脆與他睡在一起。 他對著林清嘉露出一個(gè)乖巧的笑,等到脫得只生了中衣,自個(gè)兒跳上了床,拱在了被子里。 林清嘉洗漱過后,孩子已經(jīng)睡著了,他整個(gè)人縮成了一團(tuán)。 也不知道在哪兒聽得到的說辭,這般的睡姿是沒有安全感的存在。 手指劃過他細(xì)膩如同上好白瓷的肌膚,他不會說話,林清嘉看得出這孩子很是聰明懂事,晚上由著林清嘉牽著他的手在街上尋他的親人,一直到累了,也不哭鬧,只是蹲下身子表示他累著了。 這般可愛的孩子,怎會有人拋棄? 林清嘉的手勾起他的長生鎖。 用的是上好的羊脂玉,鉆了小孔用金鏈綴在他的脖頸,如意紋路背后寫的是吉利話。 如果真的是被丟棄,還要帶著長生鎖? 林清嘉想到了這里心中放松了些,也許事情沒有那么糟糕,就是仆人丟了主子,府中的人還不知道,等到明兒也許就找到了他的家人。 理了理他的被子,林清嘉也躺了下來閉上了眼。 ************************************************************************************************************************* 長夜里秦安婉睡得并不安穩(wěn),忽的一陣心悸,低低驚呼一聲醒了過來。 “小姐?!币鹧┡庖?,掌燈就到了秦安婉的身邊,見著小姐穿著中衣整個(gè)人從床榻上立坐了起來,額頭上汗涔涔的,像是失了神一樣看著前面的幔帳。 茵雪放下了燈,伸手用帕子擦拭了小姐額頭上的汗水,把被子往上提了提,“怎么了?是魘著了嗎?” 生怕驚著了小姐,茵雪的聲音很柔。 “我夢到了澄兒。”秦安婉用手指捏了捏眉心,“記不清夢了,只是依稀覺得有些可怖。” “都說夢是相反的?!币鹧┫肓讼?,說道:“傍晚的時(shí)候我才看到小少爺,知道了晚上要參加燈會,他笑得開心呢?!?/br> 隨著秦安婉陪嫁的除了她之外,還有一個(gè)換做若茜,去年的時(shí)候,若茜回家探親結(jié)果十足落了水。秦安婉身邊雖說還有其他的丫鬟,但是用慣了她,茵雪陪著病中的小姐,讓王嬤嬤的兒子抱著小少爺去看燈會。 提到了曾子澄,秦安婉的眉頭也舒展開,嘆息一聲說道:“是我對不住他?!?/br> 若不是她身子不好,沒有顧上子澄,也不會讓他在一場高燒之中燒的失聰,不會說話了。 茵雪想了想才說道,“小少爺也聽得到一點(diǎn)聲,并不是完全失聰,奴婢對著小少爺大聲一點(diǎn)說話,他還聽得到呢。”雖說小少爺聽得到,但似乎不大愿意說話,茵雪咽下不提,“若是侯府里頭想法子找到名醫(yī),許是能夠治好。” “信已經(jīng)寫出去半年了?!鼻匕餐窨嘈χ鴵u搖頭,“若是有法子,早就見到了人,連提都不提大夫的事,只怕是艱難?!?/br> 當(dāng)時(shí)收到了哥哥的信,信的里頭說了許多就是沒有提到給子澄尋到名醫(yī),她收到了信就大哭了一場,本就身子不好,太過于費(fèi)盡心神,就又病倒了。 “罷了,不說這個(gè)?!鼻匕餐裣氲搅水?dāng)初的事,面色有些蒼白,低低說道,“明兒一早,你去看看子澄,我心里頭總有些不安?!?/br> “一清早我就去?!币鹧c(diǎn)點(diǎn)頭說道。 “也不要太早。”秦安婉說道,“今晚上不是說玩得累了嗎?” 因說小少爺已經(jīng)累得睡著了,所以茵雪才沒有去看子澄。 茵雪點(diǎn)點(diǎn)頭應(yīng)下,“小姐放心罷?!?/br> 茵雪等到快晌午,才去了房里,誰知道并沒有看到小少爺,莊子里頭的人說小少爺生了病,衡水這里沒什么好大夫,一清早就急急把人送回到了冀州了。 茵雪又氣又急,“小少爺生了病,怎的就自作主張,也不知會少夫人一聲,就把人送了回去?” 王嬤嬤做了一個(gè)長揖,“實(shí)在是小少爺?shù)臓顩r不好,少夫人身子弱,本就生了病。奴婢就自作主張了一會,讓我那個(gè)不爭氣的兒子趕緊把小少爺送了回去?!?/br> 這位王嬤嬤是少爺?shù)哪棠?,年歲大了在衡水的莊子里休養(yǎng),茵雪雖說生氣也不敢太過發(fā)作她,跺了跺腳,匆匆轉(zhuǎn)身回到屋里。 王嬤嬤本是賠著笑,見著茵雪轉(zhuǎn)身入了少夫人的房間,就低低啐了一口,“不過是個(gè)病秧子丫鬟,還敢對我甩臉色?!?/br> 茵雪到了房里就同少夫人說了小少爺?shù)氖隆?/br> 秦安婉想到昨個(gè)晚上的心悸,人就有些繃不住了,面上雪白一片,“回府,快,我們回府。” 茵雪安撫著秦安婉,“沒事的,只怕是燈會上涼著了?!?/br>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