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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媚王侯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39

分卷閱讀139

    那樣陛下豈不是會知道了這件事,如此的話,她的家族,就逃不掉了。

    顧太后的心里越發(fā)慌張起來,素來自恃拓拔勰母親的身份,總是傲然的她,此時此刻,再也端不起來了。

    她上前幾步,抬起雙手抓住了拓拔勰的一只胳膊后,放低了身段兒,目光哀求地看著拓拔勰:“大王,哀家知道錯了,哀家保證以后再也不敢了!大王就看在哀家與你之間有著的二十年的母子情分上,原諒哀家這一回,別讓人送哀家去京兆郡了吧?”

    她還有臉提母子情分!

    試問有哪個母親,會和外人串.通,給自己的兒子戴綠帽子的?

    還在知道“已逝”的兒子有遺腹子尚存后,便欲連那個小小的生命,也殺掉!

    如此狠毒的心腸,她也配跟自己提母子之情?

    拓拔勰的臉龐倏地一沉,怒色如卷云般在琥珀色的眸子里面慢慢地凝聚起來。

    他唇瓣微翕,冷硬地駁回了顧太后的請求:

    “孤不是在和你商量?!?/br>
    竟然搬出了母子情分,也阻止不了他的決定!

    顧太后心中又急,又有些慍怒,這般交織到一起后,弄得她口不擇言起來:“大王你不能這么對哀家!哀家是你的母親!”

    “你逼迫你的母親,是大不孝!”

    “你若硬是不聽勸,要讓人押著哀家去京兆郡面圣,到時候,別怪哀家在陛下的面前參你寵妃無度,逼迫養(yǎng)母!”

    跟著拓拔勰進了內(nèi)殿的羅天睿皺了皺眉。

    大漢以孝治天下,孝道,是衡量一個人的品性好壞的重要標尺,顧太后那威脅的話,雖然不中聽,但是,威脅的作用,還是挺大的。

    出乎羅天睿的意料的是,拓拔勰對顧太后的威脅,半點兒也不擔心。

    “隨便你。”云淡風輕地回了一句后,他抬起左手,拂開了右胳膊上顧太后的雙手后,往后轉(zhuǎn)過身,自來時的路而去。

    同時,他叫走了一個人:“羅天睿在這里看著太后娘娘和程氏,寧源,隨孤出去?!?/br>
    片刻后。

    “你們此去京兆郡,路上,如果有刺客行刺你們,如果是打得過的,就打,打不過的,你們就跑,不必拼死保護顧氏和程氏。”在主殿的廊道下停了下來后,拓拔勰看著這景仁宮里,自己見了許多年了,已是熟悉了的一草一木,眸色復(fù)雜地命令道。

    大王的這意思,是讓他們在情勢危急之時,只用保護自己,不必管太后娘娘和程美人的安危?

    可那樣的話,她們,豈不是很容易就會被那些刺客——

    那后面的內(nèi)容,實在有些危險,寧源連忙收住思緒,不敢再繼續(xù)往下想。

    只低頭恭敬應(yīng)下:“喏?!?/br>
    ……

    自景仁宮出來后,拓拔勰回到建章宮,處理那些由自己的死訊,引發(fā)的一系列遺留的問題,直至傍晚時分,終于是處理得差不多了后,拓拔勰起身出了主殿,準備回甘露宮時,趙城忽然間匆匆趕了過來,向他稟道:

    “大王,廷尉獄中的王姓家人子說她又夢見了一件大事,不過,需要大王你親自過去后,她才肯說?!?nbsp;                       

    有一點說一下:

    顧太后的處理,真是有些難辦,她畢竟是男主的母親,雖然只是養(yǎng)母,但在古代,也是母子的名分了,所以男主弒母的話,還是不太好的

    不過,輕輕地放過,也不行

    所以,男主讓人送她們上京,其實,也算是借刀殺人了,武后肯定不會讓她們活著到京的(雖然兩人的指控她可以不承認,但輿論問題還是引起了,對她并不好,不如派人殺掉哈~)

    ☆、二更

    端午那日, 耶律洮真的帶人進攻武皋后, 傍晚拓跋勰從“裝睡”中醒來后不久, 便派了人回王都,傳密令給趙城,讓其把在建章宮西偏殿里面住著的王詩曼,轉(zhuǎn)移到廷尉獄中關(guān)押起來。

    防止后面, 她通過夢境預(yù)知到的事情外泄。

    不過,之后一直到他回了王都,也沒有聽見趙城稟報說王詩曼的那兒,又夢到了什么未來之事,他還以為這種情況很罕見,先前王詩曼夢見的兩次已是機緣巧合,后面, 大概不會再有那般的機緣了。

    沒想到,王詩曼的這機緣, 還沒有用盡……

    邁步進了關(guān)押著王詩曼的那間牢房,拓跋勰停在那扇繡著芍藥的曲屏前, 也不廢話,立即便開門見山地問在屏風后面的王詩曼:“孤來了,你到底夢見了什么大事兒,現(xiàn)在可以說了吧。”

    他還趕著回甘露宮陪玉蔻用飱食呢, 可沒有心思在廷尉獄中多待。

    王詩曼所處的這間牢房,與江鐸之前待著的牢房的環(huán)境,可謂是天壤之別。

    之前江鐸所在的那間牢房里面, 到處都是刑具,江鐸本人,也連一張茅草鋪的床都沒有,被吊在木頭上,但王詩曼現(xiàn)在所處的牢房,因為拓跋勰并不想為難她,所以里面的環(huán)境,很是舒適。

    寬大的黃花梨木床,其上鋪著的柔軟的被褥,打掃得干干凈凈的地面,梳妝臺、黃銅鏡,內(nèi)室該有的器具,這里應(yīng)有盡有。

    靠近牢房門口處,還有一扇精美的芍藥開遍的曲屏,打開來時,上面繡著的盛開得正爛漫的芍藥,可以擋住牢房外面人的視線,給屏風里面的人,留下一些隱私的空間。

    聽見拓跋勰的聲音后,屏風里面,被這幾日比西偏殿中的禁閉又嚴了一個等級的禁閉,關(guān)得怏怏不樂地趴在床上的王詩曼,立時便從床上彈坐起了身兒。

    轉(zhuǎn)身下了床后,她趿著一雙做工精美、繡著紅臘梅枝紋樣的翹頭鞋,三兩步走出了屏風后,王詩曼在拓跋勰面前的三步遠處停下,微一彎腰,盈盈拜了下去后,軟噥著聲兒懇求道:

    “請大王先答應(yīng)妾身一個要求?!?/br>
    果然又有要求。

    拓跋勰也沒有覺得意外,畢竟,如果王詩曼不是有什么要求要向自己提的話,也不會硬是要他過來,才肯說了。

    反正自己已經(jīng)過來了,那就姑且聽聽她是什么要求吧。

    拓跋勰淡淡道:“說?!?/br>
    上一次她要求磨墨,拓跋勰便只讓自己磨墨的事情,讓王詩曼明白,大王是一個很是聰明的人,在他的面前耍任何的心思,都會被窺破。

    這一次,自己還是不要再在他的面前,耍什么心眼兒了。

    于是,盡管自己的那個要求,真的有些羞人,難以說出口,王詩曼還是忍住了害羞,一字一句慢慢地道了出來:“請大王今夜召妾身侍.寢,事.后,妾身便會將那件大事,原原本本地稟報給大王?!?/br>
    侍.寢可和之前的磨墨不一樣了,雖然仍舊沒有要名分,但可以和大王親密一晚的話,她說不定,就可以懷上大王的孩子了。

    就算不能懷上,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