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8
跋勰:“我信你個鬼!” PS: 抱歉哈,七點的時候?qū)懗鰜淼牟惶珴M意,我去吃了個飯,想了一下后,又修改了一下,就更新遲了啦→_→ ☆、二更 齊銘的擔(dān)心卻是多余了。 拓跋勰根本就沒有那個功夫, 去遷怒于他。 因為, 他上了船沒多久, 就感覺到身體不適,原本以為只是從未坐過船,初初有些不適應(yīng),等在船上待得久一些了, 適應(yīng)了船的顛簸晃動后,就好了。 卻不想,那不適的狀態(tài)一直持續(xù)到次日的傍晚,都未能得以改善…… 因拓跋勰身體不適,沒有什么胃口,飱食送來后,只得自己一個人去外間吃了的玉蔻回到內(nèi)室, 看見床上躺著的拓跋勰劍眉微皺,雖然不至于慘白個臉, 神色卻看著蔫蔫的,一點兒也沒有往日的精神奕奕, 玉蔻忍不住又一次地提議道: “大王,還是請白醫(yī)工過來給你診治診治吧?” 床榻上,雖然合著雙眼,卻壓根兒沒有睡著的拓跋勰略一沉默后, 同意了:“去叫她來吧?!?/br> “喏?!?/br> 跟著玉蔻往她和拓跋勰的宴息室走的路上,白芷便開始了問診:“不知美人哪里覺得不適?” 白芷還以為是玉蔻自己的身體有什么不適。 不怪她如此作想,畢竟前日下午趙城過去找她, 以重金請她出趟遠差——跟他們一路回代國——時,說的理由是他們的主子,擔(dān)憂玉蔻趕路時會身體不適。 “是大王身體不適,不是我?!庇褶⑽⑽u了搖頭。 大王? 昨日登船時,白芷遠遠地看見過拓跋勰一眼,觀之那代王,身姿筆挺,胸膛寬闊,兩腿修長,又是一介鎮(zhèn)守邊疆多年的王爺,武功方面應(yīng)該也不弱—— 怎么著,都應(yīng)該是一個身子倍兒棒,除非被人從外面以尖銳之物刺傷,不然,很難身體不適的主兒吧? 白芷懷著一絲疑問,隨著玉蔻走進了宴息室,到了內(nèi)室,看見床上躺著的,怏怏得跟棵脫了水兒的小青菜似的拓跋勰后,白芷瞬間了然了。 她就說,代王看起來龍精虎猛的,實在不像是一個容易生病的人,原來,他的身體不適也確實不是因為生了病兒,而是,暈船了! 不過,雖然僅是通過看診,白芷心下便已確定了拓跋勰目下的情況是怎么回事兒,她卻沒有說出來。踱到床旁,為拓跋勰診了會兒脈后,白芷才肯定地下了決斷: “大王這是患了暈船之癥。” 玉蔻是從小生活在東萊郡的,家鄉(xiāng)靠海,對于海啊船啊相關(guān)的事情,她便了解得多些。 聽罷白芷的話后,她忍不住反駁起來:“可是,患了暈船之癥的人,不是會面色慘白,身冒冷汗,時欲作嘔么?” “美人說的那種情形,是暈船之癥甚是嚴重者的癥狀。大王大概是因為身體的底子好,所以眼下即便是患了暈船之癥,癥狀也比旁的人要輕上一些。” 原來是這樣。 玉蔻明白了,微微點了點頭后,她想起方才拓跋勰沒有用飱食一事,忙追著白芷問:“大王因這暈船之癥,食欲不佳,今日的朝食和午食都用得甚少,飱食時,更是完全未用,這樣下去可不行!” “不知白醫(yī)工,有無可以令大王緩解緩解的辦法?” 聽到這里,床上一直閉著雙目,免得看見宴息室里面的陳設(shè)在微微晃動,而越發(fā)地不舒服的拓跋勰立時睜開雙眼,那雙琥珀色的眸子,含著些許期待地看向白芷。 卻只等到一個讓他有些失望的回答—— “立竿見影的法子,我這里沒有,不過,稍作緩解的法子,卻是有一個。” 拓跋勰心里失望,對暈船之癥有些了解的玉蔻卻是知道,像這種暈船之癥,要想立竿見影地根除,那就只得乘船之人不再坐船,立馬上岸。 若還是留在船上,想根除暈船之癥,絕無可能。 能稍作緩解,已是很不錯了。 玉蔻精神一振,看向白芷的雙眸中,眸光微亮:“還請白醫(yī)工告知玉蔻緩解之法?!?/br> 一會兒后。 “大王,你若是身子乏力,便靠在玉蔻的身上吧?!币虬总频淖屚匕羡膭e久躺著,換個姿勢的交代,而扶著拓跋勰坐起身后,玉蔻順勢坐上床沿,對拓跋勰道。 拓跋勰懶懶地“唔”了聲兒后,把自己的下巴,擱在了玉蔻的左邊肩膀上。 挨得近了,玉蔻身上的梅花幽香立時竄入了拓跋勰的鼻翼間,卻沒有熏得拓跋勰頭暈眼花。 相反地,那股淡淡的幽香如薄荷一般,讓拓跋勰聞得因暈船而有些昏沉的腦子,瞬間清明了些。 他睜開雙眼,視線往旁邊垂下: 一只玉指纖纖的小手,伸到他垂放在鋪著水紅色的綢布床單上的右手邊后,輕輕地把他的右手,撈了起來。 男人的手上,膚色是常年被太陽曬了后的小麥色。當(dāng)那只寬大的右手,被玉蔻放到她另一只空著,翻了過來,掌心朝上的手上時,那小麥色的右手,與玉蔻肌膚若凝脂的掌心疊放著一起后,一黑一白,一剛一柔,極其地沖突,又莫名地和諧。 玉蔻此時只記掛著幫拓跋勰揉按xue道,讓拓跋勰的暈船之癥盡快緩解,倒是沒多去注意自己左手掌心的顏色,與拓跋勰的右手的顏色的區(qū)別。 左手攤開接住了拓跋勰的右手后,她把自己的右手伸過去,在拓跋勰的右手上找到少商xue后,按照白芷離開前,教她的力度與手法,慢慢地給拓跋勰揉按起來。 約摸揉按了近一刻鐘后,玉蔻紅潤豐澤的唇瓣微動,問拓跋勰:“大王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好些了嗎?” 同時,手里為拓跋勰揉按另一個xue位——內(nèi)關(guān)xue的動作半絲停頓也沒有,仍然按照之前的動作,不疾不徐地慢慢揉按著。 好些了沒拓跋勰不知道,他只知道,看著玉蔻那雙柔若無骨地小手,把他的右手捧著手里輕輕地給他揉按著xue位時,他忍不住地,有些心猿意馬了。 今日夜里,自己要不要強忍著身體的不適,和她親密了再說? “嗚嗚……” 不等拓跋勰想出個所以然來,一陣明快的笛聲,忽然間從宴息室外面?zhèn)髁诉M來。 玉蔻為拓跋勰揉按著內(nèi)關(guān)xue的右手上,動作忽地一滯。 被笛音打斷了心中旖/思的拓跋勰,立時便察覺出了玉蔻的不對勁兒:“怎么了?” 玉蔻頓了一下,她有些不知道該不該說。 她心里隱隱地覺得,如果自己照實說了,拓跋勰可能會生氣。 可是,在拓跋勰的面前撒謊,她更加不敢,稍一猶豫后,玉蔻只得微帶著些小心道:“外面秦大公子吹奏的曲子,是我以前寫的一首?!?/br> “你怎么知道外面吹笛子的人是秦柏川?”拓跋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