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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蔻左邊頸側(cè)那白皙,嬌嫩的肌膚。 玉蔻斂好了的心神,如被雷擊,立時皸裂。 心神一亂,玉蔻的雙手便不由自主地輕輕一顫,手底下的音兒,自她學(xué)成了琴藝后,頭一回出了錯音兒…… …… 翌日。 玉蔻剛睜開雙眼,便聽見耳畔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醒了?” 四公子? 他竟然還在后院? 玉蔻驚訝地往左邊側(cè)過頭,看見拓跋勰身上穿著荼白色的褻衣,神情懶懶的,真的躺在自己旁邊后,玉蔻的桃花眼震撼得微微睜大了些: “四公子,早、早安。” “唔?!蓖匕羡奈⒁活h首后,坐起身來,“快起來吧,我有一個東西要給你。” 給她東西? 剛坐起身的玉蔻垂下眼睫,轉(zhuǎn)了轉(zhuǎn)烏溜溜的眸子,想猜出拓跋勰欲給她的是什么東西,奈何拓跋勰給出的信息太少了,她完全無法根據(jù)他方才的話,推測出他要送給她的東西來。 只得把這好奇心暫時拋到一邊兒去,跟著拓跋勰下了床。 一番洗漱穿戴過后,玉蔻跟著拓跋勰去了前院頤安堂中,他暫時用著的書房。 “四公子,到底是要給什么東西她?。俊笨匆娡匕羡淖叩綍客忾g右側(cè)的書案處坐下后,拿起旁邊的一張白色宣紙,右手食指伸出,不知道在宣紙上面畫著些什么時,旁邊聽了他的吩咐,為他磨著墨的玉蔻,忍不住在心下嘀咕起來。 把內(nèi)力灌注于右手的食指之上,以食指為刀,將書案上原本顯得非常大的宣紙,裁得只有正常書籍的一頁紙那么大后,拓跋勰抬手自筆架上取出一支碧玉管狼毫筆,自旁邊玉蔻研好的墨中沾了些徽墨后,他提筆在裁好的宣紙上面,寫了起來。 玉蔻黑亮的眸子轉(zhuǎn)了轉(zhuǎn),偷偷地往拓跋勰提筆寫著的宣紙上瞥了過去—— 代王令 趙氏女婳者,初睥芳澤,即驚天人。秋波滟滟,嬌態(tài)依依。 性行溫良,柔嘉淑順,風(fēng)姿雅然。 深慰孤心,著即封為美人。 寫罷,拓跋勰把狼毫筆放在一旁的筆山上,自右邊袖袋里面掏出一個竹青色的香囊,從里面拿出自己的私印后,在方才寫下的教令的右下方,蓋了一印。 之后,拓跋勰把私印隨意地放在一邊后,撈起書案上的宣紙,半轉(zhuǎn)過身,將宣紙遞給玉蔻:“拿著,以后可別再擔(dān)心我會把你送人了?。 ?/br> 一語,把早在拓跋勰寫下“代王”二字時,便驚呆了的玉蔻驚得醒過了神來。 “四公子,是代王?”她瞠目結(jié)舌地看著拓跋勰。 拓跋勰微一點(diǎn)頭:“對?!?/br> 玉蔻下意識地就要匍匐下去,為拓跋勰行大禮。 身體才剛動,便被男人給一把抱住了。 “昨天夜里那個姿勢還沒試夠,想再試試?”玉蔻聽見拓跋勰在她耳邊不正經(jīng)地問。 聲音里面,帶著一絲的調(diào)戲。 玉蔻的身子頓時一僵。 昨日夜里,他居然就在琴案邊…… 才剛想起個頭兒,玉蔻的臉就熱得紅彤彤的,跟樹上熟透了的棗兒似的。 她死死地把小腦袋埋在拓跋勰寬闊的胸膛里面,不敢抬起見人,不過如花瓣般殷紅的丹唇,卻是張了張:“謝四公子?!?/br> 聲如鶯啼,不過短短的四個字,都婉轉(zhuǎn)動人得很。 拓跋勰心下一動: “口頭致謝多沒誠意,如君不如仿效昨夜,讓我開懷開懷?” 現(xiàn)在可是白日呢! 玉蔻的小身板兒輕輕一顫,才剛從拓跋勰手里接過的宣紙,差點(diǎn)兒沒嚇得松手掉落。 “哈哈哈……”瞧見玉蔻竟真被自己唬著了,那微微顫抖的小模樣,跟小兔子似的,拓跋勰心下一樂,笑了起來。 王爺發(fā)布命令用的那個公文,叫什么名字我不知道 ,查了下資料后,把太子發(fā)的公文名給代王用上了= = 但具體格式還是不知道-_-|| 就先寫成這樣吧,用懂的留言告訴我,我發(fā)紅包給你,再改過來哈~ ☆、一更 落日熔金, 暮云合璧。 昔日充斥著販夫走卒, 人聲鼎沸的渡口早已被官府的人戒了嚴(yán), 方圓百米之內(nèi),秦郡守出動的差役們五米一個地值守著,呈半圓形包圍著渡口。 渡口旁的海水中,停著一座古典大氣的二層畫舫船。畫舫船全船以木質(zhì)堅(jiān)硬、耐腐耐磨的老齡杉木為料, 按照山水園林建筑的手法,建造出兩層雕梁畫棟,翹角飛檐,如平地上的屋宇一般美輪美奐的兩層小樓。 船身全身漆著棕褐色的漆,泊在碧波一般的海水中時,色彩的對比異常鮮明。 畫舫船二樓的某個宴息室外間,小月趴在洞開的軒窗窗沿上, 遙遙望著不遠(yuǎn)處的渡口岸邊,被許多人圍著的拓跋勰, 有些驚訝地碎碎念:“好多官員來為四公子送行?。 ?/br> “四公子真的好厲害??!不過一介商賈的身份,能與郡守稱朋道友都很了不得了, 竟然還與這么多官員交好,臨離開了,他們還都來為他送行呢!” 她見識淺短,認(rèn)不出那些人具體是些誰, 但他們穿的衣服都是官服,這個小月還是認(rèn)識的。 “他不是商賈,是代王。”在旁邊主位的蒲團(tuán)上坐著, 手中正編著紅繩的玉蔻忽地說了一句。 小月下意識地點(diǎn)頭:“哦,是代王啊?!?/br> 須臾后,小月猛地察覺到自己方才聽到的消息中,摻進(jìn)了什么不得了的信息,她頓時顧不上看窗子外面,被人如眾星拱月一般圍在中間的拓跋勰了,連忙往后轉(zhuǎn)過身來。 那雙和臉龐一般圓圓的眼睛,緊緊地盯著玉蔻:“我才剛莫不是聽錯了,如君你方才說——四公子是代王?” “你沒有聽錯,他就是代王。” 竟然真的是代王! 這個消息實(shí)在太令人震撼了,小月聽罷,頓時如失了魂兒,目光空洞,也不知道看著哪里。她自言自語地喃喃:“難怪那么多官員來送他呢?!?/br> “如君,大王給你位分了嗎?”微垂著頭出了半會兒神后,小月忽地想到什么,連忙邁開步子,奔至玉蔻身旁跪坐下去后,急切地追問玉蔻。 這一話,讓玉蔻立時想起了今天早上發(fā)生的事情。 他居然,親筆為她寫了封位的教令。 要知道,無論是皇宮中的陛下,還是王國里面的諸侯王,底下自有為他們專門書寫公文的臣子,他們從來都只需要下達(dá)口諭,自有人為他們謄寫成公文的,他們后面,只用再蓋下印即可…… 想到這里,玉蔻的臉上忍不住地露出幾許笑意:“他封了我為美人。” “美人?”小月又是一驚。 今朝的國家制度,部分沿襲了前朝之制,比如后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