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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兩下,像是在撒嬌。于是閻平安十分沒有骨氣的只是甩了甩胳膊踢踢腿兒就和狼一滾成一團了——反正他的本意也就是活動開手腳,這么做也不算是犯規(guī)。*明明前一天還是大雪紛飛,走在路上沒一會兒滿肩滿頭的都是雪,可今天居然已經放晴了。小區(qū)里面有不少孩子帶著手套和帽子在雪地里面撒歡,因為近些年所有人的經濟條件都好起來了的緣故,小區(qū)里面的綠化也做的越來越好,而且樓下都有一定的活動平臺,家長在一邊或站或坐著曬太陽,閑嘮著家常,時不時的對著孩子叫兩聲。閻平安縮著腦袋在窗戶邊上曬了會兒太陽,瞇著眼睛享受了一會兒,對著推門而入的鐘九韶說,“不是說今天上班嗎?咱們什么時候去?”他也算是想清楚了,什么事兒都沒有命大,更何況鐘九韶說的,做這一行工資同樣很高,只是為了社會穩(wěn)定和諧所以需要簽署保密條例,而且需要重重篩選之外,其他的各種福利絕對都是數一數二的。閻平安在無神論的社會里面安安穩(wěn)穩(wěn)的生活了前二十三年,從昨天剛剛步入二十四歲的第一天,他覺得,換一換生活,未必就有什么不好。“做好覺悟了?”鐘九韶調笑著說了這么一句,把衣服遞給閻平安,說道,“從你柜子里面拿的,昨天的那套不能再穿了?!?/br>這一套衣服包括連內褲都有,閻平安雖然是買了不少秋衣秋褲,但是不經常穿,誰知道鐘九韶全都給他帶過來了,該穿的一件不少……閻平安臉上一熱,心想還好自己平時收拾屋子的勤快,并不像是某些宅男房間亂成一團糟,而且雖然他有一些收藏手辦的習慣,但是亂七八糟的大.胸.蘿.莉妹子卻都是在明面上都沒有的。“也沒做什么覺悟。”他笑笑,還是不怎么好意思的把內褲攥成一團收了起來,說,“咱們什么時候出發(fā)?”“你身體沒事的話,下午四點走。”鐘九韶看了一下時間,說,“總局就在京都,但是在郊區(qū),等會兒是開車去還是打車?”除了昨晚上的冷的這輩子都忘不了的那一個夢和今早上渾身酸疼的肌rou,這場因為陰氣入體留下的后遺癥并沒有給閻平安帶來多大的痛苦,感冒雖然嚴重,但是及時喝了藥,還喝了昨晚上鐘九韶給的朱砂水,這會兒除了鼻塞,沒什么力氣之外倒也沒什么。于是他想了想,說,“開車吧,咱們兩個還能替換著來?!?/br>雪下的太大,市區(qū)里面的路倒還好說,每天都會有環(huán)衛(wèi)工人負責清掃,可到了市區(qū)之外的地方一定不好走,鐘九韶說的地方看樣子也比較偏僻,開車去也省的司機不知道路。鐘九韶顯然也是這個打算,兩人約定好了時間,又帶了一些閻平安的東西差不多也到時間了。*車是鐘九韶開的,閻平安系上安全帶之后沒一會兒就睡過去了,所以他也并不知道,在他睡著之后,狼一也在后座像模像樣的扣上了安全帶,吐著個舌頭仿佛是一只真正的狗。鐘九韶面無表情的從后視鏡看了一眼狼一,發(fā)現它的舌頭歪到一邊,腰被安全帶勒著,往相反的方向倒去,睡的白眼都翻出來了,還在一邊打著呼嚕。鐘九韶:“……”他有點想換搭檔,跟著這么個二貨出來,總覺得智商都要被拉低。等到頭再扭到閻平安的時候,鐘九韶的眼神之中帶了不少自己根本就察覺不到的溫柔,那是一種只有在無意識的情況下才會對人露出的下意識的感覺,因為感冒發(fā)燒的緣故,即便是睡著,閻平安也只能用嘴巴呼吸,此刻輕輕地張開,因為缺水的緣故有些發(fā)干,能露出一丁點的里面的小舌頭。鐘九韶的手還在方向盤上面,只是多看了閻平安兩眼就繼續(xù)轉過頭專心開車。到了目的地之后,狼一不用叫,聞到熟悉的味道之后就自己醒了,鐘九韶看了一眼閻平安,見他睡的正香,猶豫了一下,沒想到閻平安自己先把眼睛睜開了。閻平安睡醒了之后再起來會有點迷糊,睜著眼睛發(fā)了一會兒呆之后,才把視線轉移到鐘九韶臉上,慢騰騰的說,“到哪了?”話說出口,他才覺得不太對,鐘九韶已經把安全帶都解了,估計是已經到地方了。閻平安的意識這才慢慢回籠,突然就聽到了玻璃上面有什么東西擊打的聲音,他猛地回頭一看,頓時被一張趴在玻璃上已經扭曲的狗臉給嚇了一跳。是狼一,舌頭被凍到玻璃上下不來了。閻平安、鐘九韶:“……”作者有話要說: 哇塞!兩萬多字了也!不來個花花嗎?。?/br>☆、第十一章車上的杯子里面還有之前在鐘九韶家里沏好的板藍根顆粒,放在保溫壺里面,現在摸著都是熱的,閻平安拿到杯子之后從另一邊下了車,看著像人一樣站起來,舌頭卻在玻璃上面凍著的狼一,猶豫著說,“狼一現在是狗,能用這個噴嗎?”“沒事?!辩娋派負狭藫项^,“它是妖,不忌諱這些東西?!?/br>狼一嗚咽著小幅度的點了點頭,眼睛可憐巴巴的看著閻平安,舌頭被扯得老長。閻平安不再等,試了試水溫之后慢慢的順著狼一的舌頭往下倒水,終于廢了老大的力氣才把狼一給解救出來。總算是脫離了玻璃的狼一卻‘嗷嗚嗷嗚’的怒吼著用前爪開始撓玻璃,完了居然還轉過了身,用后腿瞪著車身倒立了起來,之后只見它抬起一條腿——“狼一,你要是敢撒尿我就把你扔到深藍的尿壺里面去洗澡!”鐘九韶的聲音冷冰冰的從前面?zhèn)鱽?,他頭也沒回就知道狼一要做什么,閻平安沉默了,它看著狼一不解氣的又用后腿蹬了幾下車窗泄憤,這才蹦跶著跑到了一棵樹下撒了尿。如果不是鐘九韶說這里就是他們在京都的辦公地點,閻平安甚至會覺得這只是一個在郊區(qū)單獨搭建的一個小型的農家院。這里上下分了三層樓,每一層差不多有十幾個窗戶,只是只有零星的幾個掛了空調外機,看樣子住的人倒是不算多,他跟在鐘九韶身后往里面走,有點緊張,“我今天直接過來上班嗎?需要認識一下新同事不用?”“等會給你介紹。”鐘九韶在門上掃了臉,閻平安注意到是虹膜鎖,但也只是掃了一眼就跟了上去,聽著鐘九韶繼續(xù)說,“這里的人不多,定期會有人進來打掃,平時的辦公地點不在這,這只是一個落腳的地方,房主名字叫宴無殊,是一朵彼岸花妖。”彼岸花妖?閻平安瞪大了眼睛。“白天他的名字叫宴無殊,晚上叫宴有別,有時候陰雨天會交替著出來,像是個精神分裂,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