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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了……好了,不說這些,你之前去哪了?” 葉問問支支吾吾,既不想向季禾莧撒謊,又不想讓他知道她“揍”了人,雖然是為大佬出氣,但怪不好意思的。 遂眼珠一轉(zhuǎn),把白蛇出賣了:“小白來了?!?/br> 白雋:“……” 季禾莧:“……” 他沉眉道:“它在哪?” 葉問問指了指裙擺,季禾莧臉黑了一瞬,大掌握著她的手,來到不起眼的角落。 似乎是察覺到殺氣,白蛇自動從裙擺鉆出來,這畫面若是被別人看到,指不定多想。 然而一人一蛇均萌萌噠地看著自己,季禾莧只好沉下那些不必要的心思,將白蛇提到自己手上。 白蛇沖他吐信子:“他要掐死我了!” 葉問問不聽它的嚎叫,把盤子里的食物喂給它吃,有了吃的,白蛇總算安分下去,但找到機(jī)會就想往葉問問身上爬,奈何身體被季禾莧禁錮住,只得忿忿作罷。 最后吃飽喝足的白蛇,季禾莧給它兩個選擇:要么自己找路出去,要么待在他身上……總之就是不能待在葉問問腿上! 白蛇在深思熟慮之下,考慮到自己的安全問題,只得委委屈屈地纏在季禾莧的腰上,當(dāng)一條白色腰帶。 “想跳舞嗎?”音樂響起,舞池中有不少人隨著音樂起舞,見小家伙目光晶晶亮地看著舞池,季禾莧眸光微動,輕聲問。 葉問問手指輕拈裙角,臉有些紅:“我不會?!?/br> “我會呀?!痹S宇澤不知從哪冒出來,搶了季禾莧的話,他似模似樣地戴了個小豬面具,朝葉問問伸手,“小可愛,禾莧腰不行,來,我來教你?!?/br> 說著一把抓住葉問問的手,把她往旁邊拉,葉問問使勁想掙脫,許宇澤趁機(jī)對她說了句話:“想不想知道禾莧以前的事?” 葉問問一個猶豫,還真被許宇澤帶著走幾步,她回頭看季禾莧,季禾莧對她點了點頭。 他突然想到,小白纏在他腰上,教小家伙跳舞,一個不小心把白蛇抖出來,弄亂現(xiàn)場不太好。 再者,他已經(jīng)很長一段時間沒有跳過舞,舞技只能說不上不下,許宇澤專業(yè)學(xué)過,由他來教小家伙比他更好。 季禾莧坐回原地,有美女過來邀請他跳舞,一律被拒絕,他的目光一直追隨著舞池中那抹屬于他的、獨一無二的淺黃。 白蛇在他腰上扭了扭:“切,好大的酸味哦?!?/br> 季禾莧雖聽不懂它的話,卻能感覺到它的躁動,淡淡地說了句:“聽說蛇羹營養(yǎng)很好?!?/br> 白蛇老實了。 * 葉問問從來沒有跳過舞,身體協(xié)調(diào)能力不太好,好在花精靈的身體柔軟韌性強,在許宇澤說完要領(lǐng)之后,她漸漸有些領(lǐng)悟了,然后就不跳了。 許宇澤:“……” “別啊,你不想知道以前幾何線的事啊?”許宇澤哭笑不得,有一搭沒一搭的隨著音樂在舞池中踩著節(jié)拍,“比如說……前女友哦?!?/br> 葉問問不走了,心跳有些快,她覺得自己出于好奇和關(guān)心也應(yīng)該問一問,而不是其他什么心思。 “季老師以前談過戀愛?” “等等。”許宇澤摸了摸下巴,“你叫他什么?季老師?” 葉問問不吭聲,等著他的回答,許宇澤也不知想到什么,嘿嘿一笑:“這個稱呼也不錯,尤其是在……” 他話沒說完,觸及到面具后那雙澄澈干凈的雙眸,到嘴的話咽了回去,算了算了,別把幾何線的小可愛教壞了,不然這小子怕得給他拼命。 “你看幾何線現(xiàn)在受歡迎的程度,就能想到他以前在學(xué)校是什么樣子吧。” 葉問問仔細(xì)想了想,隨后搖頭。光憑想象,哪里能想象出大佬在校園時的模樣,不過能肯定的是,絕對不會差。 “那時追他的人可以從街這頭,排到街那頭,這些女孩當(dāng)中,班花、系花、校花都有。”許宇澤嘖嘖道,“可惜他一個都看不上?!?/br> 葉問問心情莫名其妙飛躍起來,她忍不住道:“是嗎?!?/br> “可不是。”許宇澤嘆氣,“他眼光高著呢,要不然也不會二十好幾還單著。不對,現(xiàn)在沒單著了。” 葉問問又不傻,自然聽出他的言外之意,有心想反駁說我們不是你想的那樣,但那話怎么都說不出,干脆沉默。 反正,反正她又沒承認(rèn)! 她紅著臉把話題拉回來:“那季老師的前女友……” 許宇澤嘿嘿笑起來。 * 季禾莧在喝完第二杯香檳時,沒有女人找上他,顧以楨卻走了過來。 被拆穿身份后,顧以楨生怕葉問問惱羞成怒,是以慌忙逃掉,等跑到另一邊后才反應(yīng)過來,他為什么要跑啊。 就算他的身份被戳穿,他也可以裝作才剛認(rèn)出葉問問嘛,這一跑反倒讓他的行徑變得心虛起來。 越想越不爽,滿腦子都是葉問問和季禾莧站在一起的畫面,心里翻江蹈海的不舒服。 這時他聽到有人議論季禾莧,心中一動,他用手機(jī)搜索這個人名,這一搜,立刻對號認(rèn)座。 都姓季…… 顧以楨心里有點小竊喜,但又不確定。 少年人易沖動,就想求一個確切答案,他想了又想,開始在會場找人,首先他看到舞池邊緣被許宇澤教跳舞的葉問問,轉(zhuǎn)眼在角落看到獨自坐著的季禾莧。 就算戴著面具,他也一眼認(rèn)了出來。 于是少年人沖上來,迎著那雙淡漠的雙眼,十分耿直地問:“我知道你是誰,我跟季悅爾在一個輔導(dǎo)班上課,你和她是什么關(guān)系?” 季禾莧目光從葉問問身上收回來,不答反問:“你成年了嗎?” “當(dāng)然。”顧以楨挑眉,“三月份我就已經(jīng)十八了。” 顧以楨很高,不過身體較成年人,帶著少年人特有的單薄,身上的西裝雖然很襯身材,卻仍舊多了幾分稚嫩。 他在季禾莧目光的審視下,莫名有些不自在,他上前一步,低聲道:“你的問題我已經(jīng)回答了,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br> 季禾莧輕輕搖晃手中的杯子,淺色液體隨著杯面搖晃,將頭頂?shù)臒艄庹凵涑錾钌顪\淺的光暈。 “你喜歡悅爾?” 廢話,要不是喜歡,他能浪費時間在這兒唧唧歪歪嗎。 顧以楨心中這般想,嘴上卻道:“都是男人,問你個問題,你能爽快回答嗎?!?/br> 季禾莧不理會他的不耐煩,又問:“悅爾才去輔導(dǎo)班兩天而已,你們雖然在同一個輔導(dǎo)班,卻并不在同一個教室,短短兩天,你喜歡上她什么?” 顧以楨:“……” 這種審問式的語氣讓他不爽,他是個富二代,家里條件很好,幾乎去哪都是被人捧著,何曾被人這樣不客氣地對待。 他咬牙:“你是不是他哥哥?” 如果是季悅爾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