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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用,還想再買一個保濕杯。 他的保濕杯昨天摔地上,杯口裂了道小細(xì)口,雖不影響,但也該換了…… 林林總總加起來要買不少的東西,但投在身上的目光太多,有人舉手機拍,葉問問實在不習(xí)慣這樣的畫面,更不希望自己的照片被傳到網(wǎng)上,只好帶著嬌嬌離開。 半路嬌嬌看到一只壯實的黑貓,追了上去,葉問問隨便逛了會兒,去蛋糕店取了蛋糕,返回酒店。 休息幾分鐘后,她拿出習(xí)題和書本,準(zhǔn)備完成今天的學(xué)習(xí)任務(wù),不知過去多久,門鎖響了下,接著推開。 “季老師?!比~問問扔下筆,小跑著到門口,仰著小臉看他,“今天拍攝順利嗎?” 季禾莧明顯怔了下,旋即目光變得溫柔,在她頭頂摸了摸:“很順利。” 喬又雙咳了一聲,表示自己的存在,并提示這是在門口。 “季老師有沒有受傷?”她問喬又雙。 接收到老板目光的喬又雙果斷搖頭:“沒有?!?/br> 于是葉問問便向季禾莧說自己下午做的事,只是掠過了黃毛在快餐店搭訕?biāo)氖?,不知為何,不太想讓大佬知道?/br> 她聲音清脆,語速不快不慢,聲音里帶著發(fā)自內(nèi)心的開心,似乎很高興能將這些分享給季禾莧。 而季禾莧含笑聽著,時不時回應(yīng)一聲,看得旁觀者喬又雙心中感觸很深:這太像一對恩愛小夫妻的相處模式了! 他開始思考一個問題:小花是季哥畫出來的花精靈,不能算作人類,和季哥物種不同,要是在一起生個娃,會是什么樣? 好像想得太多了,喬又雙止住不停發(fā)散的思緒,出聲提醒:“季哥,你不是約了宗教官八點半吃飯嗎。” 葉問問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說得太多,耽誤大佬洗漱,趕緊止住話頭。 這次請宗越吃飯的地方,仍然是上次的餐廳,季禾莧和葉問問提前到達,不過葉問問發(fā)現(xiàn),比起上次的包廂,這次這間多了一個電視。 季禾莧把電視打開了,見里面能正常播放畫面后,又把電視關(guān)了。 葉問問有些疑惑,但也沒問,宗越很守時,約的八點半,他提前十分鐘到達。 踏進包廂,看到葉問問,他有些意外。 “越哥?!奔竞糖{道,“我把問問一起叫過來了。” 宗越溫和的朝葉問問笑了笑。 “菜是剛上的,先坐下吃吧,免得涼了?!奔竞糖{替宗越倒酒,后者卻沒動,他看著葉問問,“禾莧,你剛才說什么?” 季禾莧笑道:“你是說問問嗎,她有兩個名字,一個叫悅爾,一個叫問問?!?/br> 宗越暗嘆自己太過緊張,別聽到一個“wenwen”就敏感。 季禾莧看了他一眼,宗越掩飾好情緒,兩人碰了一杯,葉問問則喝的果汁。 席間氣氛漸熱,葉問問埋頭吃東西,季禾莧給她剝了只蝦,宗越見狀,淡淡一笑。 季禾莧抬起手腕,看了下時間,隨后拿起搖控器打開電視,調(diào)到一個頻道上。 “越哥,看個新聞吧。” 宗越抬頭看去。 “這里是陽城新聞晚間播報,大家好,我是主持人寧雨。這些年在政府的支持下,福利院的待遇越來越好,不過我們今天要講的,是本市最大的愛馨福利院……” “福利院院長以慈善之便,賄賂各大行商,打通關(guān)系,并逼迫福利院一個叫葉問問的孩子,以未成年之軀捐腎給她的女兒,手術(shù)后葉問問遭受到冷暴力和虐待,且因為沒有得到良好治療,發(fā)生各種并發(fā)癥,于三個月前被醫(yī)生宣布腦死亡……” “……警方獲取切實證據(jù),依法實施逮捕?!?/br> 畫面從演播廳轉(zhuǎn)開,出現(xiàn)了籠罩在夜色中的愛馨福利院,門口警笛聲嗚咽地響著,不一會兒,警方將戴著手銬的院長帶了出來。 鏡頭拉近,給了院長一個特寫。 那是一張自帶慈祥的臉,此刻這張臉面無表情,深深的法令紋刻在她的臉頰,令她看起來像一個陰翳的老嫗。 “我沒有殺人,我沒有虐待?。?!”似是看到有鏡頭,她抬起臉,高呼自己無罪。 警察喝道:“不準(zhǔn)說話!” 院長脖子縮了下,把頭重新垂了下去。 宗越身體緊繃,他目光鎖住電視屏幕,不放過任何畫面,包廂內(nèi)鴉雀無聲,直到砰的一聲,將兩個男人的目光從屏幕上吸引了過來。 葉問問手中的杯子落在地上,碎成無數(shù)片,她看著電視屏幕,眼淚無聲無息地流了出來。 季禾莧握著遙控器的手指收緊,眼底掠過心疼。 宗越澀聲:“你……” 葉問問深吸口氣,迎著宗越的目光,一字一句:“宗越哥哥,我是葉問問?!?/br> 作者有話要說: 這是三合一哦,啾~ ☆、067 宗越臉上的表情在一瞬間凝固,幾乎是茫然地看著葉問問。 葉問問抬手擦掉臉上的淚水, 她說:“一直不知道該怎么跟你說, 對不起, 現(xiàn)在才告訴你?!?/br> 擔(dān)心宗越不相信,葉問問開始說他們小時候相處的那幾天發(fā)生的事, 只有他們二人知道,別人無法得知。 隨著她的敘說, 宗越高大的身體漸漸抖了起來, 他的目光從最初的震驚,到不可置信, 再到最后的接受, 他啞著聲音道:“……你果然還活著,我沒有猜錯。” 這句話,讓葉問問好不容易止住的淚水再次落了下來。 到底是見多識廣的特種兵,宗越很快冷靜下來,只是垂在身側(cè)的手依然小幅度的顫抖。 見狀, 季禾莧關(guān)掉電視, 包廂內(nèi)愈發(fā)安靜。 宗越走到葉問問面前,看著這張和問問完全不像的臉龐, 他抬手似乎想擁抱她, 又想起什么,眼神一黯,將手收了回去。 葉問問上前,主動擁抱了他:“宗越哥哥, 謝謝你?!?/br> 宗越的眼眶有些紅,終于將手放在她肩膀:“是我對不起你,沒有做到一個哥哥的職責(zé)。” 葉問問搖頭,他本就沒有義務(wù)替她負(fù)責(zé)。 好一會兒,兩人分開,宗越道:“這是怎么回事?” “情況有點復(fù)雜?!比~問問說著,和季禾莧對視,后者朝她輕輕點了點頭,葉問問脫下外套,在宗越震驚的目光下,她張開了翅膀。 這還不是令他最震驚的,下一秒,眼前的女孩消失,一個小小的她飛在面前,宗越幾乎是下意識伸出手,葉問問落在他掌心。 宗越小心翼翼地捧著她,幾秒后,他去看餐桌,計算之前他喝了多少酒。 或許這一切只是因為了喝酒喝多了,產(chǎn)生的幻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