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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如若初見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3

分卷閱讀23

    ,外頭風(fēng)言風(fēng)語多得是,不定能聽到些什么呢?!?/br>
寧致遠(yuǎn)嘆了口氣:“光聽你說,就夠多了?!?/br>
阿南噤聲,回過頭看去:“你是嫌我話多了?”

“倒也不多,一路上有人解悶也挺好。”寧致遠(yuǎn)搖頭,“反正你說你的,我不上心就是?!?/br>
阿南嘴角抽了抽。翻身上了馬,賭氣似的道:“你嫌我話多,我也得說,這江湖險惡,人心難測,若不在你耳邊叮囑著,你哪里知道這其中脈絡(luò),怎會防人?”

難道最該防的人不是你嗎?

寧致遠(yuǎn)低頭不答話。

“你要尋什么人?可有什么線索?”阿南繼續(xù)問道。

寧致遠(yuǎn)慌忙掏出易葉秋交給自己的信件遞給阿南。

阿南拿出來掃過,冷笑:“這倒是個風(fēng)流兒?!?/br>
“啊?什么?”

“我且問你?!卑⒛系拖骂^問寧致遠(yuǎn),“你喜歡怎樣的女子?”

“……”寧致遠(yuǎn)愣愣地,“?。窟@……”

“怎么,難不成是好男風(fēng)?”阿南笑得狡黠嫵媚,話語間分明有著調(diào)笑的味道。

寧致遠(yuǎn)一下漲紅了臉:“我……這……沒想過……”

他都巴不得和人距離越遠(yuǎn)約好,哪里想過喜歡什么樣的人!

“這和我尋的人,有關(guān)系嗎?”寧致遠(yuǎn)好不容易才平復(fù)了心緒,問道。

“無關(guān)無關(guān),隨口問問?!卑⒛厦艘话褜幹逻h(yuǎn)的短發(fā),“哈哈”地笑著,“莫生氣,我?guī)闳€新鮮地方?!?/br>
什么新鮮地方,還是尋人最要緊……

寧致遠(yuǎn)張了張口剛想說,卻被一陣甜膩的嗓音打斷了:“哎呦,兩位爺可是新面孔啊,不來里面坐坐?”

寧致遠(yuǎn)一愣,只見兩位濃妝艷抹,打扮妖嬈的女子扭著腰正拉著幾位穿著華麗的公子哥,滿面笑容地向店里走去。

寧致遠(yuǎn)在一抬頭,赫然三個大字:煙雨樓。

寧致遠(yuǎn)的臉一下紅了。

阿南倒是不緊不慢地下了馬,悠悠地走過去,對著門口攬客的老mama:“可有些好貨色?”

老mama打量了一下阿南這窮酸樣兒的打扮,又瞥了一眼身著易筆堂衣服的寧致遠(yuǎn),撇嘴:“這位小兄弟,我這里的貨色可貴著呢?!?/br>
阿南笑,突然拿出一根金條遞了出去。

老mama大喜,慌忙招呼道:“哎呦,我這里的姑娘可是整個泰安都有名的!包爺舒坦,來來來,里面請!”

阿南轉(zhuǎn)身抱下寧致遠(yuǎn):“找個會唱曲兒的,再找兩個愛說話的,來間上房,再來點好酒?!?/br>
“您就請好嘞,來來來,里面請,姑娘們,接客了——”

阿南看也不看那些圍過來的姑娘,抱著寧致遠(yuǎn)直接上了樓。

寧致遠(yuǎn)的臉還紅著:“來這里作甚?”

阿南低聲笑:“來玩啊,怎么?沒玩過女人?”

“你這……”寧致遠(yuǎn)瞪他:分明是來尋人的,怎么還玩上了?

阿南將寧致遠(yuǎn)放在椅子上,笑了笑:“你等會兒便知曉了?!?/br>
沒一會兒,幾個穿著艷麗的女子笑鬧著走進(jìn),不由分說地貼著寧致遠(yuǎn)和阿南,盡顯風(fēng)sao:“爺——”

寧致遠(yuǎn)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不做聲地搬著凳子坐到一邊。

阿南笑了,捏著酒杯,攔住了準(zhǔn)備去找寧致遠(yuǎn)的兩個女子:“他就是個呆子,放他在一旁呆著就好,你們過來,伺候好了,我給你們賞錢。”

幾個姑娘一愣,便拋下寧致遠(yuǎn)繼續(xù)對著阿南賣弄風(fēng)sao去了。

酒過三巡,都有了些醉意,阿南抿嘴,這才笑著道:“都說泰安女子溫婉可人,今日看來果然不假,光憑你們幾個,就不知道迷倒了多少風(fēng)流人士!”

幾個女子羞紅了臉,嬌笑著貼著阿南,怪他說話太不知羞恥。

坐在一旁的寧致遠(yuǎn)撇了撇嘴,暗道這人說話真是不知道能信幾句。

“爺真是高看我們了?!币粋€女子玩著手中的香帕,“您是沒見過我們這里的花魁,妝成堪比秋娘,琴藝更是名滿泰安?!?/br>
“哦?是哪位女子,怎不見她來接課?”

幾個女子笑了:“梅jiejie不接客的,只在每月十五的時候獻(xiàn)藝一曲,不知有多少人為了一親芳澤,投入全部身家來的呢。”

“前不久還有個打扮怪異的道士,點名要梅jiejie來伺候,結(jié)果被mama勸回去了,現(xiàn)在正讓柳兒伺候著呢?!?/br>
“哦?”阿南挑了挑眉,“道士也來這煙柳之地?”

女子挑眉:“這位爺,您這話說得,人家道士也是有七情六欲,更何況是那么俊的一個道士呢!”

旁邊一個女子好奇:“我也聽過一些,那道士歲穿著怪異,確是極英俊的一個男子。”

“我可是見過的,來咱煙雨閣的客人,能比得上那道士美貌的,怕也只有這位爺了?!迸诱f著,重新貼上阿南。

阿南笑了笑:“還真有這樣英俊之人?”

嘖,這是在變相夸自己長得好嗎,未免也太不要臉了些。寧致遠(yuǎn)在一旁扭了扭脖子。

“我可是聽柳兒說得真真切切的,那道士不僅生得一副好皮相,還風(fēng)情萬種?!迸诱A苏Q劬?,“柳兒說了,如果那男人只要愿意為她贖身,做奴也心甘情愿。”

“啊呀,柳兒可真是……怎么被迷得這般顛三倒四!”

幾個女人笑的熱乎,阿南一邊斟著酒,一邊笑道:“那道士可真是好大的本事!不知是何許人也!”

“誰知道呢!”女子撇了撇嘴,“那道士滿嘴誑語,沒一句正經(jīng)的。一會兒說自己是武當(dāng)山上受不了苦,剃度前跑出來的和尚,一會兒說自己是江南士族的弟子,來這里做生意的。上次喝醉了,還對著柳兒說自己其實是天外人,因念著一人,得不了道,成不了仙,便在人間留著了。”

幾個女人推搡著又調(diào)笑了一般:“哪里是什么仙人,我看倒像是哪里的世家子!怕是和老子置了氣來我們這里玩耍罷了!那柳兒也真糊涂,這種世家子怎么會真有意為我們贖身!”

寧致遠(yuǎn)耳朵一動,愣愣地抬起頭來:天外人?

他看向阿南,之間阿南嘴角掛著笑,不聲不響地喝著酒。

“那道士還留在閣中?”

“是了,那道士天天早上出去不知做些什么,晚上就回來尋歡作樂,還總是叫阿柳去伺候,如果柳兒恰巧被叫去陪了別的客人,那道士就一個人躺在屋里睡到天亮,吃些酒,第二天早上留下錢便離開?!?/br>
阿南點點頭:“倒是個灑脫之人,說不定真是哪里的世家子,看上了你們家的柳兒?!?/br>
“這位爺慣會調(diào)笑的,我們這些紅塵女子福薄命薄,哪有這種好命被像您一樣的客人看上啊?!迸诱f著又貼了上去,豐滿的胸脯來回蹭著阿南健壯胳膊,“倒不如和您歡樂一晚,給我們留下些快樂的念想?!?/br>
寧致遠(yuǎn)見狀,“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