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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幫小殿下多活幾年周叔還是有信心的。” 寧婉婉心里一疼,果然,為了讓太后放心,周叔都沒敢大膽替司湛用藥,只能拖著他的病不好不壞的熬著,有時候甚至還得任其嚴(yán)重下去。 想到這里,她突然恨起太后來了,太后為何就是不肯放司湛一條生路? 難怪前世司湛會當(dāng)著司爍的面,用極其殘忍的手段逼殺了太后,并且活活地氣死了病重的司爍。 “湛哥哥,我還有一事想告訴你。”寧婉婉望著司湛道。 ☆、遠(yuǎn)謀 她轉(zhuǎn)身從妝盒里取出白玉灑金蟬的玉佩, 和上次彌月派人送過來的那個信盒一并放在桌子上, 看著司湛坦言道:“幾個月前, 我拿著你送我的這個白玉灑金蟬,去找過鹿鳴閣的掌柜彌月,托她幫忙尋找一個人。” 司湛毫不意外地接著道:“你要找的那個人是毒圣鬼無度,我已經(jīng)知道了?!?/br> “原來彌月果然是你的人!” 司湛解釋道:“彌月是我母妃入宮前收養(yǎng)的義女, 而鹿鳴閣乃我母妃暗中所創(chuàng),一直由彌月掌管著。原只是用來收留一下孤苦伶仃,無家可歸的可憐女子,順便教教她們學(xué)一些四書五經(jīng),琴棋書畫之類的,好讓她們以后能憑著本事生存下去,久而久之了, 那些女子們就把鹿鳴閣當(dāng)成了家。后來,母妃位列妃位時, 被家族顯赫的凌梓如忌憚打壓,這些女子們?yōu)榱藞笫震B(yǎng)之恩, 便自發(fā)地潛入了那些王公貴族,百官權(quán)貴家為奴為妾,悄悄地為母妃收集各路情報,才讓母妃得以穩(wěn)坐貴妃之位?!?/br> “母妃去世后, 鹿鳴閣唯一的目的,就是護(hù)我周全。” 寧婉婉心中肅然一敬,沒想到鹿鳴閣背后, 竟然還有著這樣一段滴水之恩涌泉相報的情誼,她忽而想起了純妃,心下不禁有個猜測,便向司湛求證道:“那純妃她是不是……?” 司湛點(diǎn)頭,“恩,她也是鹿鳴閣的人。” 難怪前世司湛能夠逼宮成功,因為如果宮里沒有人相助,他是很難打探到宮里的動向。最后還能與宮里里應(yīng)外合,一舉控制禁中,想來也有純妃的功勞在里面。 一席話聽下來,周叔越來越納悶,不由得問起寧婉婉來,“那王妃又是如何得知彌月就是小殿下的人?”鹿鳴閣與小殿下之間的事情,就是他所知也并不多,但王妃似乎比他知道的還多。 “說來你們可能不信,我因一些特別的原因,能夠預(yù)知一些前世之事?!?/br> 預(yù)知前世? 周叔果然匪夷所思地瞪大了眼睛。 司湛卻是微微皺起了眉,若有所思著什么。 寧婉婉鄭重其事地看著二人道:“我不僅知道彌月是湛哥哥的人,我還知道湛哥哥的寒癥,并不是因為體弱多病,而是因為中毒。” “中毒?你說是中毒?!”周叔不敢置信地追問道。 寧婉婉點(diǎn)頭,“恩,我已查明,湛哥哥中的極有可能是一種叫做蝕骨寒的毒?!?/br> “蝕骨寒,蝕骨寒……”周叔喃喃念著,緊接著搖了搖頭,“我周叔活了大半輩子,縱橫醫(yī)界數(shù)年,可是從未聽說過什么蝕骨寒的毒。” 寧婉婉也皺了皺眉,道:“我也從未聽說過蝕骨寒,而且我也只能確定湛哥哥身子弱是因為中毒,但不能確定湛哥哥中的一定就是蝕骨寒。” “那……王妃又是從何人那里得知蝕骨寒這種毒藥的?” 寧婉婉下意識答:“是從……那個江湖游醫(yī)那里?!?/br> “又是那個江湖游醫(yī)?!” 周叔不提還好,一提寧婉婉頓時覺得一切太巧了。 火靈芝,蝕骨寒,包括毒圣鬼無度的線索,好像都是游醫(yī)故意透露給她的,她的心不由得一緊。 不過轉(zhuǎn)念又一想,雖然那個游醫(yī)很古怪,可是他說以純陰之血養(yǎng)火靈芝能控制司湛的病情,確實是真的。 “那個游醫(yī)現(xiàn)在人在何處?”周叔面色凝重地追問。 寧婉婉剛要說自那一別后就再也沒見過那個游醫(yī),司湛忽然開口道:“他已經(jīng)離開汴都了。” “湛哥哥,你知道那個游醫(yī)?”寧婉婉扭頭,一臉驚訝地看著司湛。 “恩,我抓了那個游醫(yī)。”他坦然道。 抓了那個游醫(yī),也就是那一日,游醫(yī)說的事情司湛應(yīng)該已經(jīng)都問出來了?!霸瓉砟阍缇椭懒??” 司湛目光灼灼地望著她,“但凡有一絲生機(jī),我都不會選擇錯過你?!?/br> 所以,他才一改常態(tài),連看著她的目光都變得濃烈而強(qiáng)勢,他應(yīng)該就是在那個時候決定要娶自己的吧。 “那你是不是也知道了鬼無度人在潛南的消息?”彌月既然告訴了她,肯定也會把消息告訴司湛。 司湛果然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恩?!?/br> 這時,周叔猛地一拍手,恍然大悟地說道:“我明白了,所以王妃才會去鹿鳴閣托彌月去找毒圣鬼無度,因為不管小殿下中的是不是蝕骨寒的毒,只要是中毒,鬼無度就都可以解?” “正是。”寧婉婉道。 周叔大喜道:“太好了,小殿下終于有救了。”雖然他心里還有許多疑問,但是他知道王妃一定不會害小殿下的。 寧婉婉接著道:“所以當(dāng)務(wù)之急就是在找到鬼無度之前,我們務(wù)必要想辦法瞞過太后,尤其不能讓她得知湛哥哥體內(nèi)的寒癥,是因為中毒所致,更不能讓她得知我們在尋找毒圣?!?/br> 周叔立即肅然道:“王妃說的對,你放心,瞞天過海的事情就交給我周叔和元壁兄妹,你就負(fù)責(zé)好好照顧小殿下的身體。” 也不知是說者無意,還是聽者有心,一聽到周叔囑咐她要好好照顧司湛的身體,寧婉婉就莫名覺得臉紅耳熱起來。 周叔一說完轉(zhuǎn)身就一溜煙的走了。 寧婉婉站在門口看著周叔歡快離去的背影,久久沒出聲。 這時,司湛起身走到寧婉婉身邊與她并肩而立,道:“周叔是父皇的人,你盡管放心?!?/br> 難怪周叔明明是個醫(yī)師,卻以逸王府管家的身份藏在司湛身邊,想來司慎也并不放心由外人來照顧司湛的身體吧。 她扭頭,看著司湛,微微一笑,感嘆道:“看來父皇是真的很疼愛你?!?/br> 司湛眸光忽閃,有些黯然道:“或許吧,只是那些所謂愛我的人,最終一個個早早離我而去了?!?/br> 寧婉婉自幼喪母,林正陽又是一心偏頗,所以自是很能體會無父母疼愛的孤苦感,只是她比司湛幸運(yùn),因為她有一個肯為她付出一切的祖母疼愛著。 她拉起司湛的手,“你放心,縱使所有人都離開你了,我也一定不會離開你?!?/br> 然而,司湛卻用一種極具侵略性地目光緊盯著她,十分霸道地說:“你是我的妻,身上已經(jīng)刻著我的痕跡,縱使你離開了,天涯海角,碧落黃泉,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