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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宏!”“丁禮!”Tony和方洋立刻就跑了過來。只是聽見方洋叫自己的名字,丁禮悚然一驚,看向了對方。“Dy你有沒有事?”方洋一臉的擔(dān)憂,好像剛才的那一聲完全是丁禮的錯覺一樣。“我沒事。”“沒事就放開我好不好,真的好痛……”林汀汀的聲音很委屈的說。原來剛才丁禮拽住林汀汀的時候,是把林汀汀的頭發(fā)和衣服一起拽住了。丁禮趕緊松手,放下梁小柔和林汀汀。“咦,馬先生是你啊!”林汀汀終于從頭發(fā)要被拽離頭皮的痛苦中解脫出來,一抬頭就看見了原來救自己的人是丁禮,轉(zhuǎn)眼就忘了頭皮還隱隱作痛的事情,竟然笑著和丁禮打起了招呼。這小姑娘心真大!丁禮感慨了一句,覺得這女孩兒挺有意思的,也露出個帶著點(diǎn)慈祥意味的笑容來:“你好,我記得你是法證的人員,很厲害的專業(yè)人士?!?/br>“哪里啊?”林汀汀被夸獎了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汀??!小柔!”古澤琛和楊逸升因?yàn)槁牭奖ǖ穆曇舫鰜?,就看見頭發(fā)亂蓬蓬的林汀汀和梁小柔正在和丁禮說話。“你們警察怎么做事的?知不知道要不是國宏啊,我們、還有你們兩個,都要被炸死了!”Tony看丁禮沒事,也稍微鎮(zhèn)定了一些,對著梁小柔抱怨道。梁小柔和走過來的莫正康都無話可說。的確,要是沒有丁禮在,剛才離得近的幾個人肯定都要被波及到,肯定死傷嚴(yán)重。莫正康更是出了一頭的冷汗——這是madame的弟弟??!要是有了什么好歹,他怎么交代?。?/br>“行了,不如大家先去醫(yī)院檢查一下?”方洋說著,就打電話叫警察和救護(hù)車。雖然在場的就有警察,不過發(fā)生了爆炸案,最好還是有警力支援來封鎖現(xiàn)場幫助疏散為好。等到了醫(yī)院,馬幗英果然早就等在那里了:“Dy你真的沒事?我還沒告訴爸和大媽,我真怕他們嚇到?。 ?/br>“我沒事?!边@一路上所有他認(rèn)識的人都先問他一句“有沒有事”。事實(shí)上他是真的沒事。林汀汀還很可能被他拽得頭皮充血,但是他自己真的沒有事情。“還是做個檢查比較好,畢竟你當(dāng)時離那輛車那么近!”馬幗英還是不放心,“你的兩個朋友也一起吧,圖個安心嘛。”“哇,Bell,我們真的是無妄之災(zāi)??!本來要去打高爾夫啊,結(jié)果碰上這種事。不是我說,你們警察雖然心急要抓壞人嘛,可也要看看場合。要不是國宏,你恐怕要在ICU見我了!”Tony聽馬幗英的話,抓住一切機(jī)會抱怨。他是不會去投訴的,但是抱怨幾句總是要的。馬幗英尷尬的點(diǎn)頭:自己手下的鍋,她甩不掉的。“我看這件事情還是別告訴爸和我媽了。”丁禮想道郭綺芬的性格,一邊跟著護(hù)士去檢查一邊回頭叮囑了馬幗英一句。“明白?!?/br>一通檢查下來,方洋和Tony還有馬國宏都被留院觀察,免得有什么后遺癥顯現(xiàn)出來無法及時就醫(yī)。而梁小柔和林汀汀也是一樣的待遇,也被留院觀察了。“我后天還有兩臺手書,明天還有一個研討會?!盩ony躺在床上,看著病房的天花板木木的說。“那你也是醫(yī)生,知道醫(yī)院的制度嘍!他們也是為了我們的健康負(fù)責(zé)嘛,別抱怨了!”丁禮出言安慰了一聲。“是這間吧?”病房門口忽然傳來的一個聲音。“沒錯?!边@是另一個人回答的聲音。門口的兩個人問答完畢,病房門就被敲了兩聲推開了,一個老伯手里提著一個果籃探頭進(jìn)來,看見丁禮之后又回頭問身后的人:“是不是???”被他的身體擋住的那個人探頭看了一眼:“是??!這位就是馬先生!”老伯立刻就滿臉堆笑的進(jìn)了病房里來:“馬先生你好,我是梁小柔的爸爸。今天要不是你,我們小柔肯定要受傷的,謝謝你救了小柔??!”說著就把手里的果籃遞過來放到丁禮床頭的矮柜上面。跟在老伯身后的人,就是法證部的梁小剛,也是梁小柔的弟弟。“探視時間早就過了,你們怎么還在這里啊?”不等梁老伯再多說什么,就有護(hù)士過來趕人了。“馬先生那你好好休息。我今天知道消息的時候很晚了,明天我?guī)珌斫o你喝!放心,都是自家做的,我一定放足了料!”“不用了伯父,太麻煩你了。”丁禮能說什么呢?只能婉言謝絕了。“不麻煩不麻煩,你救了我們小柔的命嘛!”后者完全不給丁禮再次拒絕的機(jī)會,滿臉感激的笑容出去了。病房里再次陷入了沉默。“國宏啊……”“什么?”丁禮看向說話的Tony。Tony本來想說,是不是梁小柔對丁禮有意思,所以才讓老爸和弟弟來的。不過仔細(xì)一想也不對,又想到旁邊的方洋還對丁禮有些心思呢,到嘴邊的話就說不出來了。果籃留下了,丁禮又不想吃,看Tony欲言又止的,他就把果籃遞了過去。Tony有些郁悶的接過果籃,撕開了包裝就要開始吃,卻立刻被身旁的方洋截住,從里面挑出來好幾樣才重新塞回他手里。“你……”Tony不服的想抗議。可方洋只一個眼神就讓Tony剩下的話都說不下去了。見Tony沒有意見了,方洋專心的把水果削皮切小塊,又插上牙簽,然后又剝了橙子的皮,和切塊的水果擺在一起,然后下床放在了丁禮的床頭邊柜子上。什么意思?丁禮有點(diǎn)不明所以的看向站在自己床邊的方洋。“要我喂你嗎?”方洋還是那副樣子,看著丁禮的目光讓丁禮覺得自己要是不被他喂就是無理取鬧一樣。Tony一邊往嘴里塞了一口自己剝開的水果,一邊目瞪口呆看著身邊兩個人的互動,覺得自己真是長見識了。“不用了我自己來就行!”覺得有點(diǎn)危險(xiǎn)的丁禮一點(diǎn)停頓沒有的說完了一句話,就把手伸向了面前的水果。然而方洋卻把手向后挪了一下,另一手捏起一根插著水果的牙簽遞到了丁禮的面前,一點(diǎn)都不容拒絕。丁禮沉默著,沉默著。在思考了大概兩秒之后,他還是張開了嘴,把送到最邊上的水果給吃了——就當(dāng)是小輩孝敬長輩了——自認(rèn)為已經(jīng)是太爺爺輩分的丁禮想道。Tony往自己嘴里送水果的動作就是一頓,然后又若無其事的轉(zhuǎn)開了視線,假裝自己不知道身邊兩個人的互動。水果的大小被分割的剛剛好,正好一口一個。方洋似乎對這種投喂的行為很享受,看丁禮把水果都吃了,還上去揉了揉丁禮的頭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