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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決的。大不了,大不了你借口生病退了這門親事。” 大姑娘眼底一片憂愁,可還是勉強露出一點笑容。 “小姑姑,這親事是圣人親賜,當初也是侄女自己點的頭,可如今鬧出這樣的事情來,已經(jīng)由不得侄女了?!?/br> “真不知道是哪個殺千刀的,明明沒影兒的事情,偏偏傳得沸沸揚揚,可見是存心不想讓你好??蓜e被我抓到是誰,否則我一定親手剝了他的皮。” 大姑娘苦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侄女也不知怎么會有我的私物傳了出去,還被人拿著?!?/br> 說到這里,大姑娘眉頭輕蹙:“說起來侄女也覺得有點怪,那張手帕的確是我親手繡的,可當初我明明是將之鉸壞燒掉了的,怎么會突然好好的出現(xiàn)在華陰胡家那里?” “你這是被人算計了,可惜不能拿到那張手帕,更可惡的是你那個大丫頭,你對她那么好,卻偏偏為了錢財咬定是你私通信物!” 現(xiàn)在再說這些都已經(jīng)晚了,大姑娘笑著,可淚珠卻滾落下來,暈在衣襟上。 “大姑娘,大姑娘,傅家大小姐上門來了?!?/br> 胡大姑娘的貼身丫頭拎著裙擺,一路疾跑過來。 “老太太讓婢來跟大姑娘說一聲,千萬穩(wěn)住了,一切等老太太跟傅大小姐談過再說?!?/br> 胡家上下都一致以為傅大小姐是上門來問罪的,雖然覺得以傅大小姐的身份來為其兄長出頭有失禮節(jié),但傅家的情況大家都知道,也知道傅夫人現(xiàn)在在閩南,不可能為了這事兒千里跋涉來問罪。再有,傅大小姐出面的話,這事兒說不定還能有點轉機。 傅靜姝見過了老太太和諸位夫人之后,被老太太牽著手帶到了后院的雅室。 “大小姐此番過來可是有事要做?需我胡家?guī)兔Φ?,盡管開口無妨?!?/br> 傅靜姝成親之后穩(wěn)重了很多,行事也更加進退有據(jù)。這次前來她其實是聽了太婆婆的話來的。 她的太婆婆是柳家的老祖宗,不是正房嫡支,但因為為人豁達眼界心胸都開闊,家族里的女眷們都十分的尊敬她,便是桀驁如她婆婆柳夫人,也對太婆婆恭敬得很。 “今日過來一是為拜見老太太。家祖母曾與老太太有過一面之緣,知晚輩來河西,特特囑咐靜姝替她向老太太問好?!?/br> 靜姝讓丫頭呈上禮單,都是些用了心思的好東西,不甚貴重卻正正好。 “勞得令祖母還掛念著老身,只可惜當年一別直至今日都無緣再得一見?!崩咸屓朔銎鸶奠o姝,又親自拉著她坐到自己身邊,“靜姝啊,老身托了這張老臉如此喚你可好?” “自然好的,老太太多念幾聲晚輩的名字,也讓晚輩沾點老太太的福氣。”靜姝笑得溫雅。 “那我這個老太太也就不繞彎子了,靜姝此番前來,第二件事該是想要問我家大姑娘的事情可是?” 靜姝遲疑了片刻,輕蹙眉頭開口:“是也不是。原本靜姝當初聽聞之后有些激動,可家父家兄都說大姑娘不是這樣的人。河西胡家詩書傳家數(shù)百年,大姑娘是自小當宗婦教養(yǎng)長大,便是慕少艾也知禮節(jié)懂分寸,所以這私通信物之事必有蹊蹺?!?/br> 傅靜姝這話說得很有技巧,既點明他們已經(jīng)知道大姑娘另有心上人,但也表明了立場,并沒有將所有的罪名硬安在大姑娘頭上,反而給胡家人指出這其中的問題。 “老太太這里說話可方便?” 老太太看了傅靜姝一眼,又偏頭朝兩個兒媳婦點點頭。二夫人親自去門口守著,一概人等皆不許靠近。 傅靜姝從懷中取出一張錦帕,攤放到桌上。 “這手帕是家兄讓人從華陰尋來的?!备奠o姝說這話的時候,并沒有抬眼看人,而是伸出手指沿著上面的繡文輕輕劃過,“靜姝自幼喪母,因此女紅繡工都是家父使人來教的,且家父雅興甚濃時,也會親自給靜姝講各地的繡工針法的不同?!?/br> 大夫人聽到她的話,發(fā)出低低的一聲驚訝低呼,似乎是不明白一個大男人怎么會對刺繡有興趣。 “家父涉獵甚廣,但凡有興趣的都會去研究一二,加之我生母繡工也不錯,所以靜姝雖然不精專繡藝技巧,卻對針法繡技有點心得?!?/br> 她這就是自謙了,受她爹的影響,加之這幾年打理自己的嫁妝鋪子,她雖然不曾親自繡過多少物件,一雙眼卻是極為厲害,有一點不妥不同都逃不過她的眼睛。 “在初拿到繡帕之時,靜姝便好奇的看了,結果卻發(fā)現(xiàn),這繡帕不過是個仿制品。” “傅小姐的意思,是有人故意陷害我兒?”大夫人頓時來了精神,若真是假的,那么,她家大姑娘豈不是…… “是否陷害靜姝不敢斷定,但是這東西必然不是大姑娘親手繡的,這點靜姝倒是能肯定。” 相比大夫人的驚喜,老太太卻沉了臉色。若真是有人故意拿仿品陷害的她大孫女,那么這個人必然是內(nèi)賊無疑了。然而她卻一時想不出來到底是誰寧愿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去陷害大姑娘。再有,傅靜姝這么直白的說出來,必然也是有后續(xù)的,只希望傅家提出的條件不要太離譜。 第166章 這親事就這么定了 京城內(nèi), 傅立文俯首抄書, 外間的風風雨雨都不能影響他分毫。 小廝一手拿著書信,一手拎著小包,腳下生風的跑到書舍外院, 低聲對著守在門口的大丫頭說了幾句,再將書信和小包袱遞過去, 轉身又朝前門疾跑。 “大少爺,是大小姐送過來的東西。” “放在案上,出去吧。” 直到將手上的書抄寫完畢,他才放下筆,去一旁凈手之后, 取出書信來看。 信是meimei靜姝寄過來的, 說已經(jīng)照著他的吩咐進入胡家,并挑明了是有人在從中作亂。 傅立文表情一點沒有變化,似乎靜姝說的那些對他全無影響。他放下信紙,又打開了包袱,包袱中密密匝匝的用油紙包了一疊東西。傅立文一一看過之后,讓人送來火盆, 將那些絹紙全部燒毀。 “大少爺, 可否要準備入宮?” 他每三日會入宮拜見圣人, 一是將自己的功課交于圣人和太傅審閱,二是需要入宮更換需要抄寫的書籍。 原本他該是皇子伴讀, 可現(xiàn)在幾位大一些的皇子都不在京城,五皇子以下的幾位年幼的皇子每日功課也跟他不同進度, 圣人特許他不用去上學,只需在家溫習功課,若有不解,可隨時請教諸位大人。 他一邊溫習一邊抄書,如今抄了不下三四百冊,老宅中的書舍已經(jīng)裝滿了兩個柜子。 小鎮(zhèn)的育幼院中也有幾個孩子時常到老宅找他借書看,順帶請教功課,傅立文覺得老爹沒實現(xiàn)的想法恐怕得靠他來完成了。 傅立文見到圣人的時候,宮里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