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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fā)過。給她治病的大夫說她這毒傷和舊傷已是沉疴, 想徹底的治好恐怕很難, 但是維持現(xiàn)狀沒有任何問題。 過年那幾天本想請柳夫人一起來新莊過年,對方婉拒了, 也沒去柳家大宅,還是帶著侍女侍衛(wèi)們住在自家將軍府的宅子里, 安安靜靜的過了一個年。 這日,天氣難得放晴,一早起來,太陽就明晃晃的掛在天上。 頭一日傅子寒收到了兒子的來信,失眠半宿,等他醒來的時候,家里人都用完了早餐,在院子里玩。靜姝在跟尹珂商量,要不要請柳夫人和柳家的其他夫人們過來賞梅。 在孔師娘他們的院子外面,就是一片梅林。今年還是第一年花開得這么盛,所以靜姝才想著不能浪費了美景,最好是能跟柳家聯(lián)絡(luò)下感情。 在這一點上,傅子寒覺得女兒考慮得不錯。不管他跟柳家關(guān)系如何,女兒已經(jīng)注定是柳家的媳婦了,以后大將軍這一脈就是她跟柳博立需要考慮的,這個時候娘家對她的幫助是她最需要的,傅子寒一點也不介意女兒的小心機。 孔師娘就更不介意了。一則本來這就是傅家的產(chǎn)業(yè),二來自己花費了數(shù)年心思教導出來的女孩子終于開始放開腳步踏上自己的征途了,她作為長輩,肯定是護持的。傅靜姝能夠主動的去學習如何處理夫家的關(guān)系,這對她這位教導者來說,才是最想看到的。 帖子發(fā)出去,選在正月十二這日舉辦賞花宴。除了柳家在京城的諸位夫人外,還有交好的其他家的幾位夫人連同小姐們。 這是女子聚會,傅子寒那日都會選擇避開。 十一這天,傅子寒就陪著文老先生一起去了傅家老宅所在的小鎮(zhèn)別院,那邊的托孤所已經(jīng)搬進去,鎮(zhèn)上還有商家也在陸續(xù)入駐。當然,都是些小商小販,賣些生活日用之類的。大的商賈目前看不上這里,也就傅家自己的鋪子和尹家的布莊繡坊入駐了幾間。 還有立文他們名下的那間茶肆也在小鎮(zhèn)上開了分店。這次沒有選擇獨棟小樓,選擇的是臨河的院子,依照文人喜歡的風格進行裝修,以精致清雅為主。 托孤所的男孩子們經(jīng)過培訓,可以在茶肆做工掙取生活費,而女孩子則可以選擇到布莊或是繡坊做工學手藝,這對她們來說也是個很不錯的出路。 文老先生在傅子寒的陪同下跟托孤所的孩子們見了個面,有好幾個天賦不錯的孩子,也被允許到四門做工,還能在閑暇的時候旁聽一下夫子的課。就算部分夫子不樂意,總有樂意的,而且是文老先生特許,其他教授夫子都會給點面子。 勤工儉學在后世很常見,其他地方上的書院也有這樣的學子,只是京城這地方人人都繃著面子,家境貧寒的學生也進不去四門,所以這種國家學府里面還從沒有過這樣的先例。 文老先生對托孤所的孩子們很友善,之前還通過自家夫人的人脈,幫托孤所找了三個嬤嬤跟兩個男性老人來照顧。 三個嬤嬤都是年老無依的老人,在幫托孤所的時候,也能有個安身立命的地方養(yǎng)老。另外兩位老漢,一個是幫托孤所采買東西,一個是修剪花園,也是家中無子女的那種。 等到把托孤所的事情忙完之后,傅子寒才跟文老先生去了暖房喝茶,順便談一下西域那邊的情況。 “草原今冬又是大風雪,之前木鹿城那邊的人態(tài)度強硬,又有蒙古騎兵虎視眈眈。但是前幾日邊關(guān)傳來消息,說木鹿城的使者才入關(guān)就要求回去,說是木鹿城的情況發(fā)生了變化,而蒙古騎兵那邊似乎也有些分歧?!?/br> 這些消息是邊關(guān)傳回來的,隨之回來的還有傅立文的書信。 但是那封書信是之前寫的,當時傅立文跟冉明敏因為三爺?shù)氖虑楸簧剃犈懦猓坏靡央x開商隊獨自前行,而后面遇到巴格他們的信件還沒達到傅子寒手中,所以傅子寒現(xiàn)在對立文等人的情況十分憂心。 文老先生看了書信之后也是氣憤不已,對于那些短視的商人更加沒有好感,連帶的傅子寒都被瞪了幾眼,誰讓他老丈人家就是商賈呢? “圣人應(yīng)該也知道了,但是他沒有任何表示,現(xiàn)在學生也沒辦法入宮,所以這兩日憂心不已?!痹趺纯赡懿粨?,畢竟是自己長子,更何況這幾年來,他們相互扶持才走到今天,這個家缺了誰都不再完整。 “學生想,去西域邊關(guān)?!?/br> “你胡鬧!”文老先生吹胡子瞪眼睛的看著傅子寒,這個弟子簡直太不讓他省心了,相比較之下,連文昀都比傅子寒乖巧。 “學生實在放心不下立文他們,雖然現(xiàn)在學生不能出關(guān),但是離得近一些,心里總要好受一些?!?/br> 看著傅子寒的樣子,文老先生心里有點難受,他很自然的覺得傅子寒是因為年輕時遭逢家變而成了現(xiàn)在這樣的,但是孩子大了總得自己去拼搏,家長不可能一直將他們護佑在羽翼之下。 其實吧,這句話他也就是嘴上說說而已,他對傅子寒的護佑也不少了,很多親父子還不如他們之間親密呢。 傅子寒垂頭喪氣的坐在那里,整個人看上去喪得不行。文老先生心好累,還得去安慰這個為兒子擔憂的傻爸。 “你要相信立文,離開商隊對他們來說也不一定就是禍事。雖然說跟隨商隊一起可能會安全一些,但是你反過來想,若是遇到蒙古騎兵打劫,他必然是不可能拋下商隊獨自逃命的,這樣一來,無所牽掛的他們恐怕還能逃過一劫?!?/br> 文老先生對西域的情況也很關(guān)注,自然知道并能推測出蒙古騎兵可能的行事。 他們倆這邊還沒談完呢,吳典就乘坐小船親自來小鎮(zhèn)相請文老先生跟傅子寒進宮說話。 “圣人現(xiàn)在比較猶豫,這是個機會,但是說不好也是個危機,文老和傅先生趁這時間多想想怎么回答圣人比較好?!?/br> 念在以往的情面上,吳典悄聲提點了幾句。重點就在四皇子身上,而傅子寒擺明了態(tài)度要保著這個孩子,所以等會兒到了宮里,說不得就有人會以這點來為難傅子寒。 不遭人妒是庸才,傅子寒雖然沒有爭名奪利的心思,可架不住他簡在圣心,所以那些別有心思的,單純眼紅的,必然都不會讓傅子寒好過。 第124章 腦洞 氣氛很緊張。 這是一進正殿就能清晰感覺到的。 左右各坐了好幾位文武派別的重臣, 一向和煦的太傅老爺子微閉著眼, 板著臉坐得筆直,看得出心情不是很好。 文老先生去到柳老太爺?shù)呐赃呑?,他們那邊文臣沒有了多余的位置。而武將這邊也沒有位置。 傅子寒老老實實的跪拜之后, 被賜了一張小凳,坐到文武重臣的下方中間, 跟上首正中的圣人對望! 氣氛一直保持肅穆,也沒人說話,傅子寒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