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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干政的內(nèi)容,但是因為是承襲整個演義而來,不管你怎么分析,這些都是大概率發(fā)生的事情,而且歷史也證明了的確有這些事發(fā)生,只不過影響并不如演義中的那么嚴(yán)重罷了。 可聽的人不會去根據(jù)歷史來分析哪里是夸大了,哪里是藝術(shù)的加工,他們只知道外戚干政就是個王八犢子干的事情。 然后不知道是誰先說起的,話題被套上了國丈主戰(zhàn)這方面來,又有人不確定的說,國丈主戰(zhàn)還情有可原,但是縱容他家姑娘破壞別人的婚事,就為了替她出嫁這事兒,該不該算干政呢? 有人說不算,畢竟是女兒家的親事,怎么能跟政治扯上關(guān)系。 但是也有人說,一般人家的姑娘的親事那是私事不假,但是國丈家的姑娘可是被屬國求娶的,這就是變相的和親,怎么就不算政事了? 而且當(dāng)事的另一位小姐,說的親可是鎮(zhèn)關(guān)大將軍柳將軍的公子。就為了自己不想嫁,便使壞要讓柳家未來的少夫人替她出嫁,這豈止是不給傅先生面子,也是不給柳家面子吧?還是說,覺得傅家跟柳家都不能奈何她家? 此言論一出,沉默的不止主戰(zhàn)主和兩派的骨干,連中立派都開始思考國丈到底想要干什么了! 第111章 不是病 國丈想干什么?國丈想要掐死那個作妖的蠢貨! 一個大家族到了鼎盛風(fēng)光的時候, 若說一點茬子沒有那是絕對不可能的。十根手指還有個長短呢, 更別說一個家族人那么多,不是每個人都一心為了家族的。比如這個作妖的女孩子,她天然就覺得她身體弱該受到全家的照顧和寵愛, 甚至還覺得姑姑是皇后,天下間的少女除了公主就她最尊貴了! “父親, 難道這事情就沒有轉(zhuǎn)圜的余地了?嬌嬌她身體不好,真要去皇恩寺的話……” “那就出嫁?!眹砂腙H眸子靠坐在椅子上,面前站著他那個沒什么頭腦耳根子又軟的兒子,兒子身邊著急說話的是他兒媳婦秦氏。 這個秦氏,祖上也是大家族傳下來的, 不過前朝覆亡的時候跟著衰敗了, 他是覺著秦家底蘊還不錯,也不尊崇女子無才便是德的臭規(guī)矩才給兒子娶了秦家女,現(xiàn)在想想還真不如無才便是德呢,至少教不出那么無法無天的女兒來。 也幸好大孫女是跟著自家老婆子長大的,若不是老婆子身子骨不好,帶一個就很吃力了, 這小的一個也不至于跟著她娘學(xué)得一肚子心眼又不長腦子。 國丈氣歸氣, 也不能真就為此要了孫女的命, 但若是這個危機不解除,他們家恐怕時日無多。 圣人是心慈, 但是狠的時候也足夠狠,他還真可能為了避免外戚干政而直接下殺手, 也或者,他那個外孫子就此跟皇位絕緣。 一個女兒,只能給家族錦上添花,但是一個九五之尊的外孫子,卻能保三代平安富貴,如何取舍不言而喻,只不過現(xiàn)在還沒有到必須取舍的地步。國丈還想掙扎一下,看看有沒有不用斷臂求生的可能。 事實上,并沒有人愿意給他太多機會翻盤。 柳老太爺一直是旗幟鮮明的站在國丈的對立面,但是文人打仗嘛,大家都知道是嘴仗而已,捋袖子來揍個兩拳已經(jīng)是非常奔放的了。 但是沒人知道,柳大將軍這個蛇精病是從哪里知道被嚴(yán)格控制的消息的,他放出了更加瘋癲的柳夫人! 當(dāng)國丈家的祖宅差點被一把火給燒了的消息傳回京城的時候,所有人才驚覺柳夫人居然不聲不響的到了懷安。 國丈是懷安人,當(dāng)?shù)氐拇笞澹搶嵙^非一個婦道人家能撼動的。怎奈這個婦道人家實力爆表,直接派了收下的軍士上去將國丈家的族人連同仆從揍倒一路,而后將國丈家女眷回祖宅時居住的春園一把火給燒了,還澆了桐油上去! 國丈差點沒氣得一口老血噴出,結(jié)果還是在后院深居簡出養(yǎng)病的老太太出來做主安撫族人的。 嬌嬌被第一時間送去皇恩寺帶發(fā)修行,并且不給配一個侍女,所有的規(guī)矩都必須跟皇恩寺的比丘尼們一樣遵行。 “老夫人,嬌嬌受不住的?!?/br> 秦氏跪倒哭泣。 “受不住也得受,敢做就要敢當(dāng),沒道理你們母女做出的事情要族人幫你們承擔(dān)后果。若不是大女出嫁在即,連你都該去皇恩寺好好修行一番的。” 老太太說話語速很慢,但是卻讓秦氏不敢再開口。她扯了扯丈夫的衣袖,示意他幫女兒說兩句話求個情。 “母親,不如,讓嬌嬌出嫁……” “出什么嫁?你覺得還有哪個世家貴族敢娶她?就算送去和親,你確定她的脾氣不是去送死?”老太太把茶盞輕輕的擱在桌子上,一聲脆響卻讓秦氏禁不住抖了抖。 “她去皇恩寺帶發(fā)修行,等到過個一兩年事情過去,還可以將人接回來,到時候找個合適的,招贅也行,許人也行,可不比現(xiàn)在硬杠著好?你們總想著皇后在宮里可以給你們撐腰,但你們怎么就沒想過,皇后也是要圣人給撐腰的。嬌嬌竟然敢說出讓圣人給傅柳兩家另指婚的話,這是膽子大過天了吧?” 老太太斜睨了秦氏一眼,心里冷笑:這蠢婦一直覺得自己是前朝貴族,底蘊比自家深厚,就老是擺出一身的架子,這下子被柳家那瘋女人打了一巴掌,可算是知道好歹了。 懷安城外的一座莊園里,身穿湖綠色長裙的女子斜倚在美人靠上,腳邊跪坐了個女孩子給她仔細的捶腿。 “國丈家如何了?” “夫人,小四兒回話了,那邊沒有傷人,只把園子給燒了?!贝吠鹊男」媚镱D了一下,眉頭微蹙,“夫人,您這樣幫那個姓傅的,人家可一點不領(lǐng)情呢,到現(xiàn)在都沒有只言片語的感謝傳來。” “傻丫頭。”女子溫柔的笑起來,“他這樣才是對的。瘋的是我,若是他回應(yīng)了,圣人就該擔(dān)心了?!?/br> 收回腿,女子緩緩起身,在小姑娘的攙扶下出去房間,立于廊下。 “終于回來了,可惜,再也看不到花開?!迸拥难劬Χ⒅懊妫瑓s無焦距,“過幾日我們就回去吧?!?/br> “夫人!”小姑娘嘟嘴,“您都還沒去京城呢,干嘛著急回去?說好的來看少夫人呢?!?/br> 女子沒吭聲,嘴角依然掛著微笑,人卻在出神。 “夫人,夫人,莊子外來了兩架馬車,說是給夫人送東西來的?!逼蛬D很疑惑,他們這次回來可沒跟親友們說過,一來就燒了懷安國丈家的園子,誰這么動作迅速的就備好禮了?更別說他們可是得罪了國丈,難道那些人不該遠遠避開嗎? 女子回神,微微側(cè)頭:“哦,有人送禮?那就請進來吧?!?/br> 也沒換衣服,就這間屋,來客被迎了進來。 “柳夫人,meimei帶著靜姝給你請安來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