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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好的方面轉化的傾向,這會兒尹珂給傅子寒生了三個孩子,個個都眉清目秀健健康康,自己也平安無事,算得上是非常有福氣的了。 相比較兩個男孩子,渝夫人更喜歡一直砸吧著小.嘴瞅著她笑的小女嬰。 雖然是知道這時候的嬰孩眼睛根本看不到自己,但是這么可愛的孩子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盯著你,萌得人心都化成一灘水了。 兩個男孩戴的金項圈,墜的長命鎖。小女嬰則是金鑲玉,墜的蓮花座。 怕孩子太小鏈子纏住,也就意思意思的掛了一下,而后由奶娘給放到包被中壓著,這得壓上十二個時辰,也是老傅家祖地那邊的風俗。 三個奶娘是渝夫人讓若何親自去挑選的,都是清白人家的婦人,身體也很健康,最重要的是品性也做了篩選。 “師娘,這孩子一多,院子是不是小了些?” 渝夫人還是第一次到別莊來,發(fā)覺環(huán)境擺設雖然還過得去,可就是地方太窄,抬眼就是人,看得她頭暈。 “之前是沒想過這一點,當時以為就一個孩子,所以也沒做打算,等后來知道懷的三胎了,周圍已經(jīng)沒有空的莊子。” 這一點孔師娘也特別的苦惱,若非文家莊子離這邊還有段距離,她都想要把莊子送給傅子寒了。 若何在旁邊道:“以前傅家在臨水還有座大宅子,只是后來荒廢了,若是夫人不覺得晦氣,倒是可以修葺一番?!?/br> 臨水是上臨的一個鎮(zhèn),離這邊稍遠,在京城的另一個方向。若是以京城為中心,兩者的距離也相差不多。 但臨水那邊因為傅家和后來的白家事件,整個鎮(zhèn)子荒了一多半,也很少有人往那個方向去。 “不妥。臨水離澤地太遠,且不說立文方不方便上學,就是子寒來回也很麻煩。” “卻也不一定?!庇宸蛉讼氲搅耸裁矗劬σ涣?,“臨水鎮(zhèn)邊上有條河,跟澤地正好相連。走陸路花的時間比較多,但是走水路卻不一樣,一個來回都要不了一個時辰?!?/br> 她還記得自己年幼的時候,最喜歡在臨水的碼頭那里玩耍,每次看到傅家大哥坐船回來,都特別的高興,因為大哥會給她帶好吃的好玩的。 那個時候的臨水還是個大鎮(zhèn),除開傅家和白家的私人碼頭外,還有兩個專門行商的碼頭,最繁華的時候,能順著碼頭邊排上四五十條貨船。 水路比陸路近,且裝載量又多,所以那個時候從京城往東北方向走,大都走水路,到了臨水之后再分開,有繼續(xù)北上的,也有從臨水上岸通過陸路去其他地方的。 被渝夫人這么一提醒,孔師娘也記起當初的景象,只是她還是有些猶豫。畢竟臨水已經(jīng)是個半荒廢的鎮(zhèn)子了,住過去總有點心里發(fā)憷。 而且她若是記得不錯的話,白家的宅子跟傅家隔河相望,七八年前被一場大火燒毀,全家上百口都沒能逃脫,到現(xiàn)在那地兒都是焦土縱橫,殘垣斷壁。 渝夫人估摸著也想到這點,瞧了瞧三個可愛的寶寶,自己就先否決了。 “不妥,白家那邊都快成了兇地,就算不在同一邊,心里也總是不得勁兒。孩子還這么小,若是被撞了煞……不妥,不妥?!?/br> 她們在這邊討論著,另一邊傅立文扶著父親走了過來。 因為渝夫人的存在不需要跟尹家細說,所以也沒讓兩位嫂子過來相見。傅子寒進屋的時候,就聽到jiejie連說不妥,還以為是出了什么事兒,眉頭都擰起來了。 “在說你屋子的事情。”等傅子寒見了禮,渝夫人招手讓立文過來挨著自己坐下,給他看小meimei,之后又扭頭跟傅子寒道,“原先家里人少,住這個莊子還算過得去,可現(xiàn)在多了三個孩子,伺候的人也多了,再在這里住著就有點轉不開身,所以jiejie跟師娘在說該給你在哪里選塊地?!?/br> “不用選,已經(jīng)有地方了。” 聽到傅子寒的話,陳渝跟孔師娘對視一眼,齊刷刷的看向他。 “之前建桑蠶莊子的時候,我就在桑楠買了一塊地,那時候是想要搭著皇家的東風也跟著建蠶莊的??珊髞聿皇浅隽素澞氖虑槊?,正好那時候我還沒來得及騰出精力修建,被那事兒一阻,我也就死了心了。后來澤地建好,圣人下令將以前的三個村莊并到了澤地附近,桑楠那邊將將好是蠶莊通往澤地的必經(jīng)之路。所以年前我到四門就職的時候,就讓人去建造莊子了?!?/br> 他這事兒行得隱秘,只有柳老太爺跟文老先生并圣人知道,其他人都不清楚,包括方尚書在內(nèi)都沒聽到一絲風聲。 估計是當時大家都覺得傅子寒買地想屯著,所以那三位也沒往心里去,自然不可能見人就說,加上澤地這邊吸引了眾人的目光,因此直到現(xiàn)在都快竣工了,大家伙兒都不知那邊的情況如何。 “那之前jiejie說的不妥是指的何地?” 跟渝夫人和孔師娘介紹完桑楠那邊的情況之后,傅子寒想起之前jiejie說的不妥來,很好奇到底是哪個地方不妥。 這事兒還是若何跟他細說的,包括了白家那場滅門的大火。 說起白家,傅子寒努力想想,果然在原主的記憶中找出來了關于白家的相關。但是他印象最深的,還是白家四爺,那位風趣幽默的青年曾經(jīng)是年少的原主傅子寒最為仰慕的人,他喜歡對方的灑脫,也喜歡對方的才情。但是在傅家敗落之前,白四爺就病故了,之后的白家于原主來說,就一普通鄰居而已。 現(xiàn)在聽到白家被一場大火燒得家毀人亡,也不僅有些惋惜。 “那白家的人都葬在哪里?” “你個混小子,當著新生孩兒的面說這些不吉利的東西,去去去,看你夫人去?!?/br> 陳渝臉一黑,把他趕了出去,連同聽八卦聽得興致勃勃的立文一起。 等到人離開之后,她才輕輕一嘆,看了低頭不語的若何一眼。 “我記得,白家那場大火的起因就是白家四爺吧?聽我們家老爺說,子寒當初年幼時還特別仰慕白四爺來著?!?/br> “嗯。”渝夫人低低的應了一聲,關于白家那場大火,外人不清楚原因,她卻是知道的,起因也不過是因為有人因愛發(fā)瘋。 孔師娘看了陳渝一眼,轉開了話題,說起三個孩子洗三的事。 這仨可是寶貝蛋,本來一胎三個就很少見,還都是這么健健康康的,至少在孔師娘這幾十年的生命里從未聽說過。 多子多孫就是福氣,一舉得三更是福氣中的福氣,而且又是出生在觀音誕日,且二丫頭額間有顆粟米大小的紅痣,這一切都表示出這三孩子的運道極佳,所以洗三這事兒一定得好好cao辦才行。 另一頭,尹家兩位少夫人也在尹珂的房間里跟她說話,話里話外都是三個孩子命好,以后一定會讓她享福的。但是這兩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