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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便扯個其他理由作為解釋,可他說:“你說的沒錯,不過我的另一半是圈外人,希望你們不要打擾他?!?/br>眾人嘩然……高冷得連緋聞都沒有過的白影帝,爆戀情了。白硯沒想到,第一個責罵他的,會是仇安平。他剛出電梯,電話響了,一接通,仇安平的怒氣險些沖破他的耳膜:“你怎么這么蠢?自爆戀情,下一次你是不是還要出柜呢?”白硯淡定地說:“跟你有什么關系你沒曝光過別人?”自殺青后,仇安平一直沒消息,就連年終的時尚雜志慈善晚會都沒出席,甚至沒在公眾面前出現(xiàn)過一次,這一出現(xiàn),就是來質問他?仇安平似乎不太舒服,用力咳了幾聲,上氣不接下氣地喘著說:“我曝光的那是個什么傻逼,你拿自己跟他比?他結婚前鬧過多少次宣傳期夫妻?他結婚前,但凡有新戲上映,自己找狗仔偷拍他跟女主角私會,這種人就是靠出賣自己的隱私吃飯的,他婚后出軌,外邊人當然有權知道他是個什么東西。你呢?你他媽連緋聞都沒鬧過一次,人氣全靠埋頭演戲。你說實話,你是不是還打算出柜呢?”白硯半晌沒說話,的確,他覺得欺騙公眾不好。出柜,白硯隱隱覺得這個詞對自己而言只是時間問題了,眼下,他的不欺騙就是走出第一步。正因為知道藝人出柜后會有多艱難,他才選擇這種循序漸進的做法。他不說話,就是默認。很快,他聽見仇安平說:“你們這種人真是……蠻橫得讓人沒法放心跟你們合作,你跟裴摯都是。你們比我還像瘋子,你認為自己很有膽色是吧?有心人隨便耍點把戲,你們就能死得透透的……媽的!媽的!”合作?仇安平認為他會拖累上映?白硯說:“你放心,我一定做好萬全準備再出柜,拖累不著你?!?/br>可仇安平突然笑了,這一次笑得挺凄切。“可我偶爾也會想想,要是早遇到你們,我會是什么樣?!?/br>作者有話要說: 有個問題。前天有個臍橙,為什么沒圖?答案很簡單:鑒于這文現(xiàn)在的劇情基調,我實在沒有開車的心情。要是前面幾篇文是糖里摻玻璃渣,這文真就是玻璃渣里摻點糖沫。好多讀者說看得壓抑,其實我寫得也很壓抑。對,以前,比如聶先生,甚至比如喜劇收場,再虐的時候,我寫起來自己精神也是很激昂亢奮的,只有這篇文,把我自己都壓得快喘不過氣。我原本打算用輕松的筆調寫一個背景沉重的故事,但目前看來,好像沒做到。這樣說起來,要真心跟你道謝,謝謝你們陪我一起沉重。真.不離不棄。我唯一能回報的就是把這個故事寫好,不破壞節(jié)奏地完結,盡量不寫崩。回頭要是有情緒,我再把前幾章那副圖補上。明年打算寫個純甜文調節(jié)自己o(╥﹏╥)o第43章少年白硯上樓,正碰上草臺班子例會。和往常一樣,只要他不提,這一幫孩子就沒人提他曝光戀情的事,全都沒事人似的跟他打招呼。例會完畢,小老板叫住他,“白硯哥。”白硯停下了。小老板把重新修改過的劇本遞到他面前,“你看看?!?/br>白硯接過來一瞧,小老板這一次還真顛覆了他的認知。一來,沒繼續(xù)堅持直白生硬的人間真實,當真選擇了用喜劇的方式表現(xiàn)沉重主題。二來,丟掉對大片的執(zhí)念……情景劇?還真不是不行。白硯認真看完前兩頁,越看越有滋味。不由地問小老板:“哪來的主意?”小老板說:“上次那位編劇又給我介紹了一位新編劇,集思廣益,我做了好幾個方案,沒想到你最喜歡這個。你覺得這個有?”有?行話,有點意思?白硯說:“有?!?/br>小老板問:“夠嗎?”白硯說:“不夠。”表現(xiàn)程度未必足夠到位,但這也不重要了,至少方向是對的,情景喜劇嘛,要的就是演員跟主創(chuàng)一起不停摳挖,找準節(jié)奏掐好觀眾的關注點以及笑點。白硯:“這個,對演員表現(xiàn)力要求挺高?!?/br>小老板點頭,“選角得認真?!?/br>白硯說:“劇本我拿回去慢慢看,你讓編劇繼續(xù)做后面的,回頭我看完,再找機會跟編劇本人碰碰?!?/br>小老板像是松了一口氣,接著小心說:“那個,今兒曝光那事,你要是有什么麻煩,可千萬別不跟我開口?!?/br>白硯目光頓在小老板臉上。小老板支支吾吾地說:“我知道裴少比我本事大得多,我可能派不上什么用場,可我總得表明態(tài)度。”白硯只能這樣回答:“慫樣。別瞎cao心,我一時半會兒死不了。”小老板又說:“佘晶還讓我雪藏她吶。這孩子就是心地太實誠?!?/br>哦,還有這回事。佘晶耿直得罪媒體,覺得帶累了公司所有人。白硯沒說話,打了個電話給佘晶,很快把人叫到面前。老板和老師都在,佘晶來時神色有幾分局促。可沒有什么語重心長的深談,白硯只丟給佘晶一句話:“聽說你最近挺怠惰?得罪誰都不是自己怠惰的理由,我天天得罪人,可那又怎么了?我不也好生生地待在公司演戲?”是的,草臺班子的鳳凰都徹底放飛自我,看不慣誰就當面懟了,你那點耿直算什么???難得有個跟你磁場相合的地方,你就好好待著吧,雖然草臺班子在外人眼里實在不靠譜,可難得這兒有一群跟你志同道合的家伙。白硯下樓到地庫,他的車,他司機不在,駕駛座上坐著的是裴摯。這還真是一石激起千層浪,他出門時,裴摯去了郝鄔那,說的是下午五點回。這還沒到三點,裴少爺就出現(xiàn)了,很顯然也是因為娛樂新聞。白硯上車,利落地系好安全帶,目光眺向前方,“至于這么沉不住氣?”車沒立刻開出去,白硯能感覺到裴摯的目光一直滯在他身上。半晌,他聽見裴摯問:“哥,你來真的?”白硯氣不打一處來,頓時一個眼刀刮過去,笑著罵道:“你怎么想的?這還能有假?”片刻沉默。車穩(wěn)穩(wěn)駛離停車場,他又聽見裴摯問:“萬一以后出柜,你真不怕被封殺?”行,又是規(guī)則。同性戀放在眼下已經不算是傷風敗俗,他跟裴摯在一起,一對一,不偷食不n交,完全不算有違社會公德,可認真出柜后,他很有可能被主流媒體屏蔽。可能他這輩子就注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