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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是將就著過的,戲開拍幾天,大家終于都明白女主角之前的演技平平還是粉飾過的,對凌小花要求也實在不高,只要她能演得沒那么丟人就成。下一場輪到白硯跟佘晶,太后和將軍。趁著換布景,白硯帶著佘晶找地方過一遍戲,走到一小院門口,聽見隔墻傳來年輕女人的聲音,“凌肖姐你消消氣,也是,那老頭是個什么東西?導(dǎo)演都讓你過了,他還把你叫回去。真那么清高就別出來討飯吃,端著咱們的碗還敢給咱們臉色看,真以為票房是沖著他臉褶子去的?沒你的流量他只能吃土。咱們公司也是資方,他多大的膽子敢挑你的不是。”這是在罵那位老戲骨。接著,是凌小花的聲音,“就這樣吧,這次不跟他計較?!?/br>正說著,男女主角在院子門口撞上了。凌小花笑容一滯,“白硯老師?!?/br>白硯淡淡地點了下頭,又掃一眼凌肖身后的女助理,果斷帶著佘晶走了。直到院子里只剩下他們倆,白硯問佘晶:“凌肖助理剛才的話,你怎么看?”佘晶還是耿直心腸,“至少票房全指著明星流量是不對的,只有明星流量,沒有好的劇情和對得起觀眾的演出,片子只能給粉絲圈地自萌,在廣大觀眾面前,粉絲只是小眾?!?/br>多簡單的道理,可就是有人不明白。白硯心情有些煩躁。可有一點……好像是對的,娛樂圈現(xiàn)在就是資本說話,凌肖的公司也是這部戲的金主,人家出錢就是為了給自家演技丟人的流量找提升,好像他們還真是指責(zé)不上凌肖什么。人家不就是演技差了點?有背景在,這點瑕疵算什么,不就是虐一下觀眾的眼球嗎?是吧?裴摯就是這天夜里回的。白硯正在房間里一邊郁悶一邊看劇本,突然聽見催命似的敲門聲。開門,裴摯手撐著門框站在門口,笑得一臉陽光,“哥!”肩上包都沒放下,顯然連自己房間都沒回就往他這兒來了。白硯把人讓進屋,“你事先沒說是今天的飛機?!?/br>兩個小時前,他給裴摯打電話,聽到關(guān)機提示才推測出小混蛋應(yīng)該在飛機上,可裴摯出發(fā)前就不能先告訴他一聲?裴摯從身后摟住他的肩,“你想我了沒?”白硯不想回答,“你吃過飯了?”裴摯呼吸吹拂在他耳畔,聲音悶悶的:“你不僅想我了,還特別擔(dān)心我餓著。放心,我在飛機上吃過?!?/br>白硯抬起胳膊把裴摯的爪子從自己身上往下扒拉,“一邊兒去?!?/br>裴摯果然放開他,接著嗖地一聲拉開包鏈,從里邊掏出一A4大小的本子,遞到他跟前,“給你的,看看。”是劇本?白硯接過來認真一瞧,還是大導(dǎo)譚清泉的新戲劇本。他腦子徹底轉(zhuǎn)不動了,“這什么意思?”裴摯把包扔一邊,踱到他身前,略微低頭,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他,像是不想錯過他任何一個表情,“就是譚清泉的新戲,男主角特別適合你,我給你拿回來了。”白硯愣了好半天。行,瘋狗王子又從外邊給他往家里叼東西了。上次是代言,這次是大導(dǎo)新戲的男主角。譚清泉的戲是人家打破頭都要上的,這次他不費吹灰之力就拿到了,下午才嘲諷過凌小花的背景,晚上裴摯就成了他的大背景。他看著裴摯,冷嘲道:“你好大的本事,我好大的福氣?!?/br>裴摯一見情況不對,趕緊照實解釋,“我本事大我不否認,可你接這戲真不算你的福氣,那是導(dǎo)演的福氣。你可別不信,譚清泉聽說我想讓你演他的戲,都快樂癲了,只差沒拉我結(jié)拜?!?/br>自己在導(dǎo)演嘴里是什么口碑,白硯自然知道,可說不清為什么,明明這戲他不是不感興趣,他心里就是膈應(yīng)。白硯步子邁到寫字臺旁邊,把劇本扔在桌上,不發(fā)一言。裴摯見他哥沒拿劇本砸他臉,趁勢頭好,趕緊繼續(xù)解釋,“譚清泉的戲就是我給自己找的投資項目,你能演最好,我就是沖著你來的。你要是真不愿意,也沒事兒,我跟譚導(dǎo)說,咱們再另外公開公正地甄選男主角?!?/br>這可跟上次不一樣了,他至少給了白硯選擇權(quán)。沒像接代言那樣,不容分說地把一坨金子砸在白硯頭上。作者有話要說: 瘋狗王子又叼東西了。---------------------------------------------------------------昨天那個童話沒看明白沒有關(guān)系,影射的現(xiàn)實劇情,后面會從裴摯這邊說明白。我知道你們很想這章就知道,可是故事有故事的節(jié)奏。你們可以很想知道,但我不能亂講故事的節(jié)奏,節(jié)奏亂了,文到最后會很難看。現(xiàn)在整個劇情的指向——》揭秘&白哥徹底放飛自我。至于為什么寫小花和老戲骨的劇情,因為女主角就是白哥放飛自我后明懟的第一個人啊,懟女主角以及背后的整個公司就是他徹底放飛自我的標(biāo)志。_(:з」∠)_第29章真實這晚,白硯沒說演譚清泉的戲,但也沒說不演。裴摯當(dāng)然沒有緊咬著不放,反正電影最近才立項,開拍估計得是明年的事兒,白硯有的是時間考慮。次日晨,白硯化完妝出來,在布景地旁邊碰到了老戲骨。老戲骨也是早早就扮上了,看見他就問:“凌肖來了嗎?”白硯問:“您找她有事?”老戲骨說:“今天第二場是我跟她的戲,我想趁早跟她對對。她是新演員,現(xiàn)在演戲遇上困難,我們這些當(dāng)前輩的總要幫一把?!?/br>白硯本來想說,她就是明著打算把戲全混過去的,您這番好心注定被當(dāng)成驢肝肺,可老人神色溫和卻出奇認真。對著這樣一位拿一份片酬、恨不得貢獻自己全部光和熱的前輩,白硯想說的話怎么也說不出來。他略作思忖,說:“您忙您的,我跟她比較熟,待會兒我?guī)退艺覡顟B(tài)?!?/br>熟人間的確比較好說話,而且,對于演員來說,有一定了解和信任的對象,比較容易幫自己入戲,老戲骨當(dāng)然也明白,可還是問了句,“你有空?”白硯說:“放心,我的戲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當(dāng)然,沒有自己的戲,女主角是不會跟他們一樣清早就出現(xiàn)在劇組的。白硯自己坐下摸出劇本再次研讀,裴摯也挨著他坐下了,“那老爺子看起來是個好人,你跟他挺熟?”這是沒話找話說,白硯還是答了句,“他人不錯,我們以前有些交情?!?/br>的確有些交情,把老戲骨介紹給導(dǎo)演的,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