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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他是我學生,給他補課什么的,也是應該的,我當然也是挺愿意的,不過吧,我下班之后還要忙些別的事情,可能沒有太多的時間,為了不耽誤他的學習,我才建議說,讓他找個專門的家教,這樣的話,相信效果會更好,司洋進步也能更快?!?/br>魏溪雖然并沒有直接拒絕,但是意思也是很明白的,他不是不愿意,而是沒有辦法。司洋又不是笨蛋,哪里會聽不出這是魏溪的推托之詞,他都已經(jīng)把他大哥都搬出來了,可是這個魏溪還是不答應,真是很不給面子啊,這么一想,原本還帶笑的臉馬上就跟著變了。“那老師你要不要告訴我,別的事情都是什么事情?至于讓老師你忙的半點時間都沒有嗎?”魏溪瞧著司洋那陰沉沉的樣子,心里就忍不住發(fā)悚,司洋這愛折騰人的性子,他現(xiàn)在真是怕了,加上司家的背景,他是一點反抗的機會都沒有,心里就更沒底了。要說他下班后,能有什么事情,不過就是一個借口,原本就是糊弄兄弟兩的,哪里知道,這司洋這般的不依不饒的,“那個,就是幫人家寫寫稿子,賺點外快什么的?!?/br>這話倒是不假的,為了還貸,早日讓自己輕松點,他確實會找些兼職來做,不過也只是偶爾,若是真要給司洋補課,也不沖突,但是他就是不想。兩兄弟互看了一眼,瞧不出情緒,也不知道信不信。魏溪心里還想著,自己找了這樣的借口,那司瑾肯定就不會勉強自己了,只是他都還來不及高興,司瑾直接潑了一盆的冷水過來。“魏老師,既然都是為兼職賺錢,那要不,你就來給我們小洋當家教吧,我們給老師支付家教的費用,以后有老師幫我看著他,我就更放心了,而老師你也不用再辛苦地去找別的兼職,還更加穩(wěn)定了,一舉兩得,魏老師你看行嗎?”魏溪聽了這話,除了瞪大了眼睛,似乎也不知道該做何反應了。他想拒絕的啊,可是他還能找到什么借口拒絕嗎?“那個——”司洋早知道他在一直找借口,不過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將話堵死了,又哪里可能輕易就讓魏溪拒絕。“老師,現(xiàn)在你應該沒有什么理由再拒絕了吧,如果老師你還拒絕,那么只能說明,你根本就是不想當我的家教老師,老師,你心里是不是很討厭我,即便我想學好,你也討厭我?”司洋邊說,邊委屈地噘嘴,那雙妖孽般的眸子,甚至還有波光在閃動。魏溪見過他許多面,暴戾的,傲慢的,霸道的,任性的,有錢少爺?shù)哪切拿?,他是幾乎都給占了,就是因為這樣,魏溪才會想著跟他保持拒絕,能不接觸,就最好不要接觸,可是現(xiàn)在突然這么毫無預警地朝著他露出這樣委屈的模樣,讓他真是措手不及。這樣一張讓人無法拒絕的妖孽臉孔,真是讓人半點拒絕的話都說不出來了,而那些本已經(jīng)準備好的說辭,一下子也都沒有了用武之地。許多年后,魏溪常常在想,若是當時他堅硬地拒絕了的話,那么后來的那些痛苦,那些不堪,那些不愿意回想的記憶,是不是就能統(tǒng)統(tǒng)不存在了呢?可是他沒有預見未來的能力,所以無任何借口可以推托的情況下,只能如實回答。“沒有!”“那老師你就答應,當我的家教,我付你家教費,你不吃虧的,而且我成績好起來了,你這個做老師的不是更有面子嘛?”“魏老師,那我們就這么決定了,小洋就拜托你照看了,他要是有什么做的不對的地方,你都可以直接告訴我,他要是不乖讓你生氣了,你也可以告訴我,我肯定教訓了?!?/br>“大哥,你放心吧,我肯定乖乖聽老師的,再也不惹老師生氣了。”于是這兩個兄弟一唱一和,說的那個認真,也不等魏溪反應,就自行決定了,就是魏溪想拒絕,都已經(jīng)來不及了。魏溪沒有想到,他不過就是過來吃頓飯,怎么就這么莫名其妙將自己賣了的感覺呢?他走的時候,腦子都有些反應不過來。“老師,你待會回去記得把卡號發(fā)給我,我會讓秘書準時給你匯款的?!?/br>“老師,我們明天見哦!”魏溪揮揮手,跟兩個兄弟告別,直到坐車回了自己家,他像是突然明白了過來,想著以后不僅白天要面對著司洋,下班了還要面對他,魏溪就忍不住抽了自己一個耳光,“天啊,我為什么就不拒絕啊,我這是造了什么孽??!”將魏溪送走后,司瑾便對司洋道:“我已經(jīng)照著你說的,讓你的老師給你補課了,你記得跟人家好好學,好好把成績提升上去,可別給再給我惹出什么麻煩事了,聽見了嗎?要是讓我知道,你陽奉陰違,背著我干壞事,看我饒不饒你。”“大哥,你放心吧,我肯定不惹事,跟著魏老師好好地學?!?/br>司洋拍著胸脯答應著,嘴角更露出一抹別有深意的笑。第二十一章妥協(xié)“魏老師,放學了,怎么還不走?。俊?/br>還待在辦公室有些煩躁地翻著課本的魏溪聽到這話,先是愣了下,然后有些不自然地笑了笑,“打算給班上的學生補課呢,他們的成績實在太差了。”魏溪不擅長說話,所以斟酌半天,只能說了實話。“魏老師你真是有心了,七班那些學生,能遇到魏老師你,真是走運了?!?/br>“呵呵,哪里的,太過獎了?!蔽合行┬奶摰貞?,他總不好意思說,其實他半點都不想留下來,都是被逼的。過了一會,這人都陸續(xù)走光了,魏溪這才起身往教室那邊走。而此時這時候教室已經(jīng)沒什么人,只剩下司洋一個人,指尖不停地敲著桌面,面色難看,目光更是頻繁地往門口那邊看。這個該是的魏溪,讓他在教室等他,自己居然還不來,這都半個小時了啊,要不是他別有用心,想要以后惡整魏溪,早就走了,哪里還會乖乖地坐在等著。等到司洋都準備要起身去辦公樓那邊找人了,這人總算是來了。要給司洋補習這件事情,魏溪不想讓別人知道,于公于私都是不好的,這要是讓其他的學生知道,他只給司洋單獨補課,那跟其他學生沒辦法交代,若是直接說司洋請了他當家教,這樣更讓他說不出口了,給自己學生補習還收費,這要是讓其他人知道,該怎么看他好。總之不管怎么樣,他都不能讓其他人知道。也因為這樣,他才會讓司洋在這邊等他,等沒人了,他才出現(xiàn)。魏溪到教室的時候,第一眼看見的便是坐在座位上的司洋,夕陽的余暉正好打在他的臉上,印出炫目的光暈,映襯著那雙妖孽的臉越發(fā)的勾人。他的腦子里突然就迸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