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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光線的關(guān)系,一雙眼睛忽然變得暗沉似海,波濤洶涌,噬人心魄。他貼著他的嘴唇說:“你說,從今天起要對我進行封閉式的訓練,在這套房子里,只有我們兩個人。你,和我。記得嗎?你說過的?!?/br>“嗯……好像有說過……”周氓不確定的道,他并不覺得自己會給自己挖這種坑,但是腦子里的記憶又提醒著他,他的確說過這樣的話。“那么開始吧?!庇⒖≌f,稍稍退遠了些。修長而骨節(jié)分明的手拿起叉子插了一塊巧克力慕斯蛋糕下來,舉到周氓面前:“啊~”周氓僵硬地張開嘴,僵硬的含著,他看過劇本,知道里面寫著接下來是什么劇情。英俊的眼睛定定地看著他的嘴巴,一邊提醒:“不要舔的稀碎哦,好惡心的?!?/br>周氓用眼神問他:嫌惡心,不然咱們跳過這一步?然而英俊鼓鼓腮幫子,一臉‘真是拿你沒辦法啊’的天真表情湊了過來,還用手扣住周氓的后腦勺不準他躲開。兩人的唇堵在一起,周氓莫名的心跳加速,閉上了眼睛。英俊的唇平時看不出來,但接觸起來才知道很豐滿,聽別人說這種嘴巴其實親起來特別帶勁。周氓現(xiàn)在就是這種感覺,滿腦子一個字兒:爽。不過他現(xiàn)在打死不敢張開嘴巴。忽然后腦勺傳來一陣輕微的刺痛,這小子竟然敢扯他頭發(fā)!周氓嘶的一聲,英俊的舌頭趁機塞進來,風卷殘云般掃蕩。周氓心內(nèi)突跳,只憑本能,等他反應過來,已經(jīng)跟英俊唇舌大戰(zhàn)了一番。口內(nèi)的奶油和巧克力早已被不知誰瓜分的一干二凈,兩人卻還在猶自接吻,呼吸交錯,唇齒相斗,像兩頭驟然發(fā)情的野獸一般。周氓睜開眼睛又閉上,閉上又睜開,太陽光晃的他刺眼,他大腦缺氧,快要暈過去。有那么一瞬間,他想就這樣被擁抱了也好。然而英俊不知什么時候放開了他,并默默快速吃掉了蛋糕,還有一杯牛奶。等周氓回過神來,瞪著眼前空蕩蕩的餐盤和杯子,再看英俊吹著口哨拿著被子衣服往洗衣機里扔,歡快地洗起衣服來。還不忘吩咐他:“我做了早餐,你洗碗啊?!?/br>周氓一臉懵逼,腦子里萬馬奔騰了好幾圈,最后奔騰出一個天大的疑問:說好的給我做的早餐呢?第11章突發(fā)接下來的日子都是周氓陪著英俊演練劇本中度過,說實話這幾天周氓心中很是糾結(jié)。劇本是一般rou番的大致流程,狗血的轉(zhuǎn)角遇到愛一見鐘情,然后是日常甜出蜂蜜的小清新戀愛,最后再來一發(fā)愛的灌溉。這種劇情雖然套路,但是簡單粗暴有力量,受眾很廣。而且是rou番,要什么劇情。作為一個資深的gv演員經(jīng)紀人,周氓雖然不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但也是親臨現(xiàn)場觀戰(zhàn)數(shù)百個輪回,有時還要指點演員:這個姿勢不對,腿太高點兒,再用力點兒。見慣了大風大浪的周氓心如止水,其專業(yè)嚴謹一直在業(yè)內(nèi)備受好評。然而這幾天,周氓卻開始懷疑起自己的專業(yè)度來。有的時候,他甚至有一種真的在和英俊談戀愛的感覺。他們做著情侶會做的一切事情,牽手,接吻,摟抱,除了最后的上壘。周氓從來拒絕。他總是在關(guān)鍵時刻推開身上的人,“這個不用練,到了拍攝的時候,你依從本能來就行了。”這個時候的周氓總是面無表情,穿好衣服直接去了洗手間解決問題。他沒有看到或是他看到了也不想在意,在他離開之后,那個棕色頭發(fā),有著絕對魅惑容顏的男人,一臉失落的表情。“作為一個演員,最忌諱的是假戲真做。尤其是gv演員。”夏日的傍晚,周氓背靠著天臺的墻壁,右手的食指與中指之間夾著一根煙,微弱的吐著火星。如果小綠或者袁大漢在這里,一定會驚訝的仰天大叫一番,因為周氓這個人,甚少,甚至從來不抽煙的。英俊坐在天臺邊緣,穿著寬松的卡通睡衣,兩條長腿吊在300米高的大廈頂端,一晃一晃的,有著年輕人的冒險和活潑。卻一言不發(fā),像是在與誰賭氣。背影寬大而有一絲孤獨。遠處夕陽漸藏,云層萬千,只些微的露出些微弱的金光。起風了,卷著英俊一頭亂糟糟的頭發(fā),撒潑一般的亂舞。“你以后不是還要娶老婆嗎,當心點兒。”周氓說著這話的時候,乳白色的煙暈從他的唇齒中溢出來,一陣陣的。沒幾秒鐘,就被風吹散了。“后天就正式開機了,明天我們就不練了,你好好休息,可以出去放松一下,爭取到時候有個好狀態(tài)。放松一點,自由發(fā)揮就好了。”周氓捻熄香煙,轉(zhuǎn)身離開。“我還有別的工作,今晚回來會很晚,你自己安排時間吧?!?/br>周氓是真的有工作,今天上午的時候穆澤的經(jīng)紀人鐘女士給他打電話了,說要詳細談一下具體細節(jié)。約的地點是一家市中心的花園餐廳,周氓到的時候?qū)Ψ皆缫呀?jīng)在那里等候了。“對不起,路上有點堵車,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敝苊プ叩阶簧?,還稍微有點喘氣。讓他意外的是,他原本這位鐘女士是一位嚴肅的中年婦女,卻沒想到等待他的是這樣一位,長發(fā)飄飄,一身知性氣息的年輕女子。周氓想到他之前搜集的資料,這位名叫鐘蕓的女經(jīng)紀人,是從穆澤出道初就一直在扶持他的人。只不過以前周氓從來都是跟穆澤單獨見面,并未見過她罷了。“沒關(guān)系,先喝點白水吧?!辩娛|莞爾一笑,纖細白皙的手示意周氓面前的水杯,“不知道你要喝什么,先點了這個。”“謝謝。”周氓喝了一口水,他本想如牛飲完畢,但是對面坐著這樣一位優(yōu)雅知性的女性,他便克制著自己也盡量紳士起來。“原來你就是周氓,聽說你很久了。”鐘蕓笑著說道,她笑起來也很優(yōu)雅,露出標準的八顆牙齒,一邊臉頰還有梨渦淡淡。周氓也笑,卻有點自嘲還帶點兒狼狽的意味,聲音不免低沉:“你能在哪兒聽說我啊?!?/br>周氓一般不認為自己的工作低人一等,但是在面對像鐘蕓這樣的人時,自卑感就油然而生,這是人本性里的,控制不了的。“當然是小澤啊。他經(jīng)常跟我說起你,你是他從初中到高中的同班同桌同學?!辩娛|笑的更開心了,連眼睛里都盛滿笑意。周氓卻連直視人眼睛的自信都沒有,他低著頭,手指輕輕敲打著水杯,“他連這個都跟你說啊?!?/br>“是啊,還說過很多次呢,他說你們很有緣,好像你大學畢業(yè)之后也在al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