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捺著沒有去深究。在電梯前周氓就讓英俊把他放下來了,他還是比較能收的回來,見英俊還有一些神態(tài)曖昧地低著頭看著手上,周氓便笑著揉揉他的頭發(fā)。“你小子不老實啊。想什么呢?”英俊抬起頭看著他,周氓卻把眼睛轉(zhuǎn)過去,“啊,電梯來了,走吧。好想睡覺啊……”進了電梯,周氓嘀嘀咕咕地靠著墻交代:“接下來要準備海選的一些事情,雖然托尼哥已經(jīng)讓我做主了,但是流程還是要走的。你也不能因為仗著自己好看就不努力,從明天起你要開始去訓(xùn)練房,跟著其他人一起訓(xùn)練明白嗎?”接下來英俊都沒有再說話。回到宿舍的時候,除了白天的個頭矮小的小綠,還有一個個頭高大身材壯實的大漢,正在廁所里進進出出,從洗衣機里拿出各種衣物往陽臺上晾。“袁大漢!你又把襪子和內(nèi)褲一起放洗衣機,跟你說過多少次襪子和內(nèi)褲不準在洗衣機里洗,那是公用的,老子不想衣領(lǐng)子上有你的腳臭味jingzi味!”周氓怒不可遏,站在客廳里整個人非常暴躁,指著大漢就開炮。小綠一邊按遙控板一邊幸災(zāi)樂禍,“喲喲,剛剛還讓你趕快洗你丫在廁所里磨蹭,都跟你說了周氓今天回來啦?!?/br>那個高壯的大漢整個人快把周氓覆蓋住,但此刻就氣勢微弱地躲在陽臺上,默默地把一條肥大的紅內(nèi)褲晾起來,隨后飛快地躲進了自己的房間里。這個袁大漢也是攝像,三人住在一起,被公司其他人笑稱為圓周率。周氓沖到那關(guān)閉的房門口,邊拍邊罵:“你別以為躲在里面不出聲我就放過你,你有本事在洗衣機里洗襪子內(nèi)褲你有本事開門??!開門??!”無論周氓怎么拍,那門巋然不動。英俊站在一旁,看起來是被周氓突然爆發(fā)的火焰給嚇住了。其他人卻是司空見慣,小綠還在沙發(fā)上笑著調(diào)戲:“哎呀,周哥,你知道剛剛袁大漢說什么嗎?”說著小綠把腮幫子一鼓,拿腔作勢地學(xué)出一道憨厚老實地聲音:“嚯,小周跟個小姑娘似得,一天到晚愛干凈的很咧。”周氓氣沖沖地進了廁所,重新將洗衣機放上水,拿了一包洗衣機清洗劑全部倒在里面,呼啦啦又轉(zhuǎn)了起來,動靜兒特別大。“英俊,去拿衣服洗澡!”他突然喊道。英俊正沉浸在這突如其來的炮火之中,被他喊的呼吸都抖了一下。小綠又笑起來,沖他擠眉弄眼,“小英俊別怕別怕,教你一個我們都知道的規(guī)律:周氓生氣的時候像個小姑娘,雖然火力全開但傷不了人;他高興的時候呢就像個大姑娘,那是春風(fēng)三月,暖人心脾噠~”周氓不高興的聲音從廁所里傳來,伴隨著嘩嘩地水聲:“你在干嘛呢?讓你拿衣服洗澡沒聽見???”英俊趕緊去臥室拿衣服。小綠整個人笑的在發(fā)抖,周氓出來警告他:“別教英俊一些亂七八糟的,教壞了我饒不了你?!?/br>“喲周哥,用得著我教???你剛才那個形象把人家純情小男孩都嚇到了好嗎?”周氓沒理他,開始收拾屋子。帶來的東西并不多,英俊洗完之后周氓也就去洗澡了。這里三室一廳,他們袁周綠三人各一間房子,周氓是不會讓英俊睡客廳的,屋里只有一張床,周氓本來想著鋪地鋪,但是今天太累了,剛才又洗洗衣機,洗完澡就躺床上去了。臨睡前半死不活地嘀咕:“這床夠大咱倆先一起睡吧?!?/br>英俊吹干了頭發(fā),默默地爬上床躺在周氓旁邊。一具火熱的身體極具壓迫感,突如其來的被侵略感讓周氓心臟緊跟著跳了好幾下。他感受著身后不可忽視地氣息,心里想著明天還是要去找張單人床來。不然這樣睡在一起太恐怖了完了今天晚上怎么睡得著要不還是起來鋪地鋪吧……就在周氓心亂如麻地時候,英俊默默地往外挪了不少。那種侵略性的氣息同時也淡到幾不可聞,周氓不動聲色地沉沉呼出一口氣,整個人放松地睡去。第8章海選第二天早上周氓是被熱醒的。他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然后猛地坐起身來。屋子里只有他一個人。外面客廳傳來的一些聲響,周氓起床走出門,看到沙發(fā)上坐著一個大胖子在搗鼓一個破攝像機。是袁大漢。袁大漢轉(zhuǎn)過頭來,發(fā)覺周氓神不知鬼不覺站在他身后,嚇了個半死。“我、吵到你了嗎?對不起哦?!?/br>周氓面無表情的看了他三秒,轉(zhuǎn)身去了廁所。袁大漢拍拍胸脯,繼續(xù)搗鼓攝像機。“看到我表弟了嗎?”周氓刷牙一邊問。“昨晚上跟你一起回來那個嗎?剛問我這邊有沒有什么空曠無人直面太陽的地方,我給他說天臺。”袁大漢說,“小周,你這個表弟有點奇怪哦?!?/br>“天臺?他去天臺干嘛?”周氓洗完臉出來,微微擰著眉?!拔蚁雀阏f,你跟小綠別在他面前亂說話,不準跟他開玩笑。聽到?jīng)]有?”袁大漢聳聳肩膀,“哦。”周氓出了門,進了電梯直奔天臺。他們公司所在的這棟大樓在這附近算是比較高的,天臺門一開,陽光直射刺的人睜不開眼睛。周氓喊了兩聲,沒有回應(yīng)。他找了一圈,老遠似乎看見地上躺了一個人。周氓疑惑地走近,一邊走一邊喊:“英俊,是你嗎?”待周氓走到十步遠的地方,終于看清了地上的人,加快腳步走過去。只見那空曠的地面上,陽光普照下,一具雪白的胴體呈大字型躺在那里,面朝天空和朝陽。“……英俊,你在做什么?”周氓輕手輕腳的走過去,一臉懵逼地看著地上的人。“我在做禱告?!庇⒖”犻_眼睛,他面對著陽光,那雙眼睛反射著異彩的顏色,非常好看。他看著周氓,對他說:“你也做?!?/br>“……像你這樣嗎?”周氓慢慢蹲下來,眼睛也就自然而然的游走英俊的全身。不同于之前在浴室里的暈黃光線和霧氣朦朧,此刻就這么堂而皇之的暴露在陽光空氣之下,這具胴體又是另外一番,攝人心魄的味道。“要把衣服脫掉,想象你在與天神zuoai?!庇⒖¢]上眼睛。周氓:果然是智障……“所以,你現(xiàn)在是在跟天神zuoai?”“那是凡人的儀式,我的身體里本就有主神的神脈,不必通過性交獲得?!?/br>“……”“我在跟父親作報告——雖然他不一定能聽到——我已經(jīng)有兩天沒有跟他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