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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他說著方才的事。 “文文她媽可真能說,一路上光顧著聽她教育人的聲音,說什么女孩子不同于男孩子,要抓緊時間……她不僅給文文安排了相親,也企圖給我挑一個青年才俊,據(jù)說她手上可有不少名校畢業(yè)的學(xué)霸,可以供我挑選。” 江易鍇收一頓,沒啟動車子,他解了安全系靠過來。 溫眠乍一抬眼,被這張靠得只與她隔了一厘米的臉嚇了一跳,她猛地往邊上蹭。 江易鍇托住她的后腦勺,避免她磕到腦袋。 “學(xué)霸是什么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一定喜歡我像惡霸這樣對你?!痹捖洌唤o她任何反應(yīng)的機會,只一下低頭,精準地吻住了她的唇瓣。 車廂內(nèi)的溫度仿佛在不斷地升高,曖昧結(jié)成情網(wǎng),把兩個深陷其中的年輕人緊緊地纏住。 “不過她有句話說的挺對?!彼室馔O聛?。 溫眠的氣息有些喘不過來,靠在座椅上有些無力地問了句:“她說什么讓你感同身受了?” “一個男人要是愛一個女人,時時刻刻都想和她結(jié)婚,沒有哪個男人能忍受三年四年乃至很多年得不到名分?!苯族|重復(fù)剛才的話,頓在她臉上的那道視線滿是認真和專注,“你覺得呢?” 溫眠捏了捏他的手指,說:“說的挺對,但是我們倆還不到一年,你再等等,別著急?!?/br> 江易鍇從來都不知道她的心這么硬,不管明示還是暗示通通拒絕他。 “你怎么也不問問我,那顆鉆石是用來做什么的?” 溫眠反問:“送給你mama了?” 江易鍇真想掰開她的腦袋好好看看,里面是裝的是木屑還是石塊,好好一個滋生浪漫的話題被她一句話終結(jié)。 江易鍇氣急敗壞地揉著她的頭發(fā),惡狠狠地說:“你要再裝傻我就逼婚搶親?!?/br> 溫眠一動不動任他發(fā)泄,等他□□完她的頭發(fā),她抬手重新理了理,續(xù)上之前的話題,“那你打算什么時候再給我看看九百萬的鉆石?” 江易鍇得意洋洋地回道:“等你答應(yīng)和我結(jié)婚的時候?!?/br> 溫眠:“……” 作者有話要說: 冷空氣過境,評論區(qū)也在颼颼地刮著冷風(fēng)(。 第五十六章 溫眠和江易鍇去李姨家里接溫鈺回家。 車上備著小零食和蛋糕, 溫眠先前沒吃飽, 拆了一包三角妙脆角, 毫無形象地咬得嘎嘣響, 她說著下個月品牌秀的行程計劃。 品牌秀開始前一個星期, 她一定得趕到那里。 工作室新開,能用的人并不多, 有很多籌備工作需要她幫著Leo去做,秀場布置、媒體和嘉賓邀約、聯(lián)系采訪等等, 一樣樣數(shù)下來,估計那個星期處于陀螺連軸轉(zhuǎn)的狀態(tài)。 江易鍇有些不滿:“大師怎么不多招點人?他一開口, 肯定有很多人上趕著過去替他工作?!?/br> 溫眠丟進兩三顆妙脆角, “工作室很燒錢的, 現(xiàn)在處于前期沒必要招那么多人養(yǎng)著,等忙過品牌秀這段時間就好了?!?/br> 江易鍇見她這么高興,也沒有掃興多說什么,然后笑著問:“那設(shè)計師家屬能進去看秀嗎?” 溫眠煞有介事地點點頭,回道:“那當然, 本設(shè)計師還能以權(quán)謀私,給家屬安排一個視野好的位置。” 江易鍇笑, 打著方向盤右轉(zhuǎn)上路,正想說給他安排和設(shè)計師坐在一起,中控臺上的手機振動兩下,屏幕亮了幾秒。 他指使溫眠給他看信息:“你幫我看看是誰給我發(fā)消息了?!?/br> 溫眠拿過手機,點開聊天界面, 底下百來條未讀消息,溫眠找到最新一條,點開看到是一個時長兩分鐘的音頻文件。 “是阮助理發(fā)的音頻文件,你要聽嗎?” 江易鍇靜了靜,反問她:“你要聽嗎?” 溫眠一愣,沒聽懂他的意思,目光困惑地看著他。 江易鍇把車子緩緩?fù)T诼愤?,接過手機后,向她解釋:“阮澄應(yīng)該正在孫璞家里,這個應(yīng)該是他從孫璞口中問出來的東西。雖然你我都猜得到他說的是什么,所以我問問你,要不要聽?” 溫眠沉默半晌,說了句:“聽吧?!?/br> 江易鍇握住她的手,另一只手點開那條音頻,嘈雜的背景音中,阮助理那道清亮的聲音率先出現(xiàn),他在問孫璞,王拓權(quán)吩咐他干什么事。 然后很長的停頓,長得令人誤以為這條音頻中途斷了。 “……他給了我一筆錢,一百萬左右,說是讓我接近溫世華的妻子,然后幫他把溫世華的私人印章和某些文件偷出來?!?/br> “我知道他對溫世華一直有種‘既生瑜何生亮’的感覺,他表面上和溫世華是打拼事業(yè)的好兄弟好朋友,實際上背地里他非常討厭溫世華。他不甘心,他覺得樂美是他和溫世華共同創(chuàng)立,而外界對他的評價都只說溫世華,說到他就是什么輔助溫世華、革命戰(zhàn)友,他覺得是溫世華把他故意邊緣化,想獨吞整個公司?!?/br> “那次我聽他的要求央著周蕓去溫家別墅,趁著他們不注意,我去書房把王拓權(quán)要的東西偷出來,沒想到溫世華沒過幾天出了車禍?!?/br> “是不是他做的?那我不知道,他又沒和我說。他現(xiàn)在都想著把我搞死,怎么還會和我說他的秘密?” …… 孫璞的聲音斷斷續(xù)續(xù)從揚聲器中漏出來,每個字都像是冰雹砸向那顆仿佛懸在半空的心,溫眠苦澀地扯著嘴角,想說什么,卻發(fā)現(xiàn)無話可說。 她沒見到溫父最后一面,只是聽醫(yī)院的人說,她爸爸在發(fā)生車禍時突發(fā)心臟病,在送往醫(yī)院的救護車上離開人世。 他說等他忙完這段時間的工作,會飛到她那里,陪她補過生日;他說他后悔把她送出國念書,如果她在國內(nèi),那他可以以此為借口,準時下班和他的寶貝女兒吃飯;他說他這一生最令他自豪的兩件事是創(chuàng)立樂美和他的寶貝女兒眠眠;他說…… 溫眠低下頭,雙手捂住臉,嗚咽痛哭,眼淚順著她的指縫不停地流出來, 江易鍇解開她的安全帶,把她攬在懷里,輕撫著她的背脊無聲地安慰。 片刻后,溫眠的情緒稍稍恢復(fù),他扯了張紙巾,細細地替她擦去濕了滿臉的眼淚,然后問道:“想繼續(xù)聽嗎?” 溫眠點點頭,接過紙巾平復(fù)心情。 “王拓權(quán)估計是為了霸占樂美才讓孫璞做那些事,我覺得他先前那份股權(quán)轉(zhuǎn)讓協(xié)議的真?zhèn)螘簳r存疑。還有一件事,” 江易鍇停下來,注意到她的情緒漸漸緩和,他才放心地繼續(xù)說下去,“我按照鄭秘書提供的信息,通過一些手段查到那個肇事司機的妻子,她的一個銀行賬戶在每個月十五號都有一筆錢轉(zhuǎn)入,金額不多,只有兩萬塊。另一個銀行賬戶在一月份,收到一筆二十萬的轉(zhuǎn)賬,還有就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