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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洲的臉。 “我的車子還沒到,先開一段時間公司的車子。”孟久洲解釋幾句,然后問她,“你住哪兒?我順你過去?!?/br> 溫眠先前剛對人橫眉冷眼,心中尷尬仍存,她拒絕說:“不用了,我的車子還在路上?!?/br> 孟久洲瞥了一眼地上的三袋購物袋,戳穿她的謊話:“這個時間點(diǎn)打不車的,基本要等兩個小時之后這路才會稍稍有點(diǎn),那個時候也能打得到車子。不過等你到那時候,你回去估計(jì)只能吃得上夜宵。” 他說著探身過來替她打開車門,然后又開了后備箱,下車后不由分說把她的東西裝在后備箱里。 “先前我在超市的話你別放在心上,是我沒有了解清楚實(shí)際情況產(chǎn)生誤會,原本我還擔(dān)心你會受欺負(fù),現(xiàn)在看來你過得很幸福?!?/br> 他主動提起方才的事,態(tài)度磊落大方,溫眠自然不好再對他擺臉色。 “你就當(dāng)是我為我的不當(dāng)言論給你賠罪,不然你的東西該化了。”他說。 溫眠猶豫片刻,道了聲謝,坐上車子后報了個公寓的地址。孟久洲隨即輕笑了聲說:“巧了,我也住這里的公寓。” 溫眠哦了聲,狐疑一閃而過,但沒吭聲。 經(jīng)過超市那一遭,此時兩人之間的氣氛異常尷尬。 溫眠是懶懶的不想說話,而孟久洲滿腔愛意無處發(fā)泄,不約而同地彼此沉默了一路。 車子駛進(jìn)公寓的地下車庫,停在溫眠住的那一棟公寓的安全樓梯旁。 “多謝學(xué)長?!彼吞椎氐乐x,下了車過去拿她的東西,孟久洲幫她提著其中一袋。 喇叭聲突然在車庫響起,回聲四起,囂張地告知全車庫它的存在。 溫眠下意識地轉(zhuǎn)過頭,只見一輛黑色的保時捷快速向他們這一處駛來。 江易鍇利落地把車停在車位上,然后從車上下來。 溫眠瞥了眼一旁的孟久洲,暗嘆一聲,在腦中快速地組織解釋這件事的理由。 江易鍇開進(jìn)來的時候,遠(yuǎn)遠(yuǎn)地瞧見電梯旁的這兩人,這男小三陰魂不散竟然追到這里來了。 他忍不住按下喇叭,果然他們停下來看向他。 “多謝孟先生幫我們拿東西?!彼舆^孟久洲手里的袋子,一手牽住溫眠,囑咐道,“下次還是給我打電話,就算是我不在,我也會讓阮澄或者艾樂開車送你回來。聽到了嗎?” 溫眠不想在孟久洲面前解釋些什么,點(diǎn)點(diǎn)頭說:“我們回家吧?!?/br> “等等?!苯族|松開手,把袋子往地上一放,走到孟久洲面前,眉目含笑地看著他說:“孟先生屢次三番出現(xiàn)在溫眠面前,不會是想介入我和她之間,好當(dāng)個小三吧?” 他的聲音刻意壓低,但還是清晰地落在孟久洲和溫眠的耳里,溫眠動了動唇,卻什么都沒說。 孟久洲忽地一笑:“小三倒不至于,我可以等到她和你分手之后再回她的身邊?!?/br> 江易鍇冷下了臉,轉(zhuǎn)身走過去握緊溫眠的手,沒有回頭冷聲道:“我奉勸孟先生一句,不是自己的東西最好連想都不要想,免得到時候走火入魔毀了自己?!?/br> 分手?他倒是自信和他比,那慢慢等到下輩子吧。 作者有話要說: 小江兄弟:別瞎想,等得到算我輸:) 第五十四章 溫眠時不時地偏頭察看身旁男人的表情, 一趟電梯一分鐘, 溫眠扭頭的頻率不下五次, 最后一次投去視線的時候, 江易鍇微動雙唇, 目光卻定在正前方的金屬門上,淡聲說道:“你別再來看我, 我怕我在電梯里做出來什么事?!?/br> 溫眠倏地回過頭,像個小鵪鶉一樣縮起脖子不敢再動, 似有些委屈的樣子。 電梯抵達(dá)樓層,門緩緩地打開, 她正想去提地上的袋子, 卻不想全部被江易鍇提著踏出電梯, 溫眠動了動唇,亦步亦趨地跟在他后面,看著他按指紋開門,換鞋提東西進(jìn)廚房,然后把袋子里的東西一樣一樣地拿出來放在流理臺上。 溫眠突然有種暴風(fēng)雨前夕的平靜, 稍稍回落的心瞬間又提了上來。 “江易鍇,”她站在廚房門口, 小聲地喚著他的名字,見他停下動作轉(zhuǎn)過視線,她挪動步子走過去,小心翼翼地扯了扯他的袖子,“你是不是生氣了???” 江易鍇沒說話, 回頭繼續(xù)拿出袋子里的東西。 溫眠暗道不好,大少爺一般不高興會直說,就算不說臉上也會擺出情緒,但現(xiàn)在這悶不吭聲的冷淡模樣,指不定是怒極了,在心里憋著大招。 “我和他是在超市碰到的,聊了幾句我就走了?;厝サ臅r候我原本想打個車,打了二十分鐘沒打著,然后他開車過來說順路送我。我怕買的東西化了坐他的車回來了?!?/br> 江易鍇放完最后一袋奶黃包,終于有了反應(yīng),他輕笑一聲,隨口感嘆道:“想得還挺多?!?/br> “我沒打給你是覺得這種小事我自己能解決。你可能覺得打擾到了就打擾到了,但被別人看到你因?yàn)橐粋€電話拋下一堆正事離開觀感不好?!睖孛叩穆曇艉龅匾坏停拔也幌胱屇慵依锶苏`認(rèn)為我耽誤你。我是個成年人,很多事我自己做處理好,我們倆只要適時地保持溝通就行?!?/br> 江易鍇冷哼了聲,勉強(qiáng)接受她的這番說辭,臉色稍稍和緩了些。 溫眠見狀,裝可憐地牽住他的手,繼續(xù)道:“我和他說清楚了。他如果心里有數(shù),我和他基本不會有碰面的機(jī)會,我以后肯定會遠(yuǎn)著他?!?/br> 江易鍇哦了聲,掏了掏耳朵問道:“怎么說的?你說給我聽聽看?!?/br> 溫眠一時沒了聲響,神情微微有些不太自然,支支吾吾敷衍道:“就……就那樣說的,我只是把他當(dāng)普通朋友,沒別的意思。” 什么愛不愛的,那些過于直白的話說給孟久洲不覺得有什么,但是現(xiàn)在當(dāng)著江易鍇的面,她是絕不可能一字一句地復(fù)述給他聽。 “嗯?”他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正面對著自己,“沒了?這番說辭過于普通了,沒什么說服力,除非……” “除非什么?”溫眠問。 江易鍇松開手,用指腹細(xì)細(xì)地摩挲她柔嫩的肌膚,目光落在一處微紅的指印上,不由得眼神一黯,指腹的力度越發(fā)輕柔。 他啞著嗓音,低聲說道:“除非你在他面前說,你很愛江易鍇?!?/br> 溫眠的臉色刷地漫開一片紅色,她微低著腦袋,心跳怦怦不自覺地加速。周圍沒有其他聲音,安靜得仿佛只剩下他們倆。 窗外夕陽悄悄地漸入云層,藏了起來。天幕如同一幅正在描繪的水彩畫,揮毫之間,色彩暈染開來,天光逐漸暗淡。 溫眠抬起頭,撞入那一抹摻著笑意的溫柔目光,琥珀色瞳仁映出她小小的倒影。 “我說了?!彼龘P(yáng)起唇角,坦坦蕩蕩地沖他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