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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下次就包個場?!?nbsp; 溫眠和葉文比了個ok的手勢。 “你這大明星怎么出來一點兒都不講究?好歹戴副墨鏡遮一下臉,要是被人認出來怎么辦?”葉文有些嫌棄地說。 姜知序不以為意,向她勾了勾手。 葉文和溫眠都不明所以,不由得湊近她。 “看到了嗎?我熬了四個通宵的成果。”姜知序的眼下厚厚一層黑眼圈,略顯憔悴,“我感覺我已經(jīng)人不像人,鬼不像鬼,認出我來的一定是我的死忠粉,我一定給他親筆簽名?!?/br> 話音剛落,服務生端著盤子進來,看見姜知序時,他頓了頓,然后放下餐盤又看了一眼,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請問,您是姜知序嗎?” 三人紛紛一愣,溫眠率先回過神,立馬招呼道:“來來來,你要是想要簽名,讓她現(xiàn)在就簽給你,但拍照不太合適,她今天沒化妝不方便出鏡?!?/br> 服務生是個年輕的小伙子,看上去像是還在念書的學生,臉皮有些薄,連連擺手,有些不好意思說:“我能和溫小姐合個影嗎?” 葉文噗地笑了出來。 溫眠和服務生合了影,待人離開,姜知序靠在沙發(fā)上感嘆道:“我們眠眠魅力不減當年。前有江少一怒為紅顏,后有小服務生偶遇求合照。” “哎,過了這段宣傳期,我一定要休假,舒舒服服睡個三天三夜,好好養(yǎng)養(yǎng)皮膚,這樣小服務生也會找我要簽名。” 溫眠插了一句:“三天三夜怕是會睡死過去,你家那位會同意?” 姜知序切了聲,“我們又不住在一起,他管得著我?” “……”溫眠愣愣地沉默半晌,“你們這婚姻有夠畸形的?!?/br> “我們姐妹仨的感情路途太不順了,也就你開始走順路?!?/br> 葉文突然想起什么,忙說:“對了,我聽說唐貝貝還在拘留所?!?/br> “這種人就應該一直被關著,省得出來再害人。虧得這次眠眠有江易鍇撐腰,換做是其他人,就唐家那副嘴臉,苦主也會被迫變成加害者?!?/br> 說著,葉文沖她擠眉弄眼,“最近和江少處得怎么樣?我聽說他重新又買回了你mama的那副畫,很重視我們眠眠啊?!?/br> 溫眠隨口問:“紀靳說的?我發(fā)現(xiàn)你們最近走得挺近的?!?/br> 葉文頓時莫名心虛,閉上嘴,做了一個在嘴前拉上拉鏈的動作。 - 吃完飯溫眠出去結賬,卻被告知她們這一桌已經(jīng)結過賬。 “誰結的賬?”她問收銀臺的服務生。 服務生透露:“是我們老板?!?/br> “你們老板?”溫眠皺起了眉,想著她們仨什么時候認識這家餐廳的老板了? “她過來了?!?/br> 溫眠一轉頭,看見一個穿著旗袍的女人面含笑容地緩步向她走來。 “吃完了?”女人語氣熟稔地問。 溫眠愣了愣,“方阿姨,您是這家餐廳的老板啊。” 方蕊笑著點了點頭,和她邊走邊說:“怎么樣?口味和服務還好嗎?有什么建議和意見都可以告訴我?!?/br> 溫眠搖搖頭,直說沒有。 “我打聽到鈺鈺的mama現(xiàn)在在隔壁市,我去看過她一趟,也勸過她,但她不愿和我回來?!狈饺锩鎺П傅乜粗?。 溫眠扯了扯嘴角說:“麻煩您,不過以后不用勸她了,她放棄了鈺鈺的監(jiān)護權,和我們溫家也沒有半點關系,除了還有一些金錢上的糾葛,她也算是個陌生人?!?/br> “怎么?要不要我?guī)兔??雖說回不去原來的日子,但在我這兒至少吃穿不愁?!?/br> 溫眠搖搖頭:“多謝您的好意,我們姐妹過得還算可以?!?/br> 說話間,她們走到玻璃屋小卡座,里面兩人已經(jīng)起身,準備帶著溫鈺出來,溫眠和方蕊笑了笑。 “剛才你電話響,我們幫你接了,是江易鍇打過來的,說是過來接你,現(xiàn)在估計快到了吧?!比~文解釋。 溫眠點頭,接過手機,牽著溫鈺的手和她們一同走出餐廳。 果不其然,對面停著一輛非常低調的銀灰色奔馳車,江易鍇修長的身形倚在車門旁,引來不少過路人的關注。 看見溫眠和溫鈺過來,他直接掐滅手中的煙丟到一旁的垃圾桶,什么話都沒說打來車門讓她們先進去。 車子平緩地駛在回去的路上,大約是顧及車里有個小孩兒,車速一直保持中低速行駛,開得也平穩(wěn)。 溫眠陪著溫鈺坐在后面,時不時地抬頭看著駕駛座上的人,她明顯感覺到他比平時情緒冷淡不少。 “以后別來這家。”江易鍇冷不丁地開了口。 溫眠微微一愣,“你和這老板有仇?” 江易鍇倏地冷笑一聲,“算是吧。 “那位老板是我繼母的好友,江少也認識?” 溫眠問完,沒注意到她旁邊的溫鈺低下了頭,她只注意到后視鏡中江易鍇的臉上露出些許疑似厭惡的情緒,然后聽見他冷哼道:“豈止是認識。你是我的人,有什么問題我會替你解決,不必找別人幫忙?!?/br> 作者有話要說: 嗚嗚嗚更新晚了,發(fā)紅包補償吧TAT 今天這更,我爭取不過十二點更新(晚上,不是中午 第十七章 溫眠不喜歡乃至厭惡她的那位繼母,但不代表她同樣厭惡繼母的這位朋友。 方蕊是個情商極高的女人,而且比周蕓那個看不懂人臉色還要故意添亂的蠢白甜會做人。 這種人很清楚自己的野心,明白她該通過什么樣的方式去得到想要的東西。她不輕易得罪人,做事留三分余地,這樣的人心機重,卻表現(xiàn)得坦蕩磊落。 溫眠與她接觸過幾次,對她的印象還行。 不知道方蕊做了什么事會令江易鍇生出這種態(tài)度。 她盡管不是十分贊同他的話,卻也不會沒眼色到故意惹他生氣,應了聲后看向身邊的溫鈺。 車內的氣氛一時沉寂下來,不止江易鍇沉著臉,連溫鈺的小臉都有些怏怏,不如吃飯時的新奇。 三人一同回了家。阮助理幫忙找來的阿姨還沒有離開,一見他們進來,很識趣地立刻帶著溫鈺進去洗澡。 溫眠也回去洗了個澡。洗完出來,她發(fā)現(xiàn)江易鍇獨自坐在臥室外的露臺上,安靜地正在抽煙。 公寓依山而建,一到晚上,對面的視野只剩下一副濃重的潑墨畫,不留一絲余白。 十二月的冬天,寒冷得好似連星星都躲進云層取暖,而藤椅上的人像是絲毫不覺得冷,直至一根煙燃盡,指尖稍稍一彈,落了幾截煙灰。 江易鍇抽完一根煙,又在外面待了會兒散了散身上的煙味,自覺差不多被寒氣覆蓋后,剛一起身,隔著露臺的玻璃門,看見溫眠站在不遠處,不知站了有多久。 他拉開門,暖氣侵入寒意,室內室外的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