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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飛機回了首都,不過嚴鈞全程側坐……這一趟S市之行收獲不小,不僅撞破了一個牽涉甚廣的陰謀,還拿到了三種解蠱必須的東西之一,最重要的是,嚴鈞和陸祁的感情進展神速,嚴鈞已經(jīng)徹底決定搬進陸祁的家里——同居!因此,當嚴鈞回寢室收拾東西的時候,盡管他恢復得差不多了,還是被專業(yè)人士——法醫(yī)系的宿舍老大發(fā)現(xiàn)了端倪。法醫(yī)系高材生:“嗯…很激烈?!?/br>嚴鈞才進門,一臉懵:“嗯?”法醫(yī)系高材生手術刀一樣雪亮的目光釘在他的腰上:“余韻猶存。”嚴鈞終于明白了:“……”他身后來幫他取行李的陸祁神情淡定,彬彬有禮地沖他點頭。看得出來法醫(yī)系高材生對他還是很欣賞的,他用一種看好不容易搶到的尸體標本的溫柔眼光審視他:“定海神針,蔚為壯觀?!?/br>陸祁:“……”嚴鈞:“……”事實證明,就是縱橫商場的陸老板也不是法醫(yī)系高材生一合之敵。等兩人拎著箱子下了樓上車后還心有余悸,陸祁忍不住想幸虧把老婆接出來了,要不長此以往,沒準就變態(tài)了。本來陸祁的打算是好好和嚴鈞鞏固一下感情,多滾兩次床單。不過理想很豐滿,現(xiàn)實很骨感,倆人都沒那個美國時間。回家第三天陸祁就帶著陳特助出國去解決公司事務了,嚴鈞腰還沒好利索就被拉著臨走又滾了一次——美其名曰:解饞。于是,舊傷未愈,又添新傷的嚴鈞還沒來得及在家扎陸祁的小人,因為之前作孽太多,報應就來了。之前他給鄧安澤扔了顆炸彈,把鄧安澤攪得一個多禮拜沒怎么合眼,偶爾補個眠還都是在辦公桌上度過的。這下他回來了,上頭的文件也批下來了,鄧安澤趕緊一腦門官司地過來抓人。一開始嚴鈞還哼哼唧唧地說腰疼,要請假。結果,掛了電話后三個小時,鄧安澤直接把車開到陸祁家樓下了。嚴鈞聽到有人敲門,一開門嚇了一跳,因為門外站著的那個領帶歪斜,衣領皺皺巴巴的男人正是他那個清貴的師兄。他驚訝地發(fā)現(xiàn)他師兄瘦了一大圈,眼眶底下都是黑青,直接從禁欲系變成陰郁系了。嚴鈞瞪大眼:“這是怎么了!”鄧安澤幽幽的目光透過眼鏡落到他蒼白的臉上,又慢慢移到他領口處隱約可見的吻痕,再往下看他扶著的腰。他冷冷地說:“你倒是逍遙?!?/br>嚴鈞看他這樣也很內(nèi)疚,他沒想到就一個禮拜師兄就被折磨成這樣了,如果知道的話,他回來那天就會去幫忙,不過現(xiàn)在說什么都晚了,嚴鈞也不管他那飽受摧殘的老腰了,面色一整干脆地說:“我換件衣服就跟你走。”嚴鈞快手快腳地把自己收拾了一通,就跟鄧安澤出門了。鄧安澤神情委頓地開車,嚴鈞僵硬地扶著腰側坐,這師兄弟倆放一塊看就跟一起遭了大難似的,生動形象地體現(xiàn)了上世紀中期社會底層人民受苦受難,三餐不繼的社會現(xiàn)實。不過倆人相比,嚴鈞還能強點,因為鄧安澤的狀態(tài)看起來活像下一秒就能撞出個七車連環(huán)追尾,嚴鈞心驚膽戰(zhàn)地看著他師兄,“師兄你這狀態(tài)能開車嗎?我看還是找個人開車把咱倆弄去吧?!?/br>“沒事,我還堅持的住,”他頓了頓,“現(xiàn)在研究所的人都跟我差不多狀態(tài),大家都很忙,根本騰不出人手來。”嚴鈞沉默——他很清楚這件事多棘手,首先就要搞明白這種新式毒品的制造原理,然后又要弄清楚他的藥性,最后更要研制出可以批量生產(chǎn)的解藥。估計現(xiàn)在研究所的人都要一個掰成兩個用了。“倒是你,”鄧安澤瞥了他一眼,“你和陸祁成了?”“是啊。”嚴鈞笑了笑。“這次去S市事情的進展怎么樣?”嚴鈞:“挺好的,總體很順利?!?/br>“那就行,”鄧安澤點頭,“我已經(jīng)很跟老師過招呼了,你只要有時間的時候去老師那扎一頭就行。”嚴鈞:“謝謝師兄了?!?/br>“這是小事,”鄧安澤打趣他,“你跟陸祁新婚燕爾就把你倆拆開,陸祁不會生氣吧?!?/br>嚴鈞眉頭一挑,“師兄和我家老陸也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他生不生氣你還能不了解?”鄧安澤搖頭笑了,看起來精神倒是好了點。嚴鈞一路都沒話找話,偶爾引著鄧安澤說說話,怕他疲勞駕駛再睡著了可就麻煩大了。兩人進了研究所,過了安檢,一下了地下,嚴鈞就驚呆了。如果說,之前的的研究所是繁忙且有序,那現(xiàn)在絕對就是亂成一鍋粥了。每個人都形色匆匆,神情嚴肅,面露疲態(tài),見到他倆也只是點個頭就馬不停蹄地走了。他終于意識到師兄說的大家都忙是什么意思了。鄧安澤直接帶著他去了一號實驗室,推開實驗室的門,不出意外里面也是一副熱火朝天的樣子。不過他們看到嚴鈞進來就熱情多了,一窩蜂涌上來,七嘴八舌地問:“嚴鈞,這東西你都是從哪弄來的???”“聽鄧處說這東西你認識?叫什么,那你是不是知道解藥的配方?”嚴鈞哭笑不得地看著他們,在他們的沖撞之下還要臉色扭曲地護住自己的腰。最后還是錢文清放下手里的東西排開眾人走了過來,嚴鈞見了他總算松了口氣,“G8023的項目你做完了?”錢文清笑瞇瞇地說:“沒有,就剩一點收尾了,上面的調(diào)令下來了,我又對這個東西更感興趣,就過來給趙老打下手了?!?/br>“行,”嚴鈞笑著拍拍他的肩膀,“你肯定能在這學到更多。”錢文清眼睛一亮,明顯聽懂了他話的意思,他興奮地說:“那你肯定有辦法了!”嚴鈞眨眨眼,“我當然有辦法,只不過就算有你們也不能用吧。”圍在他身邊的身邊的小年輕都嘆氣。有人輕笑一聲。大家看過去,是個精神矍鑠的干瘦老頭——正是這次項目的負責人趙老,也是真正的學術界的泰山北斗。嚴鈞在他面前也是不敢造次的,他非常謙恭地和趙老問好。趙老是個頂好脾氣的小老頭,他費勁巴力地拍拍嚴鈞的肩膀,笑呵呵地說:“好小子,什么事過了你的手都得變成大事,你這帶回來的這東西直接震驚了中央啊,上面很重視,你可不能亂跑了,好好給項目出出力。”嚴鈞苦笑,就知道跑不了他的,只能認命地點頭,“具體需要的東西我已經(jīng)整理出來了,有些珍稀的藥材我會親自去找的?!?/br>“不行?!币恢睕]說話的鄧安澤突然插嘴,“這件事會交給專門的人去做?!?/br>嚴鈞驚訝地看向師兄:“師兄,我無論是對環(huán)境還是藥材本身都可以說是最熟悉的人,讓別人去只會耽誤時間,我責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