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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明液體的前端,慢慢研磨著:“叫一聲,我就讓你爽?!?/br>“嗚嗚...啊...”孟越腦海一片空白,在他撞擊的空隙里回想曲平青要求過的,突然那個難以啟齒的兩個字蹦射出來,讓他身體不禁收縮了幾下,惹得頭上傳來一聲悶哼,而他仿佛被頂在半空中,上不去,又落不下來,嘴里更是松不出口,只得晃了兩下身體,不住求饒道:“嗯啊...我不知道...放開我...我要...”孟越想射,但找不到出口發(fā)泄,他覺得今晚的曲平青有些過分,偏偏他自己竟然甘之如飴很喜歡,怯怯伸出舔著面前的健康麥色的肌膚,有點撒嬌的味道,“啊哈...放手...想要...”這副討好模樣勾得曲平青差點就打算放過他了,使出渾身解數(shù)忍住,另一只手去揉捏柔軟的臀rou,嘴里嘶啞道,:“寶寶,你知道的,就一次...叫完我們一起。”孟越已經(jīng)被聚集的快感沖昏了最后的理智,扭擺著身體想要擺脫他的桎梏,掙脫幾下仍然不得松釋,只好認(rèn)命般哭著喊了句:“嗯嗯...老公...啊啊啊...”神魂顛倒。......“你明天不上班?”“嗯?!?/br>“后天也不上班?”“嗯?!?/br>......“嗯啊...不要了...受不了了...”“老公cao得你爽不爽?”“唔唔...嗯...爽嗯...嗚嗚....”“誰cao得你爽?”“啊啊...老公...”34.孟越實習(xí)到第二個月,碰上銀行要評星級網(wǎng)點,總部調(diào)了三個保潔阿姨來打掃衛(wèi)生,從墻壁粉飾到天花板上吊燈的每一塊水晶,都不能留一點瑕疵和灰塵,甚至對等待區(qū)供客戶使用的座椅、遮陽的布簾都找人換上新的。所有工作人員以最警備端正的態(tài)度來對待這件事,把“您好”“謝謝”“請慢走”掛在嘴邊,實習(xí)生不能玩手機(jī),分區(qū)站崗,現(xiàn)金區(qū)非現(xiàn)金區(qū)以及智能區(qū)等必須隨時有人,聽說人手不足,還要從其他網(wǎng)點調(diào)幫手過來,至于調(diào)誰,行長也不得而知。兩個女孩竊竊私語,討論著要是調(diào)來的實習(xí)生是她們一個班的就好了,孟越倒覺得是誰都一樣,心里沒什么期望,正因如此,當(dāng)熟悉的面孔走進(jìn)來時,他還是有點驚訝。林長鑫朝他眨了眼,說:“晨會上行長說要派個能吃苦的過來,我想到你在這兒,就踴躍站了出來?!?/br>孟越笑著搖頭:“這邊也不是很累?!?/br>林長鑫剛要說話就看見有人過來,拍了拍他肩膀放低聲音:“這是誰,你給我介紹一下?!?/br>孟越回頭:“啊這是行長,你叫她周姐就行了?!?/br>林長鑫趕緊站直身體問好:“周姐?!?/br>“你就是劉行那邊叫過來的吧,就辛苦這幾天,你們堅持一下?!?/br>“嗯好的周姐?!?/br>孟越又帶他一個個認(rèn)識其他人,交流了一下實習(xí)期間的感受,直到有客戶進(jìn)來,兩人的閑談才被打斷。接下來幾天銀行的氣氛確實要嚴(yán)肅許多,接到通知有消息稱會在星期二到星期四這三天里以便裝隨機(jī)潛入,說不定大家以為的客戶其實就是來點查的領(lǐng)導(dǎo),所以任何時刻都要表現(xiàn)出最佳狀態(tài)。林長鑫趁空隙翻了個大白眼,對孟越嘀咕:“還便裝,以為我們都是嫌疑犯呢。”對此孟越也很無奈,覺得沒必要搞得這么暗戳戳,都是走個形式,還非得讓他們枉費心力來折騰一番,讓每個人都心惶惶的,當(dāng)然行長怎么安排,他們就怎么做,這些事他們說不上話,只是盡量使自己不能成為拖后腿的一個。到了星期二大家都帶上濾鏡看人,覺得這個是領(lǐng)導(dǎo),那個也像是來檢查的,結(jié)果人家就是一辦業(yè)務(wù)的,什么心思也沒有。四個實習(xí)生也開始實行分區(qū)服務(wù),孟越端端正正站在現(xiàn)金區(qū)域,排號到誰了就示意誰過去,實則這樣顯得他更多余,和守在對面的林長鑫以眼神交流,連手機(jī)都很少拿出來。直到下班才看見上面顯示未接來電,是林月華打來的,回電過去那邊說讓他晚上回去吃飯,曲平青也會過來。和林長鑫告別,到家時看見曲平青已經(jīng)坐在客廳陪孟憲國酌酒了,一老一少像是在談生意上的事情,曲平青顯得很老練圓滑,兩人之間的氣氛沒有以前那么劍拔弩張。正巧林月華端了一碟陳姨才炒出來的花生米供他們喝酒用,見兒子回來高興道:“你把這個給他們拿過去,你爸爸特意要的。”孟越走近時曲平青正在往兩個杯子里添酒,是上好的白葡萄,比一般的酒酸,用來飯前開胃最好不過,是曲平青來時專程從自家酒窖里順手帶來的,依現(xiàn)在來看,孟憲國很喜歡。自打聽到敲門聲就知道是小家伙回來了,氣定神閑和孟父說著話,人過來也只是看了一眼,捻一顆熱的花生米放在嘴里嚼了,這才不緊不慢對上那堵一直落在自己身上的視線。“坐到我身邊來?!鼻角嗾f,很隨常的語氣。孟越走過去自覺挨著坐下,發(fā)現(xiàn)孟憲國也在看著他,叫了聲“爸”。孟憲國點點頭,看著他們緊貼的身子干咳了一聲,抿了口酒,起身朝飯廳走去,邊走邊說:“既然回來了,就準(zhǔn)備開飯吧。”桌上孟越奇怪為什么突然叫他們回來吃飯,問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林月華凝了他爸一眼,嗔笑道:“不是什么大事,你爸說你很久沒回來,一家人坐在一起吃個飯,圖個熱鬧?!?/br>一家人。不僅孟越始料不及,連曲平青也有些意外,雖然今天孟憲國的神色要比以往緩和許多,但遠(yuǎn)遠(yuǎn)不及“一家人”所含的重量,孟憲國能這么說,無疑是對他最大的承認(rèn),看了一眼咬著筷頭仍處于詫異的人,展眉笑道:“是,前幾天孟越還在叨念,說休假了要回來看看,工作一忙起來,就想家了?!?/br>孟憲國哼了一聲:“我看他想回的未必是這個家?!?/br>孟越一聽筷子也不啃了,急促解釋道:“想回來的,我都好久沒見你們了。”他從來沒和父母撒過嬌,說那些討人歡喜的話,現(xiàn)在這樣一句看似平常的話語,在他眼里卻rou麻得難以啟齒,能說出來已經(jīng)是極限。父親的話讓他覺得今天繃緊的神經(jīng)放松下來,轉(zhuǎn)變的態(tài)度是對他的鼓勵,他和曲平青的路好像更加暢通無阻,盡管他知道這些在曲平青面前,都算不上阻礙,不足以放在心上,但是有更多的光照著,路上就會更亮。回去的路上曲平青似乎很累,頭靠在孟越肩上休息。孟越本來就不及他高,坐得也不端直,覺得曲平青這個姿勢有些吃力,就輕輕動了身子,想把肩膀抬高讓他靠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