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稱為無雙劍。重劍沉穩(wěn)霸道,舉重若輕。輕劍御風為刃,翩若驚鴻。若二者配合,定能暴發(fā)出無法估量的威力!展逸輕笑一聲:“這會,我是對孟教主越來越感興趣了。”☆、跟蹤夜深。萬物寂靜。名劍山莊內兩個矯健的黑影快速掠到一間房屋前,輕輕擊扣木門。才響過三下,門就從里打開了,面容英俊的青年披一件青色長袍走了出來,朦朧月下身姿修長優(yōu)雅氣宇軒昂,正是太子殿下展逸。“隨我來。"展逸嘴角含笑看了顧凌逍和顧凌遙兩人一眼,帶頭走在前頭,腳步輕盈,落地無聲。逍遙兄弟二人對視一眼,便知道太子今夜是想秘密行事,也不動聲色的跟上。果然繞到了后花園處,遠遠的就見幾個人影閃過,再定睛一看,個個身手不凡,須臾間已無聲無息的掠出外墻,眨眼就消失不見。展逸臉上的笑容更深,剛才那幾人中就有一人身姿修長,雖然動作略有遲滯,卻掩不住他清冷優(yōu)雅的氣度,便是在黑暗中隱隱見了也都引人注目。他低頭對身旁的人吩咐道:“去跟上,最好是別與他們起正面沖突,若能找到他們的藏身之地最好,若不能,便想辦法撤退?!?/br>“是”。兩人抱拳,異口同聲。足尖一點,幾個起落間就躍入黑夜中,不見蹤影。而展逸也立即施展輕功追了上去。如他所料,那些人一到山下果然兵分兩路而去。跟在孟臨卿身邊的有兩人,都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高手,也幸得展逸身手極快沒有跟丟,雖然好幾次都差點被發(fā)現(xiàn),每每都被他化險為夷,一路跟蹤到處隱蔽的巨宅門前停下,不禁暗自吃驚,竟是“千雨樓?!?/br>千雨樓名字取得風雅,樓主嚴應容行事低調。但此門派實際上在江湖中卻是令人聞風喪膽,十分可怕的存在。誰都知道千雨樓的地位是在血雨中得來的,他們專門拿錢殺人,手段兇殘,只要你付得起重金,便可以取得別人性命,無一例外。經過這些年,哪怕是整日將仁義道德掛在嘴邊的正派人士都只能眼睜睜看著他們劃入中立門派中,多少年來不知招惹多少仇家,多少人想殺之而后快,地位卻從沒有絲毫影響,規(guī)模反而越來越龐大。也不知道孟臨卿是怎么跟千雨樓扯上關系的,現(xiàn)在竟然能來到這里來。展逸皺緊了眉頭,猛然想到了一個可能性,臉色更是陰沉駭人。他斂神屏氣偷偷潛伏在暗處,看著院子里陸續(xù)亮了燈火,昏暗中出現(xiàn)了許多人,訓練有素的來到孟臨卿面前,恭恭敬敬地抱拳施禮道:“教主?!?/br>孟臨卿臉上沒什么表情,冷冰冰的沒有半點溫度,只擺了擺手:“已經沒什么事了,都退下?!毖哉Z間有淡淡的疲憊,說完,不理會眾人的反應,獨自往偏辟的院落走去,從剛才起就一直跟在他身邊的人又急急喚了句:“臨卿!”聲音清朗,帶了點擔憂。借著火光,展逸這才看清了他的樣貌。二十幾歲的年紀,面容俊朗,看起來斯斯文文無害的樣子,但神色間卻有幾分陰郁。此人便是臨天教的左右護法之一嚴應容。他的武功了得,剛才展逸在后面跟蹤的時候,這家伙還有好幾次回頭觀望,害他都以為自己被發(fā)現(xiàn),絕對輕視不得。孟臨卿腳步一頓,停下來。他微微側著臉,柔亮及腰的長發(fā)垂下來,擋去了他大半的表情,那人張了張口,欲言又止,沉默了半天卻沒有說出個所以然來。孟臨卿顯然并不把他放在眼里,半瞇起眼睛,極不耐煩地冷哼一聲,便不再看他,拂袖而去。留下他一人站在原地,半邊臉藏在陰影中,表情晦暗不明。展逸看了一出好戲,可把那人的猶豫惱怒和展臨卿的疏離冷淡瞧了個透,心情大好,只差鼓掌大笑了。偷竊了一會兒,也不見他有什么動作,身形一轉,倏忽消失不見。展逸當然是跟蹤孟臨卿而去的。孟臨卿并不知道自己在千雨樓的身份已被人識破,便放松下來,解了外衣靠在床頭閉目養(yǎng)神。隔了一會兒,似乎是累極,也或許是身體抱恙,孟臨卿的呼吸有些急促,即使是閉著眼睛也眉頭緊鎖,慢慢的,身體也有輕微的顫拌,他下意識地蜷起身體,無論平時有多么威嚴駭人,此刻也像個怕冷的孩子般輕輕顫抖。“他體內寒冷異常,顯然已是煉入骨髓的功夫,而骨髓是造血的,能活到今日,絕非一朝一夕練成,怕是從小就接受特殊訓練。只是……這寒氣太過陰邪……”師父的話還在耳邊回蕩,隱在窗外目睹一切的展逸捏緊了拳頭,直到青筋浮起。當初是他想給這家伙一點教訓,下手狠了點,所謂的心脈受創(chuàng),指得就是他重重的一擊吧,卻不想竟傷他這么重,讓他睡也睡不安穩(wěn)。行事向來放蕩不羈的太子第一次有了這種后悔莫及的情緒,思來想去都懊惱不已,只恨時光不能重來,他定不會傷他分毫。至少也不會傷他這么重。這么想的時候,被漸行漸近的腳步聲驚醒,定睛一看,原來是剛才開口喚孟臨卿的男人,手上端著托盤,還未走近,nongnong的藥味就被先風送來。展逸如鬼魅般悄無聲息的躍上了房頂,調整呼吸讓自己的氣息與大自然融為一體,在這個高手如林的地方,也只有他能將自己隱藏得如此完美無暇。他打起了十二萬分的精神,豎起耳朵聽著屋里傳來的聲音。清冷無情的嗓音,一聽就知道是孟臨卿的,他甚是不耐道:“你來做什么?出去?!?/br>“教主。”那人一腔好意被潑了冷水也并不妥協(xié),說話雖然慢,但隱含威嚴:“你今日受了傷,還是把藥趁熱喝了,多少會好受一點。”說著,輕輕將湯碗端到他面前,見他動也不動,只是眉頭深鎖,似乎是連開口訓他都沒有興趣,便只好放在屋內唯一的圓桌上,陰沉著臉退出去了。萬物寂靜,屋內燭火如豆,展逸尋了個地方用指尖捅破窗紙偷偷瞧進去,只見臨卿披著一領艷紅的衣裳倚在床頭。那將熄滅熄的火光照出他略顯單薄的身影,卻也是極美的,仿佛冬日里開得正艷的紅梅,灼灼的橫出一截探在眼前,只剩疏影橫斜的清冷艷麗,仿佛只要呵一口氣,便香氣四溢了。越看越移不開眼睛,也越看越察覺不對勁,孟臨卿始終眉頭緊鎖,表情是那種極力忍耐的痛苦,雖然不動如山的靠在那里,卻還是止不住的細細顫抖,漸漸的臉色失去血氣,仿佛雪一樣的蒼白,像是無法控制體內的強大魔性,原本俊美的臉在忽明忽暗的燭火下卻是掙獰的可怕。正在這時,孟臨卿突然猛抬起頭來,狹長的雙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