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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作弊技術(shù),或者總能找到人幫她,否則不可能次次都這么好運氣, 總會露出馬腳的。 可細心的人很快發(fā)現(xiàn),趙夕陽只是看著散漫, 考試時一樣安靜沉思,一樣奮筆疾書,碰到不會做的, 還會眉頭緊鎖。甚至,她翻考卷的速度都和別人都差不多, 一路耐著性子做到了最后,做完了之后,還重新翻到前面去檢查。 幾場考試下來,她竟都沒有睡過覺, 或分心做與考試無關(guān)的事情。 又與差生相去甚遠。 而考試成績出來后,更是重重打了所有以為她上次考試是作弊的人的臉。趙夕陽這次摸底考比上回期末考試考的還要好,居然成功突破了兩百名,直達年級組188名。 188名。 真的是個很吉利的數(shù)字了。 就連趙夕陽自己都被自己的成績驚呆了,她沒想到自己會考到這么好的名次。 雖然寒假里真的學(xué)得很苦,被許炎逼得幾乎每天都在看書刷題,只有年三十年初一才休息了兩天,但是她并沒有想到效果會如此顯著。 事實上,她依舊覺得自己很笨,依舊覺得自己還有很多不會做的題,依舊覺得自己不值得這么好的成績單。 可能是大家假期里都去過節(jié)了,沒有好好學(xué)習(xí),才給她鉆了個空子吧。 趙夕陽如是想。 很多人也是這么想的。 只有許炎,唯一一個真正清楚趙夕陽實力的人,才知道趙夕陽考到這個成績,并非偶然。 所以摸底考之后,許炎并沒有放松對趙夕陽的管教和督促,給她買了一堆課外練習(xí)冊,天天追在趙夕陽屁股后面問她要作業(yè)。比老師管得還嚴,比家長管得還緊。 許炎說,現(xiàn)階段她必須要靠大量的題目去鞏固所學(xué)的知識,因為她的基礎(chǔ)比較薄弱,所以就只能通過這種笨辦法,一旦她上升到另一個高度了,比如能無比順暢地聽懂老師上課講的東西,毫不卡殼,比如能一眼看出題目難點、方法和答案,對題目理解到通透的程度,這種時候,她才可以求精不求量,相關(guān)題型只做一遍就夠。 趙夕陽被許炎盯到暴躁。 老師布置的作業(yè)已經(jīng)很多了,許炎還給她搞來了那么多要她去做,她哪里來的時間,睡覺都不要睡了好不好? 可用許炎的話來說,如果她注意力夠集中,效率能夠更高一點,完成這些應(yīng)該還是綽綽有余的。 趙夕陽覺得許炎這是拿他自己衡量她的水平,對他恨得咬牙切齒,可潛意識里又知道許炎是為她好,他這么做無非就是想把她的極限逼出來,想看看她到底最高能達到什么標準。 所以她一邊罵,一邊還是咬著牙不停地刷著題。 她也就是抱怨抱怨,過過嘴上的癮,許炎知曉她的脾氣,從不同她計較,她不爽的時候順順她的毛,等她氣過了就好了。 趙夕陽算不錯的了。 從一個游手好閑無所事事的狀態(tài)到一個爭分奪秒焦頭爛額的狀態(tài),對任何一個人來說都不容易,這種巨大的轉(zhuǎn)變并不是說變就變的,需要一段漫長的適應(yīng)期,更多的人因為不適應(yīng)就半途而廢,甚至根本不愿去改變。 趙夕陽能邁出這一步,能完成這個轉(zhuǎn)變,就已經(jīng)很厲害了。 只是逞一下口舌之快,就讓讓她,讓她心里舒服一點,也是應(yīng)該的。 * 趙夕陽到底沒有辜負許炎的期望,雖然累得半死不活,但月考竟考到了159名。 又上升了29個名次。 趙夕陽以前覺得能排到倒數(shù)29名就已經(jīng)突破天際了,完全沒能想到有一天她竟然能考進200名,而且成績一次比一次好,排名一次比一次高。 如果不是物理化學(xué)拉了她后退,估計她還能排的再高一點兒。 這個成績單像重磅炸彈一樣砸下,成功地讓所有質(zhì)疑她的人閉上了嘴。 她終于證明了自己依靠的是自己的實力,而非運氣。 當然,也離不開許炎的諄諄教誨—— 經(jīng)過許炎認證的重點,堪比學(xué)習(xí)之精華,絕對的必考題。 這猜題的能力更是杠杠的,文科不說,理科至少能猜對三分之二的題型。 趙夕陽想考不出都難。 月考成績出來后,大家都對趙夕陽有了新的認識。而趙夕陽,也從中看到了之前從未有過的希望。 從前她的世界里只有黑暗,可現(xiàn)在,黑暗的破了個巨大的洞,光透進來,這個洞越來越大,她的世界越來越亮,她看到了一個嶄新的、與眾不同的自己。 盡管日子過得越發(fā)的單一,卻也越發(fā)的充實。 趙夕陽忙著忙著,就從學(xué)習(xí)里找到了樂趣—— 每攻克一道難題,她都會產(chǎn)生強烈的成就感,這種感覺比玩還振奮人心,令人忍不住想要繼續(xù)做題,獲取更大更多的成就感。 期中考試趙夕陽成績依舊不俗,154名,雖進步不大,但也算是進步了。 到了這個級別,再想要有飛躍性的突破其實是不大可能的。 前面的同學(xué)大多是既聰明又努力,沒有一定水平是很難超越的。 趙夕陽也沒想著一步登天,能用幾個月的時間到現(xiàn)在這個程度她已經(jīng)很滿意了,當然,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 這天,趙夕陽正和蘇曉楠正討論著一道題的解法,忽然有人敲了敲她桌子。 “趙夕陽,外面有人找!” 趙夕陽朝外望了望,是一個不認識的女生。她出去,女生告訴她,德育主任叫她去一趟辦公室。 又是德育主任?! 趙夕陽最討厭的就是去德育處,每次去德育處都沒什么好事。 她在腦海深處回憶了下自己最近做了些什么事,想了半天也沒想出什么值得被德育主任叫去的事。 她莫名其妙地去了德育處。 德育處,門半掩著,趙夕陽敲了敲辦公室門,聽到里面?zhèn)鱽砹艘宦暋罢堖M”,她推門而入,才發(fā)現(xiàn)辦公室里不止德育主任,校長也在,坐在小沙發(fā)上,德育主任坐在他的對面。 兩人看上去像在商討著什么。 趙夕陽往后退了步,微微欠身道:“沈校長,陳老師好。” “陳老師,您找我嗎?”沒等對方開口,趙夕陽又急匆匆道,“如果您現(xiàn)在有事兒的話,我等會兒再過來找您?” “不用?!钡掠魅握酒饋?,朝她招了招手,指了指辦公桌前的座位,說,“坐,老師有幾個問題想找你聊聊。” 德育主任坐回了自己的辦公椅。 “可是……”趙夕陽有點猶豫,可看德育主任完全不在意校長在場,而校長又是一副要坐著旁聽的模樣,她就噤了聲,沒再說下去。 看來這場談話非同一般。 因為摸不透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見此情形,趙夕陽不禁有點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