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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人壞話,能不能找個稍微隱蔽點(diǎn)兒的地方?別老是在洗手間,樓梯間,走廊,這種人來人往的地方? 她是真不想聽,但也避不開。 她洗著手,從鏡子里看著那三個站在那兒動都不敢動的女生,撥了撥劉海,輕飄飄地問:“你們這些都是從哪兒聽來的?” 作者有話要說: 來了! 剛有一段黏貼錯了,改過來了,不好意思?。?/br> 第48章 趙懟懟 眼前的三個女孩兒, 兩個目測比趙夕陽矮一點(diǎn), 一米六剛出頭的樣子, 一個扎了個馬尾辮,戴了副厚重的黑框眼鏡, 看著有點(diǎn)兒呆呆的, 另一個清瘦嬌小, 頭發(fā)卷卷的, 一半綁了個髻, 一半披在肩上,化了淡妝, 還有一個比旁邊的兩個高了半個頭,面容素淡,但是身材極好, 前凸后翹。 “哪、哪些?”眼鏡妹顫顫巍巍地問。 趙夕陽關(guān)了水龍頭,甩著手轉(zhuǎn)身正眼看著她們:“就你們說的那些。” “……” 三個人定在那里, 連呼吸都小心翼翼了起來。 趙夕陽瞇了瞇眼睛:“怎么?忘了?金魚記憶么?” “……” “行吧?!笔衷诘嗡?,趙夕陽拿了張紙巾出來,邊擦手邊說, “你們記不得了,那我就提醒你們一下吧。你們說, 也不知道這個趙夕陽使了什么法子勾引的許炎,能把許炎迷成這樣,親口說喜歡她,許炎是瞎了眼么。又說, 趙夕陽好像把許炎給拒絕了,但說是說拒絕了,不是天天還在一塊兒上學(xué),這女的是真厲害,把許炎治的服服帖帖的,想不通許炎怎么會上這個女人的鉤,心甘情愿地被她吊著。哦,對了,你們還有人問,誰知道許炎是不是每天接送趙夕陽呢,說不定這兩人早就住一起了呢,反正只要死不承認(rèn)許炎是她男朋友,也不影響她亂勾搭別人啊。” “……” 趙夕陽說話輕輕淡淡的,臉上也沒什么表情,可偏偏這副漠然的態(tài)度更令人發(fā)怵。 因?yàn)檎瓷纤兊密浥颗康难┌准埥肀凰喑闪艘粓F(tuán),三個女孩兒看著那團(tuán)紙巾在她手里不停地被揉捏著,愈發(fā)膽戰(zhàn)心驚,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說到底,她們也只是跟傳話筒差不多的存在,這些話最開始又不是她們說出來的,她們就是把從不同的人那兒聽到的東西融匯整合一下,最多就是再進(jìn)行一點(diǎn)點(diǎn)合理的推測,一點(diǎn)點(diǎn)而已。 三個姑娘都覺得自己很委屈很無辜,她們不是第一個說她的,也不會是最后一個,怎么偏偏就她們被當(dāng)事人抓到現(xiàn)行了呢。 而且,她好像還不打算輕易放過她們。 趙夕陽當(dāng)然不打算輕易放過她們。 開玩笑,她都被她們說成了什么樣了,憑什么還要她忍著。她們算什么,她連認(rèn)都不認(rèn)識,也沒有做什么對不起她們的事,為什么被無緣無故地指責(zé)?她和許炎別說沒怎么樣,就算真怎么樣了,和她們有個錘子的關(guān)系,憑什么冷嘲熱諷,把她說的一文不值,連基本的人格和尊嚴(yán)都沒了?她什么時候亂勾搭人了,她一個清清白白、連戀愛都沒談過的女孩子,莫名其妙的,到了她們的嘴里,就變得不知檢點(diǎn)、一無是處,她到底哪里得罪到她們了,要被這么侮辱? 她怎么甘心吃這口悶虧? 她們這種說的嚴(yán)重點(diǎn)就是校園暴力,如果她不為自己爭口氣,總是忍氣吞聲的,別人還以為她好欺負(fù),以后不止她們,人人都可以騎在她頭上罵她,侮辱她,把她的尊嚴(yán)踩在腳底下。 她不是個喜歡惹是生非的人,但也不是個任人宰割的人。 特別是在父母離異了之后,她的性格大變,更是睚眥必報。 別人欺負(fù)了她,她一定會以十倍還回去。 這是她保護(hù)自己的方式。 趙夕陽把手里的紙團(tuán)扔進(jìn)垃圾桶里,一個完美的拋物線后,她看向擠在一起的三個人:“記憶恢復(fù)了么?都想起來自己都說過什么了么?” 在趙夕陽的咄咄逼人的施壓下,卷毛妹揭竿而起,硬著聲反抗了一句:“我們也不是存心要說你的,你這么兇干什么?!” “不是存心的?”趙夕陽嗤的笑了聲,嘴角滿滿的譏誚,“那就是不小心的?是你們中文不太好,還是我耳朵不太好?我實(shí)在沒聽出來你們有哪兒不小心?我成績那么差,肯定是我的問題,麻煩你們幫助我理解一下,你們是怎么個不是存心法?” 三個女孩兒被趙夕陽說的,臉色一陣紅一陣白,卷毛妹作為首當(dāng)其沖的那個人,繼續(xù)沖趙夕陽嚷嚷:“你要不做這些事,怎么會給別人落下話柄?!你......”她說到一半時,旁邊的眼鏡妹拉了拉她,示意她不要再說下去,但是她沒聽勸阻,指著她不服氣地說,“你做了就不要怕別人說!” 趙夕陽靠在洗手臺上,雙手橫抱在胸前,看著前方三人,嘴角的弧度消失:“我做什么了?” 她頓了頓,眼神越發(fā)的冷:“講話要有依據(jù),我做了什么傷天害理的事了?讓你們不是存心的說我?” “......你自己做的你自己不知道嗎?” “不知道呢。”趙夕陽語氣極淡,“我也需要你們幫我來回憶回憶,像我剛剛那樣。” “你......你......”她“你”了半天也沒說出了所以然,最后突然冒出了一句,“你和許炎同居!” 她緊張得腦子都不太好了,腦中一團(tuán)亂麻,好像有很多可以吐槽的點(diǎn),可關(guān)鍵時候什么都想不出,只剩最后說的“他們早就已經(jīng)住在一起”這句話。 說完之后她才驚覺不對,同居都是她們猜想的,也不是人家做的,這說出來不是更擺明了她毫無根據(jù)嗎?不被趙夕陽懟死才怪。 可、可還能說什么呢? 她想要糊弄過去剛剛自己說的,心慌意亂地又說:“你、你又要讓許炎對你好,又、又要拒絕他,你把別人當(dāng)傻子耍......” 她說著,眼睛都憋紅了。 “妮妮,別說了!”旁邊的高個兒妹眼見形勢不對,直接把她的嘴給捂住了,然后訕訕地看著趙夕陽,“在背后說你的是非,是我們的不對,但是我們不是第一個說的,也不會是最后一個,你堵住了我們的嘴,也堵不住其他人的,全校那么多人在討論你們兩個,你為什么就針對我們?” “真是逗。”趙夕陽忍不住笑了,“到底是你們在針對我,還是我針對你們?你們心里沒點(diǎn)兒逼數(shù)么?合著你的意思是,說我的人多你們一個不多,少你們一個不少,所以你們說一下也沒事兒是吧?” “……我也不是這個意思?!?/br> “那你什么意思?”趙夕陽站直了身體,往前走了幾步,冷冷地打量著她們,“是我被說了,也只能硬著頭皮認(rèn)了,誰讓我活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