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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勢接了下去:“忙。” “在忙些什么呢?” 趙夕陽抿了抿唇,正思考著要怎么回答他才好,耳邊響起了熟悉的聲音。 “不好意思,麻煩讓下。” 趙夕陽:……? 趙夕陽探出腦袋,瞧見許炎正在往她這邊擠過來。 左景天察覺到趙夕陽的眼神,還沒來得及轉頭張望,就被人撞得往里一傾,差點兒就站不穩(wěn)。 他“cao”了一聲,飛快地轉頭想看看是哪個不長眼的敢擠他。 然后,他看到了許炎。 許炎從他的身后擠到了他的身前,站在了趙夕陽的旁邊,低頭一臉溫柔地問她:“陽陽,你怎么走那么快?” 趙夕陽一臉茫然地看著他。 他這陽陽是叫上癮了嗎? 以往他都是“趙夕陽”“趙夕陽”的叫她,也就是她發(fā)燒的那天晚上他突然改了口,但那是在私下里,她當時又很脆弱,他那么溫柔地喚她,她沒覺得有什么不妥。 可這不是在公共場合么。 他還這么叫。 真是怎么聽怎么奇怪。 趙夕陽頭皮都麻了,抽了抽嘴角,一雙審視的目光由下而上地看著他。 “我走的不快,是你要跟小姑娘說話,所以走得特別特別慢?!?/br> 許炎:“......” 他解釋道:“我沒跟她說話?!?/br> 趙夕陽眼神分明在說“我信你個大頭鬼”,冷哼了一聲,側目看向左景天,莞爾一笑,嗡著鼻子說:“聽不出來么,我最近感冒了,忙著生病呢。” 左景天的視線從許炎那兒撤回,雖然吃過一頓飯,但他想到上次的經歷和陳星給他的模棱兩可的答案,他并沒有打算跟許炎打招呼。 上次經過了那次火鍋之后,左景天發(fā)覺自己多了一個很大的競爭對手。 喜歡趙夕陽的人還挺多,這是他有所耳聞的。之前他還在高二,趙夕陽高一那會兒,他就聽說過她,因為長得漂亮身材又好,身上又總是透著一股高冷的勁兒,很多男的放言要拿下她,但是從沒有男生成功過,據(jù)說給她發(fā)消息都會石沉大海,給她表白她都是“謝謝你是個好人但我不喜歡你”,無一例外,冷得像一座打不透的冰墻。 左景天不想跟那些人一樣在她身上打敗仗,特地研究了一下她,發(fā)現(xiàn)她和陳星關系還不錯后,左景天感覺天降良機,立刻聯(lián)系了江一白,想從他那里搞迂回政策,還可以走點捷徑。 女生嘛,說到底,也就是裝裝高冷,那些個愣頭青一個個連臉都沒混熟,就跟女生表白,有哪個女生能答應? 左景天感覺自己肯定不一樣,他先從朋友做起,然后干點實事,花點心思追一追,有哪個女生能不上鉤? 不過這個想法在見到了許炎后,就被他打消了。 居然還有個近水樓臺的人物。 那他不走心地追一追可能沒什么用啊,人家不但占據(jù)著時間和地理的優(yōu)勢,還非常死皮賴臉的纏著趙夕陽,據(jù)說還是年紀第一的學霸,肯定在趙夕陽身上做了不少了功課了。 不過長得可能不太行,細皮嫩rou的,像是一打就趴下的,也不一定是趙夕陽的菜。 上次他被這男的搞的很不爽,所以這十天半個月的,他仔細想了想,還特地讓陳星打聽了下趙夕陽是怎么想的,可陳星最后告訴他的答案是模棱兩可的,不過也不算沒希望,他們兩個人應該是差不多的,在同一個起跑線的。 那他其實是還可以再拼一拼的。 不過要走心的話,那可能得更加精打細算一點了。 這會兒他察覺到趙夕陽一臉不爽地看著許炎,對自己卻是如沐春風,笑臉盈盈,左景天頓時變成了一只戰(zhàn)斗雞,以勝利者的姿態(tài)藐視了一發(fā)許炎。 很快對趙夕陽說道:“聽出來了,剛還想問你呢,你感冒好像很嚴重啊,吃藥了沒?” 趙夕陽想了想,搖了搖頭:“忘了?!?/br> “怎么能忘了吃藥?”左景天一臉的關懷體貼,“藥帶了嗎?” 趙夕陽又搖了搖頭:“沒有。” 左景天嘖了一聲:“那等會兒我去幫你買藥,以后我早中晚三頓頓頓提醒你,你就不會忘了。” 趙夕陽:“......” 趙夕陽:“那謝謝了啊?!?/br> 許炎:“……” 他冷哼了一聲,心想:大兄弟,你能想到的我能沒想到?我連藥都帶了。 不過他冷冷地瞥了眼左景天,沒說話。 他沒琢磨透趙夕陽是什么意思,明明知道他給她帶了藥,卻也不直說,怎么好像有點兒跟肌rou男賣慘的感覺? 兩人又交流了幾句,許炎一直冷眼旁觀著。 看來大姨媽是不痛了,還能跟男人談笑風生呢…… 許炎不耐煩地掏了掏耳朵。 過了會兒,左景天終于閉上了他那張比女人還聒噪的嘴。 趙夕陽掏出了耳機,塞到了耳朵里。 接下來的一路,三人無言。 他們是掐點到的學校,進校門的時候,趙夕陽走在最前面,等到東西教學樓分叉口時,左景天挺大聲地叫了一聲“趙夕陽”。 趙夕陽和許炎同時停了下來。 左景天還想說些什么,看到許炎也朝他這邊看過來,頓時又不想說了。 他想了想,舉起手機在空中揮了揮:“微信聯(lián)系?!?/br> 然后對她擠了擠眼睛,走了。 他一走,趙夕陽順便往后瞅了眼,只見許炎在離她三點鐘方向大概五米的位置,面無表情地看著她。 趙夕陽伸出食指,對他勾了勾,可許炎一動未動。 趙夕陽直覺他是生氣了,也沒弄明白他為什么生氣,想了想,先朝他走了過去。 然而她快走到他面前時,他突然退后了幾步,繞過她走了。 趙夕陽:??? 什么情況? 這脾氣怎么來的不知不覺毫無征兆? 剛才還親切地喊她一聲陽陽,現(xiàn)在就理都不理她了。 他在公交車上跟小姑娘眉來眼去,交換微信她還沒跟他追究,他倒是比她脾氣更大,虎著一張臉,像她欠了他八百萬似的。 算了,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 等秋后再算賬。 “喂!” 趙夕陽在身后叫她,小跑著跟了上去:“許炎你干嘛?發(fā)神經???” 許炎掃了她一眼,臉色沉沉,沒說話,脊背挺得僵直,昂首闊步走得更快。 趙夕陽跟不上許炎,看他冷著一張臉,一副不愿搭理她的模樣,一臉懵逼,不知他所為何事,一點兒頭緒都沒有。 她莫名其妙地看著許炎拋下她拐進了教室,頓時也來了氣,不管不顧地轉身上了樓。 許炎到了教室,氣呼呼地坐到椅子上。吳恒見他面色不善,湊過去問:“大神,你這一早的是起床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