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箱,拿了盒檸檬茶出來,咬著吸管咕嚕咕嚕一下喝了大半盒。 她打了個嗝,一股nongnong的甜澀從喉嚨口冒到了鼻腔里。 這酸爽。 維他檸檬茶,爽過吸□□,維他入我心,勝過□□。 趙夕陽正沉浸在肥宅水帶來的快樂里,耳邊傳來了幾聲重重的“咚咚咚”敲門聲。 她把手機(jī)塞進(jìn)裙褲袋里,吸著飲料走到門口,透過貓眼里觀察了下外面。 確認(rèn)是自己認(rèn)識的人以后,她打開了門。 門外,許炎筆直地站在門外,手里扛著一個長方形的大紙箱。 趙夕陽看了眼,是箱水果,箱子上面寫著“馬陸葡萄”。 她揚(yáng)了揚(yáng)眉,好整以暇地端詳著許炎,眼里滿是玩味。 她略一勾唇:“喲,貴客呀!” 許炎的臉頓時黑了。 作者有話要說: 炎哥也就忍了一天半, 想等夕陽打臉,結(jié)果打臉的是他自己。 這件事告訴我們一個道理:臉是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老婆得看牢。 第14章 抓蚊子 趙夕陽撩了撩鬢角的頭發(fā),看到許炎隱忍地咬了咬牙,就像完美無缺的瓷器上忽然多了一道裂口,頓時有種很爽的感覺。 哼,誰讓你兩天不搭理人的。 趙夕陽左手托起右手手肘,微微抬高了下巴,問:“什么風(fēng)把您刮來了啊?” 許炎冷靜了會兒,一臉平淡地說:“我媽讓我給你們家搬箱葡萄過來?!?/br> 趙夕陽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睛:“你媽?我怎么沒看見阿姨過來啊?什么時候的事啊?我都好久沒見到阿姨了,怪想她的,下次她過來了你跟我說一聲唄,我好跟阿姨打個招呼啊?!?/br> 許炎:“……” 趙夕陽見好就收,側(cè)了側(cè)身子,給許炎讓出了條路:“行吧,你幫我把葡萄搬進(jìn)來吧?!?/br> 許炎低頭看了眼:“拖鞋?!?/br> 趙夕陽從鞋柜里給許炎拿了雙男士拖鞋,整個鞋柜里唯一的一雙。趙夕陽爸媽離婚了以后,趙mama一氣之下就把所有的男士拖鞋都給扔了,趙夕陽好不容易從她手里搶回來了雙新的,以備不時之需。 但他們家之后除了許炎,幾乎沒什么其他男人出現(xiàn)過,這雙拖鞋就成了許炎的專屬拖鞋。 許炎換上了拖鞋,把葡萄一路搬到了他們家的廚房。 他把葡萄放在了流理臺上,然后轉(zhuǎn)身打開冰箱看了看。 確認(rèn)冰箱還有空的可以塞的地方,他讓趙夕陽給他找?guī)讉€大號保鮮袋。 趙夕陽在抽屜里找了找,只找到了中號的,而且中號也所剩不多:“大號的沒了,中號的行不?” 許炎:“行?!?/br> 他說著,把紙箱打開,從里面拿起來一串紫紅色的葡萄,和保鮮袋比了比大小,然后走了幾步,拿了把廚房剪刀,剪了半串,放進(jìn)了保鮮袋里。 一共六串,他耐心地處理到最后,結(jié)果還差了個保鮮袋,他讓趙夕陽再拿,趙夕陽卻眨了眨眼:“沒了?!?/br> 趙夕陽掃了眼那串葡萄,個兒很大,個個珠圓玉潤,一看就是精挑細(xì)選過的。她舔了舔嘴唇,說:“別裝了,直接吃了吧?!?/br> 許炎點(diǎn)了點(diǎn)頭:“行吧?!?/br> 他把空箱子搬到門口放著,回來的時候,看見趙夕陽從那串葡萄上摘了個下來,洗都沒洗就在剝皮了,嘴邊的口水都快掉下來。 許炎一臉嫌棄地說:“你能不能把葡萄洗了再吃?” 趙夕陽伸出了一根食指:“我就先吃一顆,嘗嘗味道?!?/br> 許炎再了解趙夕陽不過,其實(shí)她就是懶。他從她手里搶下了那一顆,丟進(jìn)了垃圾桶里,然后拿著那一串葡萄,去了水槽那兒。 他找了個不銹鋼的空盆出來,把葡萄放了進(jìn)去,放水,回眸看了眼在一旁像觀摩動物園里的動物一樣觀摩他的趙夕陽,說:“給我拿點(diǎn)鹽?!?/br> 趙夕陽走了幾步,拿了調(diào)味瓶給他。 他往洗葡萄的盆里撒了點(diǎn)鹽后,打開水龍頭沖了沖手:“得浸一浸。” 趙夕陽托著腮略顯幽怨:“不能現(xiàn)在就吃嗎?” 許炎抿了抿唇:“你一個女孩子能不能別過的那么糙,就不怕拉肚子?” “……” 趙夕陽嘟囔道:“又不是連著皮吃的,皮不得剝了嗎?” 許炎堅(jiān)持:“那也得洗干凈了再吃。” 趙夕陽撇撇嘴,吐槽:“真是個好精致的boy?!?/br> 許炎:“……” 許炎拿廚房紙巾擦干手,從兜里摸出了一個小瓶,伸手遞給趙夕陽。 趙夕陽瞟了眼那個綠色的瓶子,里面是綠色的粘稠膏狀,上面還是一串歪歪扭扭的像是泰文的字體,趙夕陽沒見過這玩意兒,奇怪地問:“這是什么?” 許炎說:“青草膏。許嘉倩說這個止癢效果好,你試試?” 趙夕陽眼睛一亮:“好用嗎?我也有藥水,涂沒那么癢的蚊子塊就好使,特別癢的那種就沒什么用了。” 趙夕陽說著,便擰開了瓶蓋。 她用手勾了點(diǎn)兒青草膏,走到沙發(fā)前,一屁股坐了下來,把腳伸到沙發(fā)上,將藥膏在一個個蚊子塊上涂抹開來。 她這邊忙著,許炎問:“你這些蚊子塊都在哪兒叮的?你房間里?” 趙夕陽漫不經(jīng)心地說:“我哪兒知道,我要知道我就不會被叮了呀?!?/br> 許炎:“你喂了兩天蚊子,一個都沒殺死?” 趙夕陽:“我連影兒都沒見到?!?/br> 許炎:“你心真他媽大。我進(jìn)一下你房間?” 趙夕陽斜睨了他一眼:“幫我打蚊子???” 許炎一副“這還用說”的表情,趙夕陽挑眉笑了笑:“去吧去吧,不把他們打死別出來啊!” 許炎無奈地?fù)u了搖頭,徑直向趙夕陽的閨房而去。 趙夕陽抹著青草膏,在后方仰天大笑:“哈、哈、哈、哈、哈!蚊子們,干一杯吧,你們的死期終于到了!” 然后突然又沉下聲:“過了今天,你們就安息吧,明年今天,我會記得幫你們燒紙的,阿彌陀佛,我佛慈悲?!?/br> 許炎:“……” 許炎在她的房間門口停下,扭頭問了她一聲:“你房間里有沒有什么不可以被我看見的東西,還沒藏好?” 趙夕陽抬頭瞅了他一眼:“以我們倆這么多年的交情,我也沒什么不可以給你看到的,你不是連我大姨媽幾號來都知道么?” 許炎:“……” 趙夕陽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睛,忽然想到了什么,問:“話說,你知道我是什么杯嗎?” 許炎頭也不回地走進(jìn)了她的房間。 趙夕陽把大大小小的蚊子塊都抹了個遍,幾乎抹滿了她的兩條腿,腿上一陣清清涼涼的感覺甚是舒爽,一股濃郁的類似于薄荷的味道縈繞在她的鼻尖。 許炎帶過來的這款藥膏果然有奇效,涂了就不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