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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幾乎一回家就被姜氏用這種口氣要走了,后來原主的父親干脆拿到銅錢就去鎮(zhèn)上花掉了,他不敢買吃的了,就算買回去也會被姜氏搶走,他干脆給夫郎買一雙合腳的鞋,或者柔軟的里衣,給孩子買一身小衣服,原主的父親不是沒有反抗過,他想這些別人拿去了也穿不上的東西,總不能再搶去吧!可是姜氏做的更絕,他的腳比原主爹爹的腳要大,是穿不上那鞋子的,可是他還是把鞋子搶走了,把自己肥碩的腳硬塞進(jìn)鞋子里,好好的一雙鞋被撐的變了型,至于里衣,姜氏做的就更不要臉了,他把原主爹爹的里衣拿給了李小柳的爹爹穿,原主的小衣服,直接被扒下來,給體型比他大一圈所以會勒在身上的李小柳穿了。姜氏就是這個樣子,原主一家人的東西都被他理所當(dāng)然的搶走,他現(xiàn)在不過意思的對言熙開口而已,見言熙沒動靜,干脆直接過來上手搶了,在他即將要碰到言熙腰間的碧玉的時候,被言熙一把抓住,動彈不得。姜氏想也不想,另一只自由的手掌掄起來就往言熙的臉上招呼,同樣被言熙握住手腕制止了,姜氏正待脫口大罵,就被言熙一腳踢在肚子上,倒退著跌在木板床上,在他大叫著要起來跟言熙打架的時候,言熙揉身而上,又給了姜氏一腳,隨后直接騎坐在姜氏身上,一把攥住他的頭發(fā),往木板床上重重一磕,隨后一巴掌甩在姜氏的臉上。“這一巴掌,是為父親打的?!?/br>“這一巴掌,是為爹爹打的。”“這一巴掌,是為我自己打的。”“這一巴掌,我想打就打了,你以前不就是這樣嗎?我爹爹在干活呢,你莫名其妙的沖上去就一巴掌,怎么樣,自己感受一下,滋味是不是特別酸爽?”“這一巴掌,是看你不順眼打的,你以前不是看我父親不順眼,所以經(jīng)常打他嗎?你自己嘗嘗?”“這一巴掌,是確實(shí)看到你仇恨的眼神所以打的,我以前膽子小壓根不敢看你,你怎么跟李大石說的,說我?guī)е鸷薜难凵窨茨?,所以要狠狠的教?xùn)一頓,所以給了我一頓巴掌,那時候我還小,臉嫩,最后被你打成了豬頭,你臉這么糙,打成豬頭可不容易,我要多打幾巴掌?!?/br>“這一巴掌,是因?yàn)槟憬裉煸谶@里偷盜而不回家干家務(wù)打你的,你還記得嗎,我小時候被你趕去打豬草,也沒規(guī)定什么時候回來啊,不是打滿一籃子才可以回來嗎?我?guī)е换@子豬草回來了,你卻說我在外面偷懶,所以揚(yáng)手就給了我一巴掌,偷盜可是比偷懶更嚴(yán)重的問題啊,我多打幾巴掌,你沒有意見吧!”······言熙回憶著小王子給的資料,這姜氏本身脾氣就不好,原主一家三口又是李大石前面的夫郎生的,一向被他視為眼中釘rou中刺,平時的時候,就有事沒事有錯沒錯反正找著機(jī)會就要給一巴掌,言熙照著姜氏說過的理由,一巴掌一巴掌的還回去。姜氏一開始還在掙扎怒罵,后來變成一聲聲的帶著恨意的哀求了。“求啊?你哪次打我們,我們沒求過呢,你放過我們了嗎?甚至我們求的越狠,哭的越慘,你心里越痛快呢!我爹爹被你強(qiáng)行打掉三個孩子,哪一次不是哭著求你呢?可是你在干嘛?你在笑,你拿著打胎藥笑著給我爹爹灌下去。我父親身體不行了,我們求你給他找個大夫,求你給他吃點(diǎn)好的,求你讓他歇一歇不要逼著他去田里干活,你答應(yīng)了嗎?后來他死了,你笑著說死就死了,少個人少吃口飯呢。你這樣的人,怎么好意思求我呢?我學(xué)學(xué)你,也不答應(yīng)你,你說好不好?”姜氏嚇的差點(diǎn)撅過去,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有時候拿這一家三口出氣的時候,是想過打死他們的!但他心里知道,他可以打罵這一家三口,再刻薄再不把他們當(dāng)人待都行,但是不能害死他們,李大石不會允許枕邊人是一個殺人兇手的!言熙又打了一會兒,除了最開始的兩腳,言熙只招呼姜氏的臉了,他無心把姜氏打出個好歹來,只想給姜氏一個難忘的教訓(xùn),順便為原主一家人出口惡氣。“你不說我是惡霸嗎?我今天惡霸一回給你看了,感覺如何?”言熙最后留下這么一句,就甩著手走了。走在馬路上,言熙看了裴少陵一眼,“你怎么想的?”剛才他打人的時候,裴少陵全程觀看,甚至堵在門口像是在為他望風(fēng)呢!他看中的漢子,應(yīng)該不會讓他失望吧!裴少陵拉過言熙通紅的手,緩緩撫摸著,帶著心疼,“手疼嗎?你就不能抽一塊床板打嗎?回去我給你上藥?!毖晕醮蛉说臅r候,裴少陵沒有幫忙,因?yàn)檠晕跞陶純?yōu)勢并不需要他幫忙,他、他也只顧著欣賞凌厲的小豹子一樣的言熙了!言熙差點(diǎn)崴腳,無語的看著裴少陵,你、你這也太上道了吧!“我是惡霸,我名聲不好,我還打人,你心里到底怎么想的?”裴少陵用手輕輕蓋在言熙唇上,“你放心,你惡霸的名聲聲名遠(yuǎn)揚(yáng),我病秧子活不長的名聲也人盡皆知,我們倆是絕配,我的婚姻我自己可以做主,等我的身體完全好了,我們一起回帝都,我們、我們······,我請皇上給我們賜婚?!?/br>在裴家大宅這一段時間里,裴少陵跟言熙朝夕相處,早已對他生情,今天借著這個機(jī)會,直接把自己的想法袒露了出來,他緊張的看著言熙,生怕言熙會說出令他傷心的話來。言熙看著裴少陵,緩緩的綻放出一個燦若冬日暖陽般的微笑,“好”!兩人的手,緊緊拉在一起。走了好一會兒,旖旎的心思減弱,言熙終于注意到路兩旁大片的農(nóng)田,冬天收割過后的水田就是這樣,到處都是短短的枯黃的農(nóng)作物殘根,裸|露出大片的黑色土地,有心人其實(shí)可以看得出,這土地比往年要干燥多了!“裴少陵,你來鎮(zhèn)上之后,見過下雨嗎?”“叫我少陵,”裴少陵雖然覺得言熙的問題很奇怪,還是答道:“沒見過?!?/br>“你知道嗎?往年的這個時候,這片土地已經(jīng)下雪了,而且整個冬季,會下至少三場大雪?!?/br>裴少陵突然覺得心慌的不行,“你想說些什么?”“少陵,不下雨,這片土地就會一直干下去,不下雪,明天春天的時候,就沒有融雪,老百姓就無法耕種,明年——將會發(fā)生旱災(zāi)?!?/br>裴少陵就是言熙治好的,他平時跟言熙相處的多,自然知道言熙會玄術(shù),而且造詣不淺,憑他對言熙的了解,他知道言熙是不會拿這么大的事開玩笑的,是的,他可以存著僥幸心的想,距離下次春耕還有2、3個月呢,也許在春耕之前會下一場大雨也說不定,往年的這個時候已經(jīng)下雪了,今年卻還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