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9
都入不了他們的法眼,那叫一惺惺相惜……”遲明堯記起了下午看的那個片子,那四個斑斑駁駁的大字“江朗作品”,當(dāng)時他腦子里還想,這人名不見經(jīng)傳的,倒還搞得挺狂。遲明堯把手里的手機放下了,他對這個話題有點感興趣。編劇顯然喝高了,紅著一張臉粗著嗓子說:“關(guān)鍵別人捧也就罷了,自己得認(rèn)清自己的斤兩吧,畢竟學(xué)校嘛,矬子里面拔高個,每一屆不都得有那么一兩個出挑的啊。這倆人倒好,真把自己當(dāng)成了拯救國產(chǎn)電影的正義使者了,愣是要把畢業(yè)作品搞個大新聞出來。那李楊驍,就是你剛剛說的那個,當(dāng)時接了一電視劇,就是后來還挺火的那個,叫什么……,對,也是演男二,雖然這劇是有點瑪麗蘇吧,但放在當(dāng)年好歹也算個大IP吧,愣是給推了,說要去演江朗的電影……”“江朗那劇本吧,是個公路片,據(jù)看過的人說,敘事結(jié)構(gòu)和邏輯還玩得挺牛逼的,當(dāng)時倆人又是拉投資又是挑演員,一通忙活,那架勢真讓人覺得奧斯卡非他們莫屬了,結(jié)果呢,都要開始拍了,江朗吸毒,被逮進(jìn)去了……”編劇一拍桌子說,“嗨,全都白忙活了!最后這江朗啊,連畢業(yè)都沒畢得了,李楊驍?shù)惯€好點,起碼畢業(yè)了,但前一陣不是說被瑞哥封殺了嘛,聽說是都談好包養(yǎng)條件又自己跑路了?真是人生如戲啊,當(dāng)年在學(xué)校里面,誰能想到他能混這么慘啊,就算在娛樂圈當(dāng)個花瓶,也不至于被封殺吧……”編劇說到興起,旁邊卻有人聽不下去了:“都誰啊這倆人,說他倆干嗎啊都不認(rèn)識,哎,徐景曄上次被拍那事你們知道吧……”作者有話要說:后續(xù):當(dāng)天晚上,遲小攻的助理在論壇上發(fā)了個帖子:,正文是:好想沖上去要老板給我拷貝一份啊!第16章黃鶯李楊驍?shù)搅司瓢芍?,發(fā)現(xiàn)黃鶯并不在吧臺,他于是去找了臨時負(fù)責(zé)管事的酒保,商量說自己身體不太舒服,今晚的鋼管舞能不能換成唱歌。但酒保說什么也不同意:“黃鶯姐不在,我哪做得了主啊,再說好多人那個點兒都等著鋼管舞呢,突然不跳了,一準(zhǔn)會有人鬧事?!?/br>李楊驍看出酒保是不想給自己找麻煩,但他也不能就這么撂挑子走人。他沒再和酒保說什么,想著反正時間還不到11點,先上臺唱歌等黃鶯回來再說。但一直唱到11點,黃鶯還是沒回來??磥斫裢淼匿摴芪璺翘豢闪?。李楊驍唱完歌,便提著立式話筒起身去后臺換衣服了。出門前吃的那兩片退燒藥似乎起作用了,身上那種忽冷忽熱的感覺已經(jīng)不太明顯,但乏力感還在,身后的疼痛感也依舊沒有消退。李楊驍喝了口水,繞到臺前,回頭對著DJ點點頭,示意可以開始了。音樂響起,他做了幾個熱身動作,然后兩只胳膊攀著鋼管往上一跳,開始做旋轉(zhuǎn)動作。快速變幻的燈光加上緩慢旋轉(zhuǎn)的動作,讓他覺得更暈了,乏力感愈加明顯。還沒反應(yīng)過來,“嘭”的一聲響動,他從鋼管上掉下來了。落地的那一瞬間,李楊驍腦子里冒出的第一個想法是:cao,摔骨折了。臺下靜默了一秒,然后立即燃爆了,口哨聲和歡呼聲接連不斷,還有人高喊著“再來一個”。氣氛簡直比他之前每次跳鋼管舞的時候都要熱烈。李楊驍暗暗罵了句臟話,一只手撐著地想站起來,但右腳腳踝處實在是鉆心的疼,屁股還沒離開地面,手上就不自覺松勁了。全場那么多人,看熱鬧的和維持秩序的都各司其職,沒有一個人肯上來攙他一把。他緩了緩,抓著鋼管,勉強站了起來,一瘸一拐地走到后臺。李楊驍坐到后臺椅子上檢查傷處的時候,聽到外面黃鶯回來了。黃鶯走到臺上,先是和下面的一群醉鬼道歉,然后又安排了下一個駐唱上場。這一切做完之后,她走到后臺,對著李楊驍說:“什么情況???怎么摔了?”李楊驍抹了把頭上的汗,抬頭看了她一眼說:“今天身上沒什么勁兒,不好意思啊。”黃鶯湊過來看了看,李楊驍?shù)哪_踝處已經(jīng)迅速腫了起來,瘀血也很快擴(kuò)散,因為皮膚太白,傷處看起來尤其觸目驚心。她皺眉道:“不會骨折了吧?我?guī)闳メt(yī)院拍個片看看吧?!?/br>李楊驍“嗯”了一聲,把剛剛卷上去的褲腿放了下來。黃鶯抓著他的一只胳膊放到自己肩上,說:“還能走嗎?要不要找人背一下?”跟到后臺的酒保想過來搭把手,被黃鶯沒好氣地吼了一句:“他剛摔的時候你們?nèi)ジ陕锪税??!一個人都沒有上去扶的?”然后又轉(zhuǎn)頭問李楊驍:“還行嗎?”李楊驍站起來說:“沒事,我覺得應(yīng)該是腳崴了,沒骨折那么嚴(yán)重?!?/br>黃鶯說:“去看看吧,這顏色看得我瘆得慌?!?/br>李楊驍沒再說什么,被黃鶯攙著上車了。車上燈光幽暗,黃鶯從后視鏡看了看李楊驍?shù)哪?,說:“今天不舒服啊?剛剛看你臉色不太好?!?/br>李楊驍說,有一點。“不舒服就不跳啊,你也真是,”黃鶯頓了一下,勉強開了個玩笑說,“這萬一骨折了可算工傷啊?!?/br>李楊驍說:“商量過了,你不在,他們不敢做主?!?/br>“cao,沒點主見。”黃鶯罵了一句,又緩下聲音說,“我朋友出車禍了,下午走得急,忘帶手機了,不好意思啊?!?/br>李楊驍搖搖頭說“沒事”。兩人沉默片刻,黃鶯又看了一眼后視鏡,問道:“有挺多人喜歡你吧?”李楊驍愣了一下:“嗯?”黃鶯接著問:“但應(yīng)該也有很多人不喜歡你吧?”李楊驍眨了眨眼,說:“大概吧?!?/br>“不是我說你啊,今天這事,要是換成小枝,說不定就不用來酒吧了,跟酒保說一聲就好了。但你啊,平時來了就唱,唱完就走,連個招呼都不跟他們打,這時候遇到要他們幫忙的時候了,你覺得他們會當(dāng)回事兒?”李楊驍沒應(yīng)聲,坐在黃鶯的側(cè)后方看著她。黃鶯嘆了口氣說:“你看起來太傲了,真的。你知道臨時負(fù)責(zé)管事的那人叫林俊嗎?”李楊驍笑了一下說:“被你說準(zhǔn)了,我還真不知道?!?/br>黃鶯看了他一眼說:“讓我說你點什么好。”兩人到了醫(yī)院,黃鶯陪李楊驍拍了片子。李楊驍這一摔倒是沒傷到骨頭,只是韌帶拉傷得有點嚴(yán)重,接下來一個月不能劇烈運動。回程路上,黃鶯開著車說:“這幾天你就在酒吧住吧,來回走路不利于恢復(fù)?!?/br>李楊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