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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br>“嗯?”“為什么你那么喜歡美女呀?”“喜歡需要理由嗎?”“給我一個嘛。”“……等你長大了就知道啦,嘿嘿嘿……”錢惟寧邪笑。“……”里昂看著對方不知什么時候拖出來的尾巴。豹尾在一瞬間顫動得十分吃力。——這不是得意的笑容。而是痛苦和難堪。作者有話要說: 尾巴說明其中有內(nèi)情!☆、咕嚕咕嚕咕尾巴泄露心情。尤其在錢惟寧根本控制不好肢體的情況下,那根豹尾非常忠實地把他內(nèi)心波動呈現(xiàn)在里昂面前。里昂能認出這顛三倒四的尾語。錢惟寧尾巴的異樣只保留了一秒鐘,里昂沒有錯過。這么長時間和錢惟寧相處,又花了很多精力研究錢惟寧的心理,他已經(jīng)大概清楚錢惟寧的喜好和厭惡,長處和短處,優(yōu)點和缺點,以及,底線是什么。而他也清楚錢惟寧對自己漸漸的讓步。盡管對方嘴上不承認。這使得里昂越發(fā)感興趣。心理學說過,一個人成年之前的經(jīng)歷,尤其是童年的經(jīng)歷,會影響這個人一生。錢惟寧會是從小開始就喜歡美女嗎?先天的還是后天的?為什么會這樣呢?但是里昂想不到,錢惟寧第一時間的真實想法竟然不是“喜歡”。嘴上說喜歡,尾巴不是這么說的。嘴上說不想回故鄉(xiāng),尾巴也不是這么說的。嘴上不經(jīng)意的話,尾巴顯示十分重要……錢如果不是精神分裂,就是另有隱情。只是錢不想說。里昂覺得這不尋常,更加堅定了他要去錢惟寧故鄉(xiāng)尋找答案的想法。每個人都不是從石頭縫里憑空蹦出來的,都有一些過去。只要知道錢的過去,就能推導出現(xiàn)在甚至將來。嗯,現(xiàn)在……現(xiàn)在錢惟寧在俘虜堆里發(fā)現(xiàn)一名干瘦干瘦的女性尾人,正在試圖去掉對方臉上的偽裝,分辨對方有沒有美女的潛質(zhì)——要知道,女孩子們的化妝術(shù)簡直就是易容術(shù),如果本身底子不是特別差,比如臉上很多痘,或者嘴歪臉斜之類,打扮起來都漂漂亮亮的。在錢惟寧身邊,還有一個高大的皮膚很白的尾人士兵,翹著一根山羊尾巴,陪他胡鬧。順便說一句,剛才也是這個人叫錢惟寧搭把手來著。“你不想現(xiàn)在換身體了嗎?”里昂給錢惟寧發(fā)信息。那個羊尾士兵想湊過來看光腦內(nèi)容,錢惟寧立刻捂住,瞪對方一眼,這才回復:“不想?!?/br>錢惟寧表示他寧愿在這里過眼癮,于是里昂也就沒有提示“換身體后首府星還有一場藝術(shù)表演”這個話題。他不提,龍輝當然也不會主動提,而是請示:“接下來,我們該怎么做?”里昂回答:“先把你們的身體運過來?!?/br>如果卡莉不下令運,他就偽造個命令。龍輝松了口氣,他也怕自己困在藍鯨殼里一輩子。不過……“里昂先生的身體呢?”“就在火刃的身體里面?!?/br>龍輝呼吸一窒。“另外,我也偽造一個手令,以協(xié)助作戰(zhàn)的名義,把龍苺調(diào)出來。”龍輝大喜過望:“謝謝里昂先生!”“哦?一起運過來嗎?要他們好好招待我的身體?!被问幰蝗貋淼腻X惟寧插嘴。羊尾士兵見他湊過去跟長官說話,只好留在原處。“卡莉回信了?!崩锇赫f。“哦哦?說的什么?”錢惟寧關(guān)注點一秒轉(zhuǎn)移“等這次任務結(jié)束,她會和你聯(lián)系,聊聊天之類。”錢惟寧單手握拳:“耶!”里昂:“所以我把你的光腦號碼給她了?!?/br>錢惟寧繼續(xù)單手握拳:“歐耶!”里昂:“是‘你的’,不是‘緋鯡’的?!?/br>錢惟寧:“臥槽!”里昂:“我把你的光腦轉(zhuǎn)接到緋鯡的光腦上了?!?/br>錢惟寧轉(zhuǎn)怒為喜:“好孩子!”說著揉了揉里昂腦袋。“你沒有繼續(xù)和那位女性搭訕,為什么?”里昂問。“我又不會饑渴到是女人就上?!卞X惟寧回答,“她不是我喜歡的類型。”里昂:“她不符合你的審美標準。”“喂,當著女性的面說這個很傷自尊。作為紳士,你應該注意這一點?!卞X惟寧叉著腰傳授經(jīng)驗。“好的好的?!崩锇狐c點頭,“初步估計我們還要冒充士官一段時間,我把藍鯨和緋鯡的資料,以及現(xiàn)在的局勢分析發(fā)給你們,熟悉一下,盡量避免露餡。”“放心,勞資怎么會露餡?!卞X惟寧揮了揮手,“到是你,大律師,你沒練過,不好好看資料的結(jié)果很嚴重,別露了馬腳拖累我們?!?/br>“我會努力!”龍輝表決心。甚至為了避免露餡,他立刻請假去研究資料。——不好好看資料的結(jié)果很嚴重。很!嚴!重!在宿舍里睡得正熟的錢惟寧被黑影壓醒。“唔……”他剛說了一個字,一條滑溜溜的東西就從唇齒之間趁虛而入。錢惟寧毫不猶豫一口咬下!對方吃痛,往后退了退,惡狠狠地問:“緋鯡,你什么意思!”“什么我什么意思?”錢惟寧支起半個身體,看清壓在自己身上的人,正是白天那個羊尾士兵。此時那家伙身上什么都沒有穿,某個不能描寫的部位直挺挺的,紅亮紅亮的,非常惹眼。老司機錢惟寧一眼就明白對方是個什么意思。但是——搞到他頭上來?“緋鯡,我的大寶貝不能滿足你嗎?今天先是不理我,后來又去勾引長官,誰給你的膽子!”對方說著,已經(jīng)行動起來——擒拿,壓制,扒衣服,一氣呵成。錢惟寧大怒,立刻進行反抗。論經(jīng)驗技術(shù),他甩對方幾條街。但現(xiàn)在不是自己身體,因此不能完全發(fā)揮實力。在對方扯住自己尾巴以后,錢惟寧整個人都炸毛了:“臥槽,你要干什么!”“干你!”錢惟寧還來不及說第二句話,雙手就被皮帶捆上,整個人被翻了一個個兒。“放開我!放開我!”“小sao|貨,你叫破喉嚨也沒用,”羊尾士兵說著,狠狠抽他的屁股,“咱倆的關(guān)系誰都清楚,再怎么叫,也都是情|趣。這一次我可不控制了,一定要讓你拜服在哥哥的真功夫下,再也不去想別人的家伙!”他往手指上啐了兩口唾沫,當做潤滑,接著往錢惟寧菊花就是一捅。“混、混蛋!”錢惟寧慘叫起來。“咦,挺緊的嘛。”羊尾士兵嗤笑,“放松點,不然吃苦頭的還是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