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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注意到之前撞斷橋柱的黑影!聽他說話很有底氣,并不像受傷,這樣一個強者潛伏在火山口下,我們有理由相信是他激發(fā)了休眠中的火山嗎?記者還在努力和他攀談!祝我成功!啊——”“清靜多了。”一拳打昏韋斯利的錢惟寧松了口氣。“我覺得,這家伙我們管不了,如果你們能管教管教……”大個子德魯克目瞪口呆。“……我覺得你們能活到現(xiàn)在不容易?!痹疽詾殄X惟寧和火山?jīng)]關(guān)系,但現(xiàn)在很明顯有關(guān)系,因此總管J此刻深深感覺到德魯克這些人的難處。“請問,”這一次,總管J小心地確認,“你們?nèi)祟?,像錢惟寧這樣的,還有多少?”太多的話,說不得他就得另想出路。要知道,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降落在礦星的第一天,準確說來還不到八小時,光是錢惟寧就弄出這么大動靜,天天來這么一出,他離脫發(fā)的日子真不遠了。“就他一個還不夠?”唐納德噴著鼻息,“不要理會那家伙,讓他什么時候把自己折騰死就省心了?!?/br>“有灰狼在,你的想法也只是種良好的愿望?!钡卖斂苏f,“我不相信這些事光憑錢一個人搞得定。”“這么說,他和狼復(fù)合了?”對于唐納德來說這算個好消息,“我就說嘛,談戀愛鬧分手不是事兒。這不冷戰(zhàn)幾天就好了么?!?/br>唐納德愛拿這句話調(diào)侃,總管J聽見了,耳朵不由抖了抖。他相信自己絕對沒有聽錯,但是,談戀愛?冷戰(zhàn)?錢惟寧和灰狼?先不說人類和狼形的尾人之間怎么產(chǎn)生戀愛關(guān)系的,這跟灰狼之前求助的內(nèi)容,完全不是一回事兒啊。究竟相信哪一邊?是不諳世事的灰狼?還是口無遮攔的唐納德?總管J表面上一派淡定,心里可一刻沒停住算計。“話說回來,我們還是先接應(yīng)一下?!钡卖斂苏酒鹕怼?/br>還好這小子知道換個造型出鏡,一張臉除了眼白全是黑的,連頭發(fā)都是灰的,這樣不至于引起警方注意吧……“看看光腦能不能用,發(fā)送坐標(biāo)接應(yīng),不要引起太多注意?!笨偣躂開口,“還有,他手上是什么?”不是灰狼,也不是里昂。用破破爛爛的衣服裹著一團,拎在左手里,像個籃球?幾人還沒來得及仔細分辨灰狼在哪里,忽然空中滑板猛地一頓!隨后近乎自由落體,急墜!“啊啊啊啊——臥槽,這什么科技!”錢惟寧大怒,明明他沒把這小記者扔下去,為什么這個空中滑板還往下掉!“因為超出了滑板設(shè)計承載重量咩——”一個奶聲奶氣的聲音從“籃球”里面?zhèn)鞒?,還帶著尾音。“臥槽,我剛出來,不要摔死!”錢惟寧拿眼一掃,“纏好我!”“沒問題咩——”一條灰白色大尾巴探出,緊緊纏住錢惟寧的胳膊。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作者君變成煎餅了嗎?變了QAQ☆、小錢閃光點空中滑板和滑車不一樣。滑車雖然能在天上飛,但就算有天窗,駕駛員也被限制在座椅上,沒有自由自在翱翔的感受。空中滑板應(yīng)運而生。一塊10x20英寸的板子,加上四個小引擎和一只迷你能源球,具有啟動快,體積小,高機動性的特點。站在上面迎風(fēng)飛翔,實在無比愜意。其設(shè)計的初衷當(dāng)然是玩樂,但很快人們發(fā)現(xiàn)這種板子造成的傷害也太嚴重。盡管醫(yī)療手段發(fā)達只要留著一口氣幾乎都能救回來,但是如果從太高的地方掉下來,整個腦袋摔成爛西瓜……是以這種滑板的購買和飛行高度都有限制。但是韋斯利獨辟蹊徑,想到的是用空中滑板的高機動性救命,這種創(chuàng)意已經(jīng)幫他數(shù)次化險為夷。可韋斯利從來沒有想到,忽然滑板上多出一個人。至于那人手上的東西,他還沒來得及問就被打昏,因此也并不知道那東西有多重。總之,原本承載一個人的重量,現(xiàn)在要承載幾乎三個人的重量,遠遠超出了這塊空中滑板的極限。盡管有自動返航設(shè)置,空中滑板沿著既定路線返回不到半程,就已經(jīng)能量告罄,兩人一球統(tǒng)統(tǒng)做了自由落體——還好,十幾米的高度,對錢惟寧來說不算事。“啪!”錢惟寧就地打了幾個滾,一臉焦黑地長吁口氣。他抱起籃球,順便抓起灰白色毛尾巴擦擦臉:“安全了?!?/br>“我建議,我們還是快點離開比較好咩——”奶聲奶氣的綿羊音又冒出來。錢惟寧把衣服掀了個小角往里看看,隔著衣服揉揉:“你們沒事?”“沒事咩——”灰狼對他的關(guān)心顯然很受用,主動拿大尾巴給他把沒擦干凈的臉又撣了撣。“這里不夠安全嗎?”“火山會噴發(fā)的咩——”確實,大地微微顫抖著,就像一個久病之人喉嚨里堵著一口痰,想吐但又沒力氣吐的那種茍延殘喘,還加上隱隱的音效。“火山噴發(fā)?天哪,你沒說這個捷徑還會火山噴發(fā)!”錢惟寧抓腦袋。“但這是最快的回到地面方式咩……”灰狼說,“我能量不足咩……羊快凍僵了咩……”“能量不足就閉嘴!該死,也不知道大個子能不能及時趕到!”錢惟寧說,“我可不想干這筆賠本買賣……嘿嘿,天無絕人之路。”“你要干什么咩?”“這個家伙,不會沒有車吧?”錢惟寧踢了踢韋斯利。韋斯利被兩個耳光抽醒:“唔……”天怎么這么黑?“喂,現(xiàn)在火山就要噴發(fā)了,你想活命就趕緊把后手布置說出來!”韋斯利打了個哆嗦,他見多識廣,立刻明白自己的處境,一翻身爬起來:“我們著陸了?空中滑板的返航目標(biāo)定在我的滑車附近!”“有車?很好,在哪里?”“我來帶路?!表f斯利趕緊說,“那什么,車子做了防盜設(shè)定,我開車技術(shù)很好的你放心!”“你是怕我把你一刀宰了吧?”錢惟寧一針見血,“有經(jīng)驗啊你,敢威脅我。”“呵呵,呵呵,我真的怕死啊前輩!”韋斯利趕緊賠笑,拍馬屁,“前輩,我說錯話了,你大人有大量,別跟我這么個小人物計較啦,嗯?”錢惟寧似笑非笑:“看你表現(xiàn),把大爺哄高興,一切好說。”“好說好說……”韋斯利話音未落,聽到“轟隆”一聲!大地猛地震動,韋斯利啪地一下,摔倒在地。混沌一片的漆黑天幕上,無數(shù)橙黃色流星,沿著之前被錢惟寧鉆出的空隙,爭先恐后噴涌而出。流星在漫天煙塵里煙花一樣綻放,卻并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