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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我應(yīng)該怎么做才能真正了解他?”他誠懇請教,“我傷害了他,他現(xiàn)在根本不想看到我?!?/br>老醫(yī)師說:“很抱歉,這個我提供不出解決方案。人和人相處的細(xì)節(jié)都不一樣,我只能建議你耐心些。”“你可以幫我嗎?”“做什么?”…………“照這個速度,還有六個小時,我們就能到達(dá)礦星。”巴德補(bǔ)充星圖后,端起一杯卡加,“終于可以腳踏實地了?!?/br>“是啊?!贝髠€子德魯克感慨,“真難以想象,我們在幾乎無人生還的湮滅里活了下來,來到另一個時空,沒有被凍死餓死,還和尾人文明建立了聯(lián)系,現(xiàn)在終于能有一個落腳點,真是令人欣慰。”“下一步,我們該研究怎么才能回去?!碧萍{德抱著肩,對他來說生存的問題解決后,回到原先時空就應(yīng)該被提上日程。“是的,你說得對?!钡卖斂吮硎究隙?,他和唐納德都有年幼子女,他還有深愛的伴侶,無論如何他也要回去!宇盜爸爸和前傭兵爸爸,兩個人分別打開光腦,欣賞著自己寶貝兒的生活視頻,并傻傻樂了起來。巴德沒有給這兩個人潑冷水,他一句話就能造成恐慌——誰能保證,兩個不同時空中,時間的流逝速度一樣?如果這邊一年相當(dāng)于家鄉(xiāng)的一個月,那是多么幸福的事。但,同樣的可能,或許這邊過了一個月,家鄉(xiāng)就過了一年。他們耗盡心力回到原先時空,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幾百年過去……巴德自己都不敢想象,那時候會怎樣心酸和絕望。又或者,就這么忘記過去,重新開始?——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在這種時候,任何選擇都沒有對錯。“欸,錢呢?”欣賞完兩個孩子的惡作劇后,唐納德問。“還在休眠?!?/br>欣賞著一家四口的生日宴的德魯克隨口回答。是休眠,不是睡覺。“他打那天開始就把自己鎖進(jìn)醫(yī)療艙休眠了?!卑偷抡f,星光號有了能源,醫(yī)療艙也就隨之啟用,“我起初以為只是修復(fù)傷口,但明顯過了修復(fù)期,他還沒有出來?!?/br>“這是受什么打擊了?!钡卖斂税櫭?,“狼也一直沒出現(xiàn)。他倆顯然鬧得挺僵。”“那頭狼不會是要跟他分手吧?”唐納德猜測,“小年輕失戀了,就在醫(yī)療艙獨自痛苦療傷?哈哈哈……”他這個拙劣的笑話,沒人附和。“如果狼不回來,將來我們和尾人之間的對話,很可能處在不利面?!卑偷吕潇o地說,“他們的士兵,實力類似我們這幾個。但星光號上絕大多數(shù)人,都沒有我們的實力?!?/br>德魯克點頭:“弱國無外交,弱小意味著被動?!?/br>巴德說:“沒錯,沒有狼的震懾力,我們很難拿到話語權(quán)。而且——”他話鋒一轉(zhuǎn),“如果狼跑到尾人那邊,我們就絕對沒有話語權(quán)了?!?/br>“我去叫那小子出來,無論如何也要問清狼的下落?!碧萍{德說著,拔腿就走。“等等,”德魯克叫住他,“如果錢真的跟狼鬧崩了,你會怎么辦?”“當(dāng)然是揍到他媽都不認(rèn)識他?!碧萍{德?lián)]了揮拳頭,“誰能打,誰有理?!?/br>錢惟寧不能打。錢惟寧沒有理。錢惟寧滿臉血,一聲不吭地昏了過去。唐納德甩了甩手,喃喃道:“這下麻煩大了。”巴德和德魯克對視一眼,確實麻煩大了。錢惟寧。——傲慢自大,貪生怕死,色迷心竅。這是大家公認(rèn)的。突然有一天,這個傲慢自大、貪生怕死、色迷心竅的家伙轉(zhuǎn)了性子,對美女沒興趣,對生死不在意,問題可就真嚴(yán)重了。作者有話要說: 猜怎么和好?☆、小男孩里昂“錢現(xiàn)在像個loser,我們要不要找個美女過去,在他身邊晃一圈?”唐納德建議。德魯克沒有立刻反對,很顯然也在考慮可行性。畢竟大家都清楚那個家伙在美人面前一向硬氣,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作派。巴德說:“沒用?!?/br>他調(diào)出了醫(yī)務(wù)室視頻,在唐納德狂毆錢惟寧時,在一個角度可以看到,門外有女性張望,而且還是跟錢惟寧發(fā)生過關(guān)系的美麗女性。錢惟寧的反應(yīng)呢?錢惟寧掀了掀眼皮,沒反應(yīng)。“干脆我們自己動手找找狼。”唐納德挽袖子,“我就不信沒他,狼找不到!”德魯克點點頭:“盡管希望不大,還是試試吧?!?/br>巴德拋出第一個問題:“拿什么找?”“……能量?”唐納德詢問。“能量?!钡卖斂藞远ɑ卮稹?/br>“那么,用什么方式?”巴德拋出第二個問題。“向一個地方連續(xù)開火?”唐納德表示,灰狼不會忍心看著能量白白浪費。德魯克還沒說話,巴德又拋出第三個問題:“這是建立在狼藏起來的前提下,你們有人知道他是藏起來了,還是離開了?”——正中死xue。“呵,原來不是教訓(xùn)我,是為了別的!我就知道沒那么簡單!”主控室的門開了,一個人晃晃悠悠走進(jìn)來。——錢惟寧。他明顯剛剛洗過澡,身上的傷口也處理完畢,看起來神采奕奕,精神百倍。“看什么看!沒見過帥哥嗎?”面對三個同伴的眼神詢問,他大馬金刀地隨便一坐,“為了慶祝我們死里逃生,來喝一杯!”晃了晃手里的酒瓶子。“錢?看見你這么迅速恢復(fù)精神,真令人高興?!钡卖斂诵牢?。“少假惺惺,我知道你們的意思?!卞X惟寧對著瓶口咕咚灌下一大口,抹抹嘴,“狼呢,我扔了,他回不回來我也沒把握。不過,我會幫找。”“你和狼究竟怎么了?”“嘁,這個你沒必要知道?!卞X惟寧滿不在乎,“總之一定幫你們找到就是了。”“這就好?!卑偷滤闪丝跉猓拔覀兛煲懥?,這是尾人送來的礦星資料,就剩你沒看,拿去研究,別輕易涉險?!?/br>他拿出一枚看起來嶄新的芯片。尾人和人類的科技水平雖然近似,但設(shè)計理念、材料選擇等方面總有不同,尾人資料芯片并不能被星光號上的光腦直接讀取。還好有語言翻譯機(jī)的存在,尾人的光腦將資料讀出,語音轉(zhuǎn)化錄入,再變?yōu)槿祟愇淖謨Υ嬖谛酒小g機(jī)是灰狼的杰作。“知道知道?!卞X惟寧不耐煩地答應(yīng),又問,“我光腦呢?”“在你床頭?!边@是細(xì)心的德魯克。“哦。那我去看資料?!卞X惟寧接過芯片,拎著酒瓶子掉頭走人。——一掉頭,臉色立刻陰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