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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br> 談書音哦了一聲,臉上還泛著紅:“不說了。” 許完愿就是切蛋糕環(huán)節(jié)。 兩個人把蛋糕切了,分發(fā)給朋友們之后,還沒做好準備,就被奶油糊了一身一臉。 一廳人干脆圍著沙發(fā)玩起了狙擊戰(zhàn)。 玩完了隨便收拾了一下,坐成一團唱歌玩游戲,輸了罰酒罰表演。 江延一直盯著談書音,替她攔下好幾杯酒,又把其他人灌暈了,才去衛(wèi)生間整理。 談書音的身體也不大能喝酒,江延雖然腦子還清醒,臉上卻也紅了,打開水龍頭用涼水沖了沖醒腦,又把身上的奶油勉強擦掉,看見旁邊的洗發(fā)水,想著干脆要不要洗個頭算了。 衛(wèi)生間的門咔噠一響,忽然有人進來。 談書音抵在門上,暈暈乎乎地看著他:“江延,你剛才許了什么愿???” “說出來就不靈了?!?/br> 江延看她醉成這樣,笑了:“這么暈還能許愿呢?!?/br> 談書音點了點頭,瞇著眼睛:“我想親親你。” 往前走了兩步:“說出來了,我看靈不靈……” 一口堵了上去。 嘴唇軟軟的,舌頭也軟軟的。 她還醉著,身體沒什么反應,但腦子里就一個念頭,江延怎么這么討人喜歡啊。 話不多,安安靜靜的,最近連身上那股逼王氣質(zhì)都沒了,從一只高嶺之花喵變得軟乎乎,導致她總想黏著他,碰碰他。 她閉著眼睛,抱著他就覺得開開心心的,輕輕舔了一下,跟上次一樣沒什么技巧,卻主動不少。 舔了一下,呵呵傻樂,又把腦袋沉了下去,懶散地恨不得整個人搭在他身上,含含糊糊地說:“好喜歡你哦,親親……” 心都軟了。 江延靠在潔白的墻壁上,把談書音的肩膀往下壓了壓,踮起腳,迎合起來。 卻由于身體跟靈魂的高度不契合有點煩躁。 長這么高干什么…… 他踢了一下馬桶蓋,抱著她換了個姿勢,低頭咬了上去。 臉上本來就因為醉意泛著熏紅,因為親密的姿勢,氣溫好像上升了一樣,臉上更紅了。 唇齒間香檳的味道淡淡來回,江延好像也醉了,腦中出現(xiàn)了片刻的眩暈。 然后用眩暈的腦子思考了一下,自己現(xiàn)在好像是個仰頭的姿勢。 他睜開眼,看見談書音也睜著眼,眼里泛著迷茫的水霧,似乎在思考什么。 兩個人,換回來了? 江延剛才沒喝太多酒,所以這一剎那,談書音的頭腦猛然清晰起來。 然而來不及多想,腰上一緊,身體忽然被扯向前方,視線一矮,跨坐在男人的長腿上。 后腦勺被緊緊按著,腰上也被緊緊環(huán)著,細密的吻落下來,灼熱得讓人有點承受不住。 跟剛才是完全不一樣的感覺。 水聲和喘息聲交織成一片,連呼吸都變得很急促,雙手情不自禁攬上江延脖子,她眼尾紅彤彤的:“江延……” 像是無意識的吟喃。 江延的眸子一下子暗了,輕咬著,舔舐著,溫暖又濕潤。舌尖交織的聲音在封閉的空間里被無限放大,讓人面紅耳燥。 恨不能把她融進自己的身體里。 每一寸皮膚都在發(fā)燙。 寬大的手掌放在了柔軟的腰肢上,guntang又干燥,談書音難受地癱軟下來,氣都喘不勻,含混的哼唧了兩聲,發(fā)現(xiàn)那只手還在不斷往上。 她真哭了,趁間隙說:“又不是沒看過……” 腦袋又被壓了回去,耳邊是低沉性感的喘息:“手感不一樣?!?/br> 艸! 心底罵了一句,她卻感覺自己沒力氣開口罵人了。 “你輕點!” 江延不管,只當她在撒嬌。 他的表情克制又昏沉,行動卻毫不含糊,談書音半昏半清醒,透過水霧看著他,腦子里忽然冒出一個念頭:“我剛才喝了好多,你還能硬起來嗎……” 動作忽然頓了一下。 報復似的咬了咬她的下唇,終于松開。 談書音跨坐在他的腿上,撇嘴看著他。 江延有點煩躁,克制著醉意,聲音發(fā)沉:“別這么看我。” 眼尾泛紅,嘴唇也咬破了,顯得有點腫,亮晶晶的銀絲垂在唇角,再配上迷蒙的眼睛,真想狠狠欺負上去…… 呼吸又紊亂了。 他一松開,談書音就有恃無恐,往前面趴了趴,看著他好看又發(fā)黑的臉,親了親他的下巴:“你跟我發(fā)脾氣哦?!?/br> “喝醉了是這樣的嗎。” 壓了壓他的脖子,仰頭看著他的瞳心,她的眼睛彎了起來。 “噗?!?/br> “你怎么這么可愛?!?/br> 江延還醉著,雖然表面上不怎么看得出來,眸子深處卻是空的。 他垂眸看了眼談書音豐潤微紅的唇瓣,聲音啞了啞,終于說出自己內(nèi)心埋藏已久的話:“不要對男人說這樣的話?!?/br> 談書音徹底笑開了,抱著他的頭摸了摸,覺得比想象中還好擼:“你真的好可愛哦?!?/br> 江延眨了眨眼,強忍住昏昏欲醉往下點的腦袋,似乎放棄了:“你才可愛?!?/br> “你最可愛!” “你?!?/br> 譚創(chuàng)也喝得五迷三道,站在門外聽了幾秒,高聲說:“你們倆都可愛,快讓我進去,憋死我了!” 酒喝多就想上廁所,其他幾個衛(wèi)生間都被人占了,就數(shù)這個占的時間最長。 合著擱這兒產(chǎn)狗糧呢! 譚創(chuàng)覺得耳朵臟了,只恨今天沒帶過來個漂亮姑娘,又往門上重重的敲了一下:“快點!” 江延開了門,把談書音的腦袋捂在自己身后,瞥了他一眼:“我們先走了。” 譚創(chuàng)快憋壞了,一頭沖進去,也沒管他們走不走的。 江延是真醉了,醉的要開車。 談書音把他從駕駛位上扯下來,塞進了后座,然后看著他端正坐著的樣子,氣得發(fā)笑:“醉駕是不對的知道嗎?等著,我叫個代駕?!?/br> 這樣一身酒氣的,肯定不能去見崔女士。 談書音把口罩給他戴上,自己也坐進車里,正準備先找個地方給他解酒,江延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來電顯示江得勝,談書音熟稔地按下接聽,聽見他試探的語氣:“今天生日,要不要回來?” 談書音看了眼江延黑沉沉盯著她的眸子,輕輕湊到他耳邊問:“江……那個你爸,想給你過生日,回去嗎?” 江延只覺得耳邊癢癢的,也不知道聽明白了沒有,點點頭:“都聽你的?!?/br> 聲音捂在口罩下面,顯得有點淡淡的憨。 談書音又忍不住彎了彎眼睛,憋笑。 電話那邊沒等到回復,顯得有點緊張,也帶了點難以言說的失落:“不回來了?” 談書音頓了一下。 然后附在江延耳邊問:“去看看你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