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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不會這樣了?!?/br> “對別人都那樣才叫輕浮,你輕浮?” 談書音順著他的話往下走:“我只對你這樣,那應(yīng)該不算輕浮?!?/br> 說完意識到不對勁兒,但看著江延冷冷的神色,又覺得自己想多了。 江延被這句話取悅了,心情有些愉快起來,鼻尖聞著香噴噴的蒸雞蛋,往桌子上看了一眼。 談書音:“我親手做的,很好吃,你嘗嘗?” 江延瞥她一眼,端起蒸雞蛋,用勺子嘗了一口,溫香入喉,口感順滑。然后慢條斯理的全部吃光,臉上流露出一種饜足的神態(tài)。 江延:她一定喜歡我。 談書音:養(yǎng)貓真快樂。 看他吃的這么干凈,談書音笑了:“蛋好吃嗎?” 江延:“是雞蛋。” 談書音本來思想很純潔,沒想到這一茬,被他一提醒,倒想起來了,一時忍俊不禁,向他湊近了點,無辜的說:“我說的就是雞蛋啊,你想到哪兒去了?” 她的臉貼得太近,都能感覺到溫?zé)岬暮粑?,江延克制的動了動喉嚨,心里忽然多了點燥意:“你別過分?!?/br> 談書音看著他的眼睛,眸子彎彎:“你想干什么?!?/br> 然后江延發(fā)現(xiàn),自己什么都干不了。 但他實在不想看談書音這么猖狂。 談書音覺得自己又把小貓咪逗惱了,心里正得意,衣領(lǐng)忽然被他抓住了,然后身體失去重力向后一傾,自己已經(jīng)被按在了床上。 江延擰眉看著她,明明神色冷淡,眸子深處卻壓著一股燥意:“好玩嗎?談書音……你最好祈禱我們的身體永遠(yuǎn)不會換回來。” 隨即報復(fù)似的,在她臉上掐了一下,然后露出愉悅的神色。 身體失重的瞬間,談書音的腦子也宕機(jī)了一下,直到臉頰被掐了,她才意識到一件事——江延不是一只貓咪,也不是一個女孩兒,他是男的。 因為換了身體,她看到的江延都是在自己視線以下的,長發(fā)白皮膚的,就算生氣,也會被柔和的五官沖淡些怒意,反倒像在撒嬌,所以覺得可愛。 可要是沒換呢? 她忽然想起江延的自我介紹短視頻,里面是矜貴又冷漠的一個少年,身形高挑,氣質(zhì)疏離。如果她面對的是那時的江延,打死也不會做出這些舉動。 就好比她跟練習(xí)生們的關(guān)系不錯,卻也不會踏出半步雷池一樣。 真是奇妙的關(guān)系。 面對自己的臉,談書音頭一次出現(xiàn)了害羞的情緒,但也僅僅害羞了片刻,就眨著眼睛問江延:“換回來會怎么樣啊?” 江延睨她一眼:“你該回去睡了?!?/br> “哦。”談書音反常地沒有跟他嗆下去,立馬離開了。 臥室里安靜下來,江延用冷水洗了把臉,躺回床上,腦子里總是安靜不下來,充斥著談書音亂七八糟的話,她的神態(tài)也總是換回原本的臉跳出來。 好容易睡著了,夢里開始出現(xiàn)一些畫面,斷斷續(xù)續(xù)的,好像沒什么前因后果,在心里燒起了一場大火,燒得洶涌又克制。 第二天醒來,他的眼圈都是黑的,顯而易見心情不好,沒人敢招惹他。 齊妙妙偷偷給他塞了一包姨媽巾,關(guān)心的說:“音姐,今天你就別出門了,多喝點熱水?!?/br> 作者有話要說: 江妹(這個稱呼太棒了你們簡直是天才):憋得慌 今天回來晚了,少一點點,這幾天試試能不能日萬【不太能所以先插個旗 ☆、第 29 章 齊妙妙算是個正常女孩子, 跟談書音那種異類完全沒得比。江延雖然黑著臉, 卻也禮貌性的接過了姨媽巾。 今天他心情不好, 不想出去玩。 談書音又盯著他看,等沒攝像頭的時候,問他:“你來姨媽了嗎?要不要我去給你買止痛藥?” 江延盯著她看了一會兒,移開視線冷冷說:“你自己吃吧?!?/br> 談書音覺得自己很快樂:“我現(xiàn)在沒有姨媽了?!?/br> 江延:“……” 經(jīng)過最初兩天的適應(yīng)期后, 練習(xí)生現(xiàn)在做事已經(jīng)很熟悉了,非??焖俣鹊陌鸭覄?wù)做完,就開始圍聚在一起玩游戲。 宅子里有兩臺電腦,因為沒什么人用,節(jié)目組告訴他們可以拿來當(dāng)游戲機(jī)。 上面還安裝著時下最熱門的大型網(wǎng)游一騎當(dāng)千,年輕人都愛玩。 宿澤自詡在這個游戲里是高手,有意在鏡頭前面展露一下金光閃閃的賬號, 于是立馬搶占了其中一臺,登陸自己的郵箱, 洋洋得意的說:“這游戲里能氪的裝備我都氪了,不能氪的也都刷下來了, cao作絕對一流,競技場前十的,給你們漲漲見識?!?/br> 背包一打開,果然閃瞎了圍觀眾人的狗眼。 談書音這兩年忙著拍戲, 很少有時間玩游戲,早就脫離了年輕人的隊伍,因此不知道這是什么水平的賬號, 但不妨礙她跟著湊熱鬧。從圍觀眾人的反應(yīng)看,這絕對很牛批了。 見江延在不遠(yuǎn)處坐著,向他揮了揮手:“音姐,過來看人打游戲??!” 江延看了眼游戲界面,淡淡開口:“沒營養(yǎng)?!?/br> 宿澤不能容忍自己引以為傲的游戲被人詆毀,虎了吧唧在鏡頭前說:“音姐吧,漂亮歸漂亮,就是脾氣有點臭?!?/br> 談書音斜眼看他:“再臭能有你臭嗎?” 宿澤懷疑自己出現(xiàn)錯覺,他竟然從隊友語氣里聽出一絲護(hù)短,頓了一下,又把它歸成隊友對自己的提點——當(dāng)著鏡頭呢,別亂說話。 江延這人一向?qū)︾R頭敏感,這么提醒他也正常。 宿澤敲了兩下鍵盤,把這事兒忘在腦后。 玩游戲的時候又臭屁起來,一頓cao作猛如虎,隊友們驚嘆連連。 誰知得意沒多久,賬號一黑,忽然下線了。 叫好聲消停下來,練習(xí)生們都好奇地圍著電腦看。宿澤好幾次都登錄不上,過了一會兒,發(fā)現(xiàn)郵箱已經(jīng)被篡改了,他啪的一下甩了鼠標(biāo):“瑪?shù)?,誰盜勞資的號!” 邊正清顯然也是個行家:“就算耗上半天把號找回來,估計裝備也沒了吧,你到底氪了多少?” 宿澤剛才給他們看的只是毛毛雨,聞言心痛地說:“十幾萬呢!” “再加上我肝的裝備,這號賣個幾十萬不成問題,我他媽想去報警了!” 談書音驚了,沒想到自己身邊還真有這種氪金大佬,一時間又心痛又敬佩,眼睜睜看著一大筆錢在自己眼前流失,就算不是她的,那也很心痛啊。 宿澤開始打游戲公司的客服電話。 這種客服都是外包的,玩家的利益跟他們沒什么掛鉤,反而往上匯報情況比較耽誤時間,因此客服一直語義模糊地跟他打車輪戰(zhàn)道歉,就是不說出具體的解決辦法。 宿澤惱了:“你還能不能解決了,有投訴渠道嗎?!” 客服終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