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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老面面相覷,都有幾分不知道該如何是好。要說賈鎮(zhèn)在十二位長老中的地位,那無疑是最低的。雖說他僅僅只有九百歲,修為就抵達大乘九階,只差一步就能渡劫,成為修真界中最頂層的人物,但畢竟還差著那么一步,更何況……百年前賈鎮(zhèn)本來是要以仙尊首徒受封的,后來卻不知犯了什么錯,惹得仙尊震怒,不僅首徒地位一夕沒了,還被發(fā)配到離宗門最遠、和魔道銜接的東龍州鹽干城去輔城,得了一個長老虛位,百年來回紫衣臺的次數(shù)都屈指可數(shù),仙尊對他也從原來的愛護變?yōu)閰挆墶?/br>但……蘭亭看了一眼端坐的仙尊,果然看到仙尊眉心一動,嘴唇開合,最終還是道:“小童,送宗主和各位長老離開。”果然。蘭亭長老捋了捋胡須心想,仙尊對賈鎮(zhèn)肯定還存了幾分憐惜,畢竟曾經(jīng)那樣疼愛,兩人差點就要有一段師徒之緣……想來百年前賈鎮(zhèn)所犯之錯也不是很大,興許是犯了仙尊某項忌諱,所以才遠遠發(fā)配,不然以仙尊性格,若賈鎮(zhèn)當真做了什么天理不容的錯事,必定尸骨無存,哪里還能留下性命?想到此處蘭亭及眾長老自發(fā)的從椅子上起身,由小童在前領(lǐng)了出去。大殿里霎時間空無一人,小童也極有眼色的將門關(guān)上了。賈鎮(zhèn)的表情在長老們里去之后就不太對,冷眼看著季清,問:“你就打算一輩子把我放在鹽干城?”“你在鹽干城生活的很好?!奔厩迳裆坏溃骸鞍倌陼r間修為從大乘一階到了大乘九階……”他說道此處頓了一下,才發(fā)現(xiàn)竟然不知道該怎么稱呼殿下的那個男人。像以前一樣叫鎮(zhèn),明顯是不可能了。賈鎮(zhèn)像是沒有看到季清眼里的復(fù)雜,似笑非笑道:“你只知道我修為漲的快,可知不知道我是怎么漲的這樣快的?”修真界靈氣并不充盈,金丹之后就愈發(fā)難走,將衡二阿玉這樣的非人排除在外,像季清這樣驚才艷艷的人物,當年在大乘境界也停留了整整三百年。“……”季清哽了一下:“我知道,你很有天賦?!?/br>假以時日,賈鎮(zhèn)超過他,是遲早的事情。賈鎮(zhèn)顯然也很清楚這一點,平日里溫和的神情再也瞧不見,臉上猙獰眼中冒光,一步一步大步往前踏進,瞬息后就走近了季清,傾身便覆在了季清身上!他已經(jīng)有百年沒有近距離的和這個人如此親近,賈鎮(zhèn)本以為自己可以控制住,沒想到真正靠近了,卻發(fā)現(xiàn)自己渾身都顫抖起來,兩只手落在木椅的扶手上,竭力控制住自己,盯著季清一字一句道:“我只要想著,當年你是怎么把我丟出靈山,怎么高高在上的對我說出那些話……師傅……”季清渾身一震!他臉本來側(cè)著,此刻不可置信的望向賈鎮(zhèn),兩張臉瞬間只剩下一指距離:“你叫我什么?”“師傅!”賈鎮(zhèn)咬牙,惡狠狠道:“你不就想我喚你師傅……!”他話還沒說完,季清右手“啪”的一下甩到他臉上,氣的發(fā)抖:“我不是你師傅!我已經(jīng)有弟子了!”他使力使的極大,賈鎮(zhèn)臉立馬偏到一邊,素白的臉上頃刻間留下五個指印,可見他之前面對季清,根本毫無防御。賈鎮(zhèn)也被這一巴掌打的怒火澎湃,從前那些事情一幕幕飛轉(zhuǎn)在他眼前,使他冷笑一聲,剎忽間更加湊近季清,口不擇言惱恨道:“你那個好弟子是不是也像我一樣想把自己的師尊按在床上干!”此話一出后賈鎮(zhèn)腦子里那根繃緊的線也立馬斷掉,他至今不敢相信,這個人竟然真的敢收了一個徒弟!想到這里賈鎮(zhèn)心口驟疼,右手伸出就捏住了季清的下巴,唇貼上去,惡狠狠的就開始啃咬!季清則完全被賈鎮(zhèn)之前說的那話給氣懵住了,因為太過生氣的緣故,手甚至哆嗦著都使不出力來,隨后被賈鎮(zhèn)霎時間攫住唇舌,更是驚的瞪住了眼睛!他在干什么!季清坐在椅子上掙扎起來,但賈鎮(zhèn)左手早已鉗住了他的腰,右手按在他的腦后,兩人如同一體般貼在一起,季清牙關(guān)緊咬,但抵不住賈鎮(zhèn)來勢洶洶,極有技巧的撬開后如長龍直驅(qū),如狂風(fēng)過境一般攫取自家?guī)熥鸬慕蛞骸?/br>賈鎮(zhèn)身體極穩(wěn),但季清卻微微顫抖,口腔中不同一般的侵略清晰的告訴他此刻在發(fā)生著什么,這個由他一手帶大的孩子……百年過去,竟然還在妄想!季清想到此處一震,丹田處靈氣飛涌而出,頃刻間便及于掌心處,一下就朝賈鎮(zhèn)腰腹打去!賈鎮(zhèn)猛然一頓,松開季清的唇抵在他肩膀上吐出一口血來,身體下意識的向后傾斜,但卻依然沒有放開季清,兩人一起往地上倒去,季清壓在他身上,白衫上染滿了血。這場景太過刺眼,前一刻還起了殺念的季清已經(jīng)后悔的不能自持,顫抖著手想去摸賈鎮(zhèn),不料被賈鎮(zhèn)一下攔住,虛弱的呢喃說:“我還沒說完呢……我想……如果有朝一日我比你更加厲害,你還怎么趕走我……到時候想怎么親怎么親……想怎么上怎么上……所以每天刻苦修煉……”賈鎮(zhèn)說到此處笑了一下:“我還想,你為了那什么勞什子妖王鬼王時刻不敢輕松一步……”如果我能變更厲害一些,是不是就能在你身邊站的久一點?如果……如果當初我沒有那么沖動,而是做了紫衣臺首徒,我們之間是不是就不必像今日一樣兵戎相見?可要是真做了你的徒弟……兩個人之間還怎么可能更近一步……賈鎮(zhèn)想到此處眼角留下一串淚來,不知是身體疼的還是心里痛的,模模糊糊間便失去了意識。季清怔忪,向來古井無波的眼中也閃過層層痛意。.客院中的氛圍倒不同蓬萊殿中一派洶涌,阿玉悠閑的挺尸躺在床上,旁邊衡二規(guī)規(guī)矩矩的坐在桌子邊上,認真問阿玉:“阿玉,紫衣臺已經(jīng)到了,咱們要怎么找?guī)煾的???/br>真是個傻白甜。阿玉暗中翻個白眼,問:“你有什么辦法沒有?”這問題之前衡二也想過,如今首要之務(wù)當然是找到師傅曾經(jīng)的師門,問明白其是否知道師傅可能的下落,但陽盧州除去陽炎宗這個四大宗門之一,另外還有十幾個小宗,目標太多,并不好找。何況兩人如今的身份只是暫住在紫衣臺的兩個小小散修呢?不過要說辦法也不是沒有,衡二道:“師傅在竹屋里沒留下些能證明身份的東西,但有一點,只要是師傅的師門看到了,必定能夠認出?!?/br>“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