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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嗎,上幼兒園起他就會勾搭女生了,真是……”舒文好似有些醉了,絮絮叨叨繼續(xù)說:“他是直的,可是我……我好像真的非常非常非常喜歡他。”“喜歡極了?”許久之后,舒文才吐出一句話:“喜歡極了?!?/br>兩個人又沉默了一會,cao場上有人在跑步,也有人在倒著走,足球場更熱鬧,圍了好幾圈,還有人拿著小音響在放歌,像開演唱會似的。“你呢?你什么故事?”舒文問道。“高考之后,幫一個初升高的我媽的同事的朋友的兒子補(bǔ)課。意識到自己不對勁之后,就走了,再也沒有聯(lián)系過?!?/br>“那現(xiàn)在呢,還喜歡他嗎?”“不知道,我已經(jīng)很久沒跟他聯(lián)系了,我媽偶爾也會說起他,現(xiàn)在高二,成績不太好,我媽還想我寒暑假給他補(bǔ)補(bǔ)課,我拒絕了?!?/br>“這么坑兒子?”閆亮低頭把玩著手里的啤酒罐,語氣有些無奈:“她啊,就巴不得人人都知道他兒子上了名牌大學(xué),成績好著呢?!?/br>舒文不厚道地笑了,問道:“他是個什么樣的人?”閆亮道:“很認(rèn)真的小男生,那時候他剛初中畢業(yè),稚氣未脫,卻很懂事,體貼,成績雖然不理想,不過很刻苦。至少給我的感覺是這樣的。”舒文想了想:“那你是怎么喜歡上他的?”“不知道啊,命里該有此一劫吧?!遍Z亮喝了口酒,繼續(xù)道,“要是可以早些遇見你就好了,也許我……我……”說罷不由覺得好笑,“早些遇見你大概也是一樣的,即使我喜歡你,你也不會喜歡我的。”你只喜歡姜衡。舒文沉默:“我大概也是命里有此一劫吧。”兩個人又沉默了一會,各自“咕嚕咕?!钡毓嗑?。“喝完了嗎?喝完就回吧?!?/br>舒文笑了笑,一口喝掉罐子里剩下的啤酒。姜衡追葉靜姝,簡直費(fèi)盡心思,用盡手段,只恨不得將玫瑰花鋪滿整個足球場,高調(diào)的宣告全世界,他喜歡葉靜姝。“這一次總該是認(rèn)真的了吧?”羅楊路過女生宿舍的時候看到女生宿舍樓下很熱鬧,瞟了一眼發(fā)現(xiàn)是姜衡正坐在路燈下彈吉他。“你問我愛你有多深,我愛你有幾分……”姜衡的聲音很溫柔,唱著情歌更覺得迷人。這段視頻一度在人人網(wǎng)上瘋傳,大家一下子猜出來這位深情款款的大帥哥就是姜衡,正在追數(shù)學(xué)系系花葉靜姝。據(jù)不愿留名的高同學(xué)說,喬敏在宿舍也刷到了這段視頻,當(dāng)時就黑了臉,摔了手機(jī)半天沒理人。評論里有人嘲諷,都過去大半年了,喬敏自己男朋友換了也不止一個兩個了,有什么好黑臉的。“姜衡這小子又火了?”舒欣在QQ上問舒文。“是真的喜歡?!笔嫖挠X得好笑,打了好長一段話,刪刪改改,最后只說了一句,“沒見過他那么認(rèn)真過?!?/br>舒欣最近在煩實習(xí)的事,雖然工作已經(jīng)夠煩了,好在愛情世界一片滋潤,偶爾還能跟舒文在網(wǎng)上聊聊天。“他那個人啊,什么時候認(rèn)真過,過不了幾天就厭煩了。你呢,什么時候交女朋友?”“還沒有遇到合適的?!?/br>“唉,我說你,長得不丑吧,不矮吧,不胖吧,你雖然算不上萬里挑一,好歹也是我一手□□出來的人吧……怎么連個女朋友都找不到呢?!”舒欣有些恨鐵不成鋼。“其實要我說,你啊,就是太死心眼了。”舒欣想了一下,又把這一句刪了,改為:“不說了,我忙去了。哎喲上班好不容易空閑一下登個QQ要半天,結(jié)果不到一分鐘又來事了,煩死了?!?/br>舒文:……再見!這次他是認(rèn)真的吧,從來都沒有見他那么認(rèn)真過,不是嗎?他在心里說道。“籃球賽去不去看?”閆亮突然發(fā)來一條消息。“什么時間?”“今天下午五點,計算機(jī)對陣經(jīng)管,去不去?”“姜衡要去比賽?”“是啊,去嗎去嗎_(:з)∠)_”“不去了吧……”閆亮發(fā)了一個無語的表情:“出息!”自那一晚的交心長談之后,閆亮和舒文的關(guān)系更親密了一點,因為葉靜姝的關(guān)系,舒文自覺地和姜衡保持距離。不過讓這幾個當(dāng)事人沒想到的是,他們班的女生們最近有點不高興了,舒閆CP黨和姜舒CP黨紛紛在論壇灌水。舒閆黨說,日久見人心,姜衡就是個渣男,舒閆才是真愛。姜舒黨說,我們姜舒才是官配,閆亮就是個渣小三,再說了,兩個小受有什么前途?撕的不可開交。羅楊一邊刷這論壇一邊偷笑,最后實在忍不住手賤地把網(wǎng)址發(fā)給了舒文。舒文:……這都是什么跟什么??!閆亮看完之后說:“身正不怕影子斜,對吧?!?/br>舒文發(fā)了個白眼給閆亮:“我身不正?!?/br>閆亮:……第26章第二十六章舒文最后還是去了籃球場,九月末的傍晚開始變得涼快起來,籃球場旁邊cao場被退休老教師們占據(jù)著,飯后在繞著橡膠跑道倒走三圈仿佛是他們最喜歡的消遣。天還沒有完全暗下去,草坪有人在玩牌卡牌,閆亮假裝路過的時候瞟了幾眼,那邊的三個人是在玩斗地主,四個人玩的是雙升級,人最多的是在玩三國殺,玩主公的那個坑爹貨,選了個黃蓋。“你啊,就是口嫌體正直,嘴上說著不要不要,內(nèi)心其實渴求著呢?!?/br>舒文沉默不語。“說出來不好嗎?”閆亮輕聲感慨。說出來不好嗎?曾幾何時,簡單也這樣問他,說出來吧,就坦然的告訴姜衡好了,他喜歡他,跨越了朋友之間的那種喜歡,就是想一輩子在一起,想上床的那種喜歡。然后呢?然后姜衡無法接受這份變了質(zhì)的兄弟之情,兩個人日漸疏遠(yuǎn),以姜衡的性子,可能還會對他好,客客氣氣的,心底卻覺得他惡心、變態(tài),兩個人皆痛苦不堪。還不如不要捅破這層紙。而且以兩家現(xiàn)在的關(guān)系,雙方父母要是知道了這個事……舒文不敢再想下去了。“快開始了,走吧!”閆亮抬手看著手表。可惜籃球場上沒并沒有姜衡,舒文四下搜索,都沒看到姜衡的人影,不由有些坐立不安。閆亮看他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便提醒他:“要不要打個電話?”舒文“嗯”了一聲,猶豫地掏出手機(jī),撥通了姜衡的號碼。“喂,你好?!笔且粋€聲音清脆的女生。舒文皺眉,撥錯號碼了嗎?把貼在耳邊的拿下來,屏幕上赫然顯示著姜衡的名字,沒錯啊。那邊還在問:“喂,你好,可以聽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