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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好,如今你這個謀朝篡位的賊子也罷,孤會將你們徹底抹去,毀掉史書,在天圣,你從不存在過?!?/br> 君流景雙眸微斂,語氣淡漠,然而說出來的話,卻讓陸少棠的瞳孔一縮,隨即整張臉扭曲瘋狂。 “君流景,你憑什么抹殺我們司空家!你君家才是亂臣賊子,朕不允你這么做,朕不允!” 若是再沒有人記得司空王朝,在沒人記得他們司空家曾經(jīng)的輝煌,那么,他所做的一切,又為了什么,最終一場空,變成了一場笑話。 刀光劍影之間,陸少棠對君流景出手,君流景殺了一夜的人,卻絲毫不見疲乏,他就好似一個沒有感情的木偶,只知道無休止的殺戮。 “噗——” 陸少棠噴出了一口鮮血,被君流景的劍,無情的砍斷了手臂,還有一只腳。 “來人,將他帶下去,車裂?!?/br> “是,殿下?!?/br> 陸少棠瘋了一般地大笑,然而卻在下一刻,被人賭上了嘴,直接拖了出去,就此結(jié)束了他野心勃勃的一生,終究是一場鏡花水月。 “殿下,夢清公主抓住了,如今就在殿外?!?/br> 君流景來到了殿外,此刻天已然亮了,吹散了陰霾,然而整個皇宮之中,卻依舊好似帶著一層血霧,讓人壓抑與窒息。 “殿下,放了夢清,夢清什么都不知道,夢清是被兄長利用了,是他與陸少棠達成了協(xié)議,夢清并不知道他想要謀朝篡位,夢清的心中,只有你啊,殿下.....” 夢清公主的嬌美的臉上,滿是狼狽,此刻哭起來的樣子,柔弱可憐,不停的說著,看向君流景,依舊滿是愛意。她覺得,君流景一定會放她一條生路,她那么愛他..... 君流景卻并未看地上的女子一眼,然而夢清公主身上的紅衣,卻刺疼了君流景的眼。 紅衣,除了葉皎皎,沒人配穿。 而那讓葉皎皎身陷火海的侍女,身重蠱蟲,也是夢清公主的手筆。 “殿下,應該如何處置夢清公主?” 統(tǒng)領(lǐng)恭敬地等著君主的命令。 “將她的衣服扒掉,犒賞三軍,直到死.....” “謝殿下恩賞。” 統(tǒng)領(lǐng)領(lǐng)旨之后,便看向了北涼第一美人,夢清公主。君流景的這個賞賜,無疑是讓殺戮了一夜的所有軍士,亢奮起來。 夢清公主,那是尊貴的公主,他們根本沒有資格觸碰的美人,可是如今,卻被殿下的一句話,直接賞賜給了三軍! “不.....殿下你不能這般對我.....你不能.....啊.....滾開!不要碰本宮.....滾開.....” “啪——” “賤人,喊什么喊,如今你就是軍·妓,最下等的士兵都可以玩你,你沒有資格躲!殿下可是下令了,要將你玩死才行.....” 夢清公主那一身的華貴紅衣羅裙,瞬間被粗魯?shù)慕y(tǒng)領(lǐng)將士盡數(shù)撕碎,緊接著,迎接她的,就是一場無休止的噩夢,她做夢都沒有想到,自己一直想要跟君流景大婚的初次,卻在這樣屈辱的情況下,在天圣的皇宮之中,被低下的士兵,輪流下手..... 直到死,夢清公主的雙眸,都死死盯著之前君流景離開的方向,眼底布滿了恨意與不甘。 君流景,你怎能如此心狠..... 第116章 結(jié)局(中) 天圣明景五十三年,改國號月。 太子君流景登基為帝,以鐵血的手段誅殺了一切叛黨,北涼公主死于天圣,北涼伐兵而上,太子親征,一路勢不可擋,北涼割讓城池三十座與新帝君流景。 至此,三年后,天生王朝,迎來了流景盛世,國庫充足,疆土遼闊,五國而立,天圣成為了第一大國。 新帝君流景,登基為帝的第一道詔書,卻是震驚天圣。 詔書曰:即日起,天下間,無人可以再穿紅衣。 民間中流傳,新皇遲遲不立后,不選秀充盈后宮,皆是因為一個女子。 前太子側(cè)妃葉皎皎,于君流景登基之前,葬身太子府,據(jù)傳聞,葉皎皎與月帝初見,一襲紅色舞衣,一舞驚天下,就此走入了月帝的心。從此,月帝便再未寵愛過其他女子。 而葉側(cè)妃之死,月帝心殤,故而天下間,與他而言,再無人配穿葉側(cè)妃穿過的紅色,心底的一道詔書,可謂是傷了不少閨中貴女的心。 相傳京城第一美人葉皎皎,是妖媚轉(zhuǎn)世,蠱惑君心,又精通流觴閣的閨中秘術(shù),將月帝迷得其他女子再不能入眼。在她死后,月帝親自為她在宮中,種滿了梨花樹,如今恰逢初春,滿皇宮的梨花白,紛紛而落,就好似漫天的飛雪..... 臨城,鬧市街角。 “老板,給我一壇梨花白!要最大的那壇哦.....” 老板看著此刻站在那里,粉雕玉琢的一個小公子,聲音軟糯,精致的好似話本里的小仙童一般好看,這孩子將手中的銀子,不偏不倚地就扔到了他的柜臺上,小手指著最大的那壇酒。 “小公子,真不好意思,這個月釀制而成的梨花白全部賣光了,這最后一壇,也被那位墨衣公子買走了,你若是想買,只能等下個月了.....” 老板的話音剛落,粉雕玉琢的小公子,好看的眉心便輕輕蹙著,回頭看向不遠處的墨衣男子,不由抓了抓自己頭上的發(fā)髻,嘟囔了一句:“唔.....真是麻煩,早知道就不找大白了,耽誤了買酒.....” 隨即,就看著這小公子一路小跑,跑向了不遠處的男子,小公子的身上還背著一個小包袱,他的小短腿跑起來的時候,包袱里面也不知道裝了什么瓶瓶罐罐,倒是引得一陣乒乒乓乓的響聲..... 就在他剛要接近墨衣男子的時候,男子卻驀然回頭,淡漠冷然的雙眸,看向了他。 “嗨,這位大公子,你能不能將你手上的酒賣給我額,我可以出雙倍的銀子買你這壇酒哦!” 葉小白嘟著一張精致的小臉,手上抓著一錠銀子,雙眸忽閃忽閃地看向面前的俊美無儔的男子。 原本只是想要買一壇酒的葉小白,在看清男子的臉之后,不由用另一只小rou手,捏了捏自己的下頜,上下打量著墨衣男子,心中不免嘀咕,總覺得這個人看著有點眼熟,像誰呢?嘖,一時半會就是想不起來..... 他見男子沒有開口說話,不由又上前跑了幾步,見男子緊抿的薄唇,一言不發(fā),他不由蹙眉,莫非是個啞巴?興許是的,看他這情況,跟隔壁去找娘親看病的虎子一模一樣! “哇,你是不是啞巴?真可憐,不過你別擔心,你把這壇酒賣給我,我?guī)闳フ椅夷镉H看病,她是個不錯的大夫!” 葉小白見男子沒有松開手中酒壇的意思,小葡萄一般的眼珠子滴溜地轉(zhuǎn)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