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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開始拼命的磕頭,祈求君流景的寬恕。 而這兩人的話說完,全場嘩然! 太子妃竟然在三年前有孕!而且還生下了一個孩子!可是并未告知太子殿下!所以太子殿下才如此震怒,想要廢黜太子妃?可是那孩子,如今在何處,又是否是殿下的子嗣? 這宴席好似一場大戲一般,讓所有人想看,想要驚嘆,卻一點聲音都不敢發(fā)出。這可是皇家的秘辛,為了抱住腦袋,大家都十分的識趣。 可眾人亦不知,太子殿下意欲何為?而這宴席上的珍饈佳肴,顯然也讓大家無心吃下,全部看著太子妃與跪下的三個人。尤其是京中的女眷,不少人都是認識溫如風(fēng)的,畢竟他的鋪子,胭脂水粉,衣裳首飾,樣樣時精品,很受京中女子喜歡。 “你們胡說!本宮何時生子有孕?你們勿要胡言,否則便是死罪!” 顧傾卿當即就指著這兩人,大聲地說道,眼底的紅色血絲,還有看向她們兩人的臉,猙獰異常,就好似想要將他們吃了一般。 顧傾卿不能承認生下了孩子的事情,因為君流景,從未與她圓房!這個孩子,便是她私通的證據(jù)! “太子妃,您.....您不能過河拆橋,明明是老婆子為您接生的孩子,那孩子是個男孩,出生時腿上還有著一小塊青色胎記!殿下,我沒有說謊.....” “太子妃,小人當初為您診脈之時,您已經(jīng)懷孕兩月有余,正是三年前殿下從黎城剛剛回京的那個月份,小人不會記錯。而那喜脈,小人也不會診斷錯.....” 兩個人說完之后,顧傾卿下意識還要反駁,而君流景卻再一次發(fā)了話。 “他還沒有說,不妨就讓他也說上兩句.....” “是,殿下。” 楊振取出了抹布,松開了溫如風(fēng),讓他能開口說話。 而溫如風(fēng)此刻臉色也是難看得很,他萬萬沒有想到,君流景竟然知曉了那個孩子..... 那么如今,他若是想要脫罪,一定要與顧傾卿半點關(guān)系都沒有,才能脫罪。 更何況,那個孩子如今在容王那里,容王以為是自己的親生兒子,一向放在府中嬌養(yǎng)著。 那么,溫如風(fēng)覺得,只要自己咬定跟自己沒關(guān)系,那個孩子就是容王的。 “草民見過殿下,草民不知,殿下將草民抓來,所謂何事?” 溫如風(fēng)臉上還算鎮(zhèn)定,更是作出一臉茫然的樣子,就好似跟他完全都沒有關(guān)系一般。 君流景哂笑,然而還沒等開口,院門處卻赫然闖進來一個人,來人氣勢洶洶,臉上冰冷,面對如今院中的氣氛,卻并沒有絲毫的膽怯與停留。 待這個人走進,眾人才看清,竟是容王!容王身穿一襲白袍,可能是來得著急,碎發(fā)有些凌亂,發(fā)冠也有些散亂。 “臣參見太子殿下?!?/br> 容御先跟君流景請安,隨即不著痕跡的看了一眼顧傾卿,給了她一個安心的眼神。然而容御卻并不清楚發(fā)生了合適,侍衛(wèi)只是告知他,溫如風(fēng)被抓走了,而顧傾卿也被困在太子府,似乎是出了事。 “容王竟然也不請自來了?可是孤,卻沒有給容王準備席位?!?/br> 君流景看向容御,淡淡地說道,自回到京中之后,他鋒芒畢露,再不斂藏,也就沒了跟容御玩虛以委蛇的游戲。 “殿下說笑了,臣過來不過是聽說,殿下公然將京中良民捉入府中,臣替陛下掌管京中大小事物,有責(zé)任提醒殿下,勿要以權(quán)勢壓人,良民沒有犯法,便不得抓之?!?/br> 容御心中早就想好了一個借口,先是說出溫如風(fēng)被抓的這個事,然后再借機帶走顧傾卿。 “哦,容王倒是殫精竭慮,為天圣做了臣子的表率。不過,這三人是否是良民,容王不妨問問她?!?/br> 君流景拿著折扇的手指,隨手一抬,便指向了顧傾卿。 容御這才光明正大的看向顧傾卿,但是卻不知君流景是何意,可是待看見那接生的穩(wěn)婆時,心中倒是有了計較。但是卻沒有慌亂,他畢竟是沙場上功勛赫赫的將軍,對于君流景,他雖然忌憚,但是卻并不懼怕。 他覺得他還有機會,只要三皇子還在,他就未必會輸了這天圣的天下,他不信君流景會在京中毫無顧忌,明景帝如今雖然無法命令君流景,受到君流景的轄制,可是,君流景想要登基,名正言順,畢竟需要明景帝的傳位詔書,否則就是名不正言不順。 自古以來,所有君王都是十分在意這個的。 “太子妃,太后剛剛命臣給你傳話,太后犯了頭疾,要你盡快回宮侍奉?!?/br> 容御想著,先搬出太后來,讓顧傾卿回宮,君流景就算再不顧及,也不能讓天下人看著,他不孝吧! 顧傾卿當即就覺得,自己有了機會!馬上就想離開這里。 如今,會不會被廢黜,她也來不及多想了,畢竟性命攸關(guān),先躲著回宮,接下來的事情讓容御幫她處理,容御只要保著她,她就能化險為夷。 然而,就在顧傾卿想要答應(yīng),立刻就借著這個由頭回宮的時候,卻被君流景打斷了。 “慢,容王,她如今已經(jīng)被孤廢黜,不再是太子妃之身,又如何能進宮給太后侍疾。況且,孤這個案子,還沒有審清楚。容王來得晚,并不知道,孤回京之后,倒是知道了一件大事,前太子妃顧傾卿,竟然與他人私通生子,而下面的幾位,兩人是人證,另一個是.....” 君流景說到這里,有意停頓了一下,勾唇在容御冰冷的眸光中,說出了駭人聽聞的兩個字。 “jian夫.....” 容御聽到君流景這般說,五指攥拳,儼然是動了怒意,看著顧傾卿輕顫垂淚的模樣,容御還是心疼的。 他并沒有想到,君流景就將這件事,公然的說了出來,不顧及顧傾卿的臉面,而顧傾卿與人私通,君流景更是不在意自己的臉面。 是了,君流景這個男人,從未喜歡過顧傾卿,就連圓房都未曾,又怎會在乎這個臉面? 容御并不相信溫如風(fēng)跟顧傾卿有染,在他看來,溫如風(fēng)不過是替自己無辜受累,很可能是君流景知道顧傾卿為自己生下一個孩兒,故而借機報復(fù),顧傾卿被廢黜是第一步,接下來就會輪到自己。 “太子殿下慎言,殿下說這人是jian夫,與太子妃私通,可有證據(jù)?” 容御自認為,溫如風(fēng)跟顧傾卿壓根就沒關(guān)聯(lián),又怎么可能有什么證據(jù)?就算是有,那也是假的。 “容王既然不信,那孤便為容王解惑。她與這jian夫,每月十五都會以上香的名義,去寺廟相會,而那寺廟中的凈慧,為了香火斂財,多次為兩人遮掩,容王若是不信,自可去親自審一審?!?/br> 君流景絲毫不見生氣,語調(diào)清越,看向容御,反倒是容御好似是被妻子私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