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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一色的龍紋玄袍,摻了幾件白色緞絲中衣,要再有,那便是偶爾一件常服,衣紋華美精致,衣料昂貴不凡,看也知道衣服主人身份之高。而鳳清則是站著都仿佛聞到了某人的味道。“什么意思?這是你今天要洗的衣服,洗不完就別想吃飯!”離開白玄視線的女官態(tài)度異常囂張。“告訴你!別擺少爺架子!不過是一個□□小倌,陛下寵你時,你興許高人一等,如今陛下把你踢出來了,你就別再打什么歪主意了。看什么看?還不快動手?”鳳清臉上的表情,難得這么精彩。既因為女官的話,也因為他實在想象無能,那個人是怎么想的能叫他來和一群姑娘們搶活兒干?“不洗?!?/br>鳳清抱臂倚墻而立,眸色,神情一應(yīng)清冷?!耙腋苫羁梢裕硗獍才??!?/br>作者有話要說:這個不是虐文,作者不寫虐文,因為自己也受不了。所以這個絕對是寵文。但是公子會受傷,很重的傷。然后就寵了~已經(jīng)不遠了(?>?)耐心點呀,姑娘們!第112章第112章鳳清不是什么美得慘絕人寰的美人,但他絕對是個少見的美人,通身修養(yǎng)氣質(zhì),豈是那些名伶小倌比得了的?換句話說,若非栽在白玄身上,他絕對是可以令待嫁少女們搶得頭破血流的人。金賽花年齡三十有二,是個嫁了兩任丈夫又死了兩任丈夫的寡婦,入宮十年。本以為早已看破紅塵,對男人這種生物心如止水了,可今天不知怎么,看著那漫不經(jīng)心的姿態(tài)和張狂清傲的俊臉,竟然臉紅了!鳳清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等了半天也不見金賽花說話,還以為是又一個被自己氣得說不出話的人。于是淡淡掃了金賽花一眼,丟下一句“不用備我的晚飯”就要走。金賽花急急拉住人,“等等!”鳳清看她。“我……我……不是我不幫你換,只是陛下說了,只能讓你干這個。而且等你學(xué)會了……還會給你換別的?!?/br>鳳清挑眉,“還有別的,都干什么?”金賽花臉色發(fā)僵,“這……這個……”鳳清眼神一掃方才看見廚房的方向,故意道,“不會是做飯吧?”然后金賽花竟然不好意思地點頭了。鳳清幾乎被氣笑。他不覺得男人就不能洗衣服做飯,可光為白玄做,就是不能,別問為什么!“你去告訴他!飯,我可以不吃,衣服我是不會洗的。做飯更不可能,若想吃□□,我倒可以成全他!”說完,鳳清掙開金賽花的手,頭也不回地走了。——江水流動出聲,輕風(fēng)颯颯作響。船內(nèi)不時響起棋子落盤的聲音,直到最后一子落下。“久聞戒塵大師棋藝了得,今日得見,果然名不虛傳!”“好說!”戒塵一邊整地,一邊道:“能與蕭右相對弈,小僧之幸,可是,右相似乎醉翁之意不在酒啊!”蕭何晁笑笑,“瞞不過大師,在下約大師出來,確實并非只為了下棋,而是有一事望大師指點迷津?!?/br>“丞相請講!”“此事乃在下一友人之事。他……”蕭何晁話沒說完,戒塵已伸出一手打斷。戒塵搖搖頭,“丞相之意,小僧了然,然,他的事,是個劫?!?/br>是他的劫,也是九瀾的劫。蕭何晁道:“大師知道在下所言為誰?”將最后一子整地完畢,戒塵點頭。忽然停頓,掐著手指默了默。過會抬頭,卻道:“時辰已到!小僧該啟程了。丞相,也早作準(zhǔn)備吧!”蕭何晁聽得滿頭霧水,“準(zhǔn)備?”戒塵點頭,“玄帝陛下的旨意估計此刻已至爾府中?!?/br>說完,戒塵便起身告辭。桌上,棋子已被收將完畢,船內(nèi)淡淡熏香繚繞,卻生叫人心中苦澀難耐。留在船中的人以指沾茶水劃在棋盤上,不知不覺劃成了兩個字樣。蕭何晁看了會,終是苦笑一聲將水跡抹去。——又是半日過去。時至黃昏,又一日眾皇會晤結(jié)束。本該是個放松的時刻,玄帝卻似乎很繁忙。每次一回行宮便一頭扎進書房,整日整日不見人影。才回到行宮,白玄只交代一聲就走了。眾人跪送。待一行人走遠,雷姬兒起身,又一揮手,臉上依舊是端莊的笑容。“阿蘭,本宮早前吩咐準(zhǔn)備的點心,弄好了么?”第113章第113章“回稟帝后,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那差人去取來,陛下國務(wù)cao勞,如今這種時段也不肯休息。本宮便給他送去吧!”長宮女阿蘭俯身,“是?!?/br>雷姬兒先往書房去,待阿蘭回來時,威儀鳳駕正常好到書房門口。剛要走近,便被御史公公王公公攔在身前。“王公公,這是什么意思?”“娘娘息怒?!蓖豕Ь吹溃氨菹麓丝陶c人商討事務(wù),已吩咐奴婢,任何人不得打擾。不知帝后有何要事?不如晚點再來?”雷姬兒看著書房門,靜凝半晌,笑意盈面。兩相對峙之后,終只吩咐,“陛下如此勞累,還望公公多提醒他休息了。本宮,這便回去了。”一行人來的時候怎么樣,回去該怎么樣。雷姬兒姿儀端莊大方,華貴重服下,指甲卻幾乎從手心摳下一塊rou來。若非父皇安插在那人身邊的眼線來報,她怕也不會知道,那個連她也靠近不了的殿中,竟住著一個男寵!她估計也會以為,這人心中真的只有國家大事,而無兒女情長。明明那個人不是被人劫走了嗎?為什么他還會……“娘娘!”阿蘭忽然驚叫,雷姬兒側(cè)頭。阿蘭來不及看她,伸手朝前方屋頂一指,“那人,好像是夫人!”雷姬兒臉色更難看,人人都知道,鳳清之名早已成了帝后的禁語。可當(dāng)她忍不住轉(zhuǎn)回頭,還是被嚇了一跳。自從來到這片行宮,鳳清就變得分外渴睡。當(dāng)然沒有睡也能過,只一旦有機會,輕易便能睡去,而且時辰不定。比如這次,他從早晨離開金賽花,到了屋頂一躺,醒來便已至黃昏,仍覺得不夠睡。正好他又不想回去,于是決定繼續(xù)睡。忽然身體一沉,手腳被困住,剛要睜眼,口鼻便被捂住,一陣香氣撲鼻而來,便終于眼也睜不開了。——“春行,你這個藥……”“閉嘴!”春行看著為了研究而早已研碎成末的藥丸,終于還是忍不住捻了點放在舌尖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