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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里的飯菜,每天會在校外吃飯,他便踩著點(diǎn),守在學(xué)校門口,為的只是想遠(yuǎn)遠(yuǎn)的看上一眼,知道對方過得很好,他就會感到滿足。他哥的學(xué)校和他的學(xué)校緊緊地挨著,別看他平時吊兒郎當(dāng)?shù)?,學(xué)習(xí)成績卻出奇的好,以他的能力完全可以考入他哥的那所重點(diǎn)大學(xué),他不想給對方帶來任何困擾,在高考時故意填錯了幾道選擇題,然后違背父母的意思,放棄復(fù)讀的機(jī)會,在父母的責(zé)罵聲中固執(zhí)地選擇了這所離他哥最近的二類大學(xué)。對于他的選擇,他哥沒有發(fā)表任何意見,就好像他的前途、他的未來根本與其無關(guān)。為此他傷心過、流淚過,卻從沒有后悔過。雖然不在同一所學(xué)校里,但他卻學(xué)著和他哥相同的專業(yè),目的只是想永遠(yuǎn)追隨著對方的腳步。他的愛情是一朵罌粟花,遇到了才懂得什么是毒、什么是癮。明知是錯的,可就是戒不掉。他一直覺得他的愛情是見不得光的,可它竟像雜草一樣仍然能在黑暗中瘋狂生長。他把這份蝕骨的愛深埋在心底,卻在一次醉酒后,向兩個室友吐露了出來。他們勸他放棄,叫他克制住自己的感情。他說,如果能克制住,那就不叫愛了。****回到寢室,兩個為情所困的人,正準(zhǔn)備聽一首悲傷的情歌,小小的傷感一下,卻見吳迪蹲在陽臺上鬼鬼祟祟地不知道在嘀咕些什么。走近一看,兩人同時無奈地扶額,他居然又在打小人!吳迪將紙做的小人用手按在地上,另一只手拿著拖鞋使勁地拍打,嘴上還念叨著:“打你個小人頭,打到你永遠(yuǎn)無出頭;打你個小人口,打到你餓死無得休;打你個小人肺,打到你有氣無力透……”打到最后,越來越激動,手上的力道也越來越大,不料手沒捏穩(wěn),把拖鞋甩到了陽臺外面,緊接著樓下便傳來了叫罵聲。兩人無語望天,這小子是專門來搞笑的吧?走到陽臺邊,把頭伸出去往下望了望,當(dāng)看清楚那個不幸被砸中的人后,兩人一點(diǎn)都悲傷不起來了,反倒瞬間樂了,臉上滿是幸災(zāi)樂禍的神色。劉順朝樓下的人揮揮手,笑得像朵花兒似的,“王子,恭喜你,你被繡球砸中了喲!這拖鞋就是我家吳迪的專屬繡球,你可要對他負(fù)責(zé)哦!”聽到“王子”二字,吳迪渾身一顫,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問:“我砸中了誰?哪個王子?”“你自己看。”周偉揪住他的后衣領(lǐng),把他提起來,佯裝糊涂,“叫什么子,什么睿來著?”吳迪慢慢探出腦袋,半睜半閉著眼兒朝下看了看,雖然樓下站著十幾個人,但是他一眼便看見那個手拿他的拖鞋鶴立雞群般站在人群中間十分惹眼的人。樓下的叫罵聲還在繼續(xù)著,被砸中的人反而什么話也沒說,只是面無表情地仰頭直視著他。吳迪被這不含任何情緒的目光盯得頭皮發(fā)麻,咧開嘴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帥哥,我們又見面了?!?/br>對方動動嘴唇,無聲地吐出幾個字。劉順和周偉還沒看明白,就聽見耳邊傳來了痛呼聲。吳迪用手扯著自己的頭發(fā),仿佛正經(jīng)歷著極大的痛苦一般,沖著劉順大聲咆哮,“你瞎說什么!他說會對我負(fù)責(zé)!噢!!有沒有搞錯?!你知道他這人有多么惡劣嗎?他不僅搶我的紅燒rou,還威脅我,逼我給他算命,我剛才打小人就是在打他,我真不想和他扯上半點(diǎn)關(guān)系!”劉順翻白眼,“你之前還說他很帥的?!?/br>吳迪繼續(xù)吼:“帥又不能當(dāng)飯吃!我和他不合拍!命中相克!”周偉在一旁插話,“喂,你命中的克星叫你下樓拿拖鞋?!?/br>吳迪幽怨地瞪了兩個室友一眼,光著一只腳丫哀嚎著沖出了寢室的大門。☆、第6章做牛做馬吳迪一來到樓下,就被覃睿的擁護(hù)者們圍攻了。大家把他圍在中間,一個勁兒地指責(zé)他,唾沫橫飛。吳迪不停地擦拭著噴在臉上的口水,在郁悶的同時深感意外,這人才剛來到這里沒多久,竟然擁有這么高的人氣,他到底有多出名???吳迪抱著頭沖出人群來到覃睿面前,連話也顧不上說,就勾著腰直喘粗氣,那樣子好像經(jīng)歷了千辛萬苦,越過了千山萬水一般。覃睿低頭看他,見他喘得沒那么厲害了才問:“你知道個人品牌價值是什么嗎?”“誒?”吳迪聽不懂他話里的意思。覃睿緩緩道來:“個人品牌價值是個人商業(yè)價值的綜合體現(xiàn),它是一種無形資產(chǎn)。”吳迪眨巴著眼兒,疑惑地看著他,有點(diǎn)二丈和尚摸不著頭腦,“這個我懂,你有話直說?!?/br>覃睿翹起嘴角,露出狐貍般的笑容,“那你知道我的個人名牌價值值多少錢嗎?”腦子里警鈴大作,吳迪片刻都沒猶豫,仰著脖子大喊:“不知道!”覃睿是校草又是名人,而且有那么多忠實(shí)的粉絲,每次出門身邊還圍著一大群人,就像天王巨星似的。吳迪深知一兩塊錢是無法體現(xiàn)出他的個人名牌價值,心中隱隱升起一種不詳?shù)念A(yù)感。他該不會想訛錢吧?果然……覃睿又笑,“為了不嚇到你,我還是不說了,不過……”話鋒突然一轉(zhuǎn),他抬手指著自己的額頭,“看到了沒?這里腫了,是被你的拖鞋砸腫的,你是不是該給我一個交代?”吳迪盯著他的額頭一陣猛瞧,并沒有看出任何異樣來。摘掉眼鏡,用衣擺把鏡片擦得锃亮锃亮的,又架在鼻梁上繼續(xù)瞧,總算看見一個小紅點(diǎn)在劉海中若隱若現(xiàn)。這簡直是明目張膽地敲詐!吳迪立馬炸毛,“不會吧,一個小紅點(diǎn)也叫腫了?你把我當(dāng)白癡??!”對比起來,覃睿顯得淡定多了,淡淡一笑,極具貴族氣質(zhì)。“你用拖鞋砸中我是事實(shí),你的拖鞋在我額頭上留下印記也是事實(shí)?,F(xiàn)在雖然只是個小紅點(diǎn),你能保證它等會兒不會腫嗎,又或者睡一覺起來明早不會腫嗎?”這話說得一套一套的,吳迪也聽得一愣一愣的,挫敗地發(fā)現(xiàn)一個事實(shí)——自己好像說不過他。下巴一揚(yáng),干脆耍起了無賴,“一點(diǎn)小擦傷還想敲詐人,你的臉皮有夠厚的!快把拖鞋還給我,我懶得陪你發(fā)瘋?!?/br>覃睿似乎早就料到他會這么說,搖頭嘆息道:“你這種人,總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是不是非要收到我的律師信后,才肯磕頭認(rèn)錯?”律師信?!吳迪嘴角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