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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孟見?。骸?/br> 難道他現(xiàn)在名不正言不順嗎? 【孟見?。憾喽嗌偕俪渣c兒,晚上回家?guī)湍銣p肥?!?/br> 【陳洛如:你有什么法子幫我減肥?】 【孟見?。夯钊\動?!?/br> 【陳洛如:……】 【陳洛如:孟見琛,你個咸濕佬!大庭廣眾又開黃腔!】 “表嫂,你熱嗎?臉好紅啊?!比~又青問,“要不要把空調(diào)溫度打低一點?” “不用,我不熱!”陳洛如羞紅了臉,恨不能變成一條小蟲鉆進地縫里。 孟見琛唇邊有一抹似有若無的笑,他給陳洛如倒了一杯清茶,又給自己倒了一杯。 “表哥,今兒個小叔大喜的日子,你怎么還喝茶?換酒啊?!比~又青酒量不錯,她可看不慣孟見琛這樣的大老爺們兒以茶代酒。 “不了,我和你表嫂在備孕?!泵弦婅≌f得很從容。 陳洛如的臉更紅了,同桌的長輩聽到這話,立刻來了精神。 “你們呀,生一男一女,湊一個好?!泵侠蠣斪有呛堑?,“去年小如就是這么說的。” 陳洛如:“……” 當(dāng)時她只是故意想氣那個章以旋,誰知道自己給自己挖了個坑。 這下頭胎還沒個著落,她就又欠了一胎。嗚呼哀哉。 “這懷孕啊,也講究時候。最好是每年三到五月份生,現(xiàn)在能懷上最好了。” “名字也得提前起好,男的叫什么,女的叫什么,都得好好考慮?!?/br> “你放心大膽地生,京弘有專門的婦嬰醫(yī)院,回頭給你辟個最好的房間出來。” 這些提議五花八門,搞得陳洛如懷疑自己明天就要被抬進醫(yī)院生孩子了。 她的肚子一點兒動靜都沒有,搞得她上次都想帶孟見琛去男科查查是不是他哪里有什么問題。 孟見琛卻犯起了“諱疾忌醫(yī)”的毛病,他還擺出了一堆證據(jù)。 他說她的避孕膠囊時效稍微長了一兩個月也未可知,又說避孕膠囊失效以后她身體的激素水平要稍微調(diào)節(jié)一段時間,甚至還說他倆平時的姿勢可能有點兒問題,下次要墊枕頭,完事以后也不能太快收槍,防止流出來,造成糧食浪費。 陳洛如當(dāng)即就抄起一個鵝毛軟枕拼命地拍他,罵他不學(xué)好,天天滿嘴跑火車。 吃完午飯,兩人去后院的房間休息。 他們每次來這里都住這間房,這一次也不例外。 “噯,你說這樣真的可以嗎?”進門之后,陳洛如問孟見琛。 “只要他們不傻,自然會懂。”孟見琛擁著陳洛如往床邊走去。 “那他們下一步會做什么?” “不管他們做什么,都沒用了?!?/br> 毫無頭緒地尋找證據(jù)去推答案很難,可知道答案再去找證據(jù)就容易多了。 陳洛如還想問什么,卻被孟見琛堵上了嘴。 陳洛如覺得孟見琛一定是對這個房間有特殊的情結(jié),否則為什么每次來這里都要跟她來一次? * 那廂邊,孟建澤和章以旋回到房間后,立刻收斂起臉上堆出的假笑。 這明明是他們的大喜日子,他們卻一點兒都高興不起來。 前段時間的計劃被孟見琛給打亂,很長時間內(nèi)他們都不敢再輕舉妄動了。 萬幸的是,孟見琛的調(diào)查到了任董事那一步就斷了,并沒有查到他們頭上。 正因為這個原因,他們才終于得空辦了一場假模假樣的婚禮。 如今也只能繼續(xù)蟄伏,等待更好的時機了。 事實上,章以旋因為這件事元氣大傷。 當(dāng)初孟見琛找她過去,向她透露了一兩個疑點。 章以旋去查了,也確實查到了確鑿的證據(jù)。 可是她并沒有把這件事告訴孟建澤,因為章以旋生了異心。 她一直想著孟見琛,所以她一見他和陳洛如要離婚,竟然真的動了保住孟見琛的念頭——如果她能把孟見琛救出去,那么事后孟見琛必然會感謝她。 只能說,章以旋心機深沉,卻還是被盲目的愛情沖昏了頭腦。 然而,孟建澤知道了這件事。 他發(fā)現(xiàn)章以旋手里握著孟見琛的證據(jù)卻沒有告訴他,登時勃然大怒。 這兩人都不愛彼此,他們只是出于同樣的野心才上了同一條船。 這對同盟因為這件事幾乎要破裂了,可他們卻不能解綁——一條繩上的螞蚱哪有各奔東西的道理。 后來,任董事的事情敗露,章以旋才知道原來孟見琛是在騙她。 孟見琛的計劃萬無一失。 如果章以旋揭發(fā)證據(jù),那她就落入了孟見琛的陷阱。 如果章以旋保住證據(jù),那孟見琛就會從其他途徑告知孟建澤這件事,讓他倆堅不可摧的關(guān)系瞬間分崩離析。 魔高一尺,道高一丈。 不論如何,孟見琛都穩(wěn)賺不賠。 章以旋望著今天收到的一堆新婚禮物,一點興致都提不起來。 嫁給這樣一個陰森的男人,鬼知道她的前途在什么地方? 可是她沒有退路了,只能一條道走到黑。 章以旋把陳洛如送來的那個小盒子拿過來,放在掌心把玩。 這盒子上的鴛鴦雕刻得甚是精美,兩只鴛鴦的腳上還綁了紅線。 她在猜測這禮物是陳洛如送的還是孟見琛送的,不管是誰送的,她覺得都是滿滿的嘲諷。 章以旋將這個盒子打開之后,手一哆嗦,盒子直接摔到了地上。 孟建澤心情不佳,他沖章以旋低吼了一句:“你非要弄這么大動靜出來?” 章以旋沒有回應(yīng),她指著地上的那個東西,面無血色地說:“他們知道了?!?/br> 地上躺著的是一串貔貅菩提子手鏈。 * 當(dāng)天深夜,這對新人前往機場,準(zhǔn)備飛美國。 說是去度蜜月,實則是潛逃出國,再也不打算回來了。 正當(dāng)他們要從VIP通道過安檢時,身后響起一個追魂索命般的聲音:“小叔,這么匆忙,是打算去哪兒?” 回頭一瞧,來人正是孟見琛。 他不是一個人來的,還有一排執(zhí)法人員。 這些執(zhí)法人員跟他們可沒有寒暄的意思,他們直接上前,用手銬將兩人銬了起來。 孟建澤面上并不慌亂,他對孟見琛道:“我要見我爸。” “你說我爺爺?”孟見琛道,“他不見你?!?/br> “他為什么不見我?” “因為你只是孟家的養(yǎng)子?!泵弦婅〉?。 “不可能!”孟建澤難以相信,他當(dāng)然是孟沛群的親生兒子,否則孟沛群怎么會不顧眾人反對執(zhí)意要將他改姓呢? 孟建澤原來的父親名叫魏鵬舉,是孟沛群出生入死的戰(zhàn)友。 然而,孟建澤從小就被人發(fā)現(xiàn)他和魏鵬舉長得不像。 一直都有人說他不是魏鵬舉的親生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