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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天上掉下老婆和兒子,這么好的事上哪去找?找到了也帶帶他啊。 孟見琛說這話本是想給霍崇堯潑一盆冷水,然而,霍崇堯哪里會信。 兒子都能打醬油了,老婆還不是束手就擒?他是孩子的親爹,跟他結(jié)婚,天經(jīng)地義! 再說,霍家這么有錢,想嫁給霍崇堯的女人多了去了。 要不是陳漾為霍家生了一個孩子,誰說就能輪到她當(dāng)霍太太了? 說句難聽的,霍崇堯想跟陳漾結(jié)婚,是看在兒子的面子上——他要給禮禮一個完整的家! 這么一看,還真是感天動地的偉大父愛啊。 陳洛如思忖片刻,說道:“我姐……估計不會嫁給你?!?/br> 霍崇堯:“那她要嫁給誰?” 陳洛如:“我姐說她不打算結(jié)婚?!?/br> 霍崇堯很感動:“她一定是在等我來娶她!” 陳洛如:“……” 其實今天一早陳漾是讓陳洛如叫人把霍崇堯打一頓的——“往死里打”,陳漾如是說道。 孟見琛和陳洛如覺得不合適,才改成了丟出酒店。 結(jié)果霍崇堯現(xiàn)在居然還在做什么老婆兒子熱炕頭的美夢,簡直……不忍心戳破呢。 孟見琛又提醒道:“DNA還沒驗?!?/br> 這會兒一口咬定禮禮是他親兒子,萬一到時候檢驗結(jié)果對不上號,那可就竹籃打水一場空了。 霍崇堯大言不慚道:“我兒子跟我長得那么像,肯定沒跑啦?!?/br> 謎一般自信的男子。 陳洛如打賭,陳漾連看都不屑于看他一眼。 霍崇堯:“你現(xiàn)在就打個電話告訴她?!?/br> 陳洛如:“原來你沒有我姐手機號啊。” 搞得好像他很熟悉她姐一樣。 霍崇堯:“對了,你不說我還忘了。你姐叫什么名字啊?” 陳洛如:“……” 大哥,你連人家名字都不知道就要娶人家? 陳洛如想到孟見琛,當(dāng)初也是莫名其妙就跟她把結(jié)婚證給領(lǐng)了。 現(xiàn)在男人結(jié)婚都這么草率的嗎? 陳洛如心想,不如當(dāng)著面打個電話,讓霍崇堯認(rèn)清冰冷殘酷的現(xiàn)實。 于是陳洛如撥通了陳漾的電話,那邊陳漾正在給禮禮穿衣服。她取消了去美國的行程,打算帶禮禮打道回府。 “喂,阿姐?!标惵迦缃辛艘宦暋?/br> “婠婠,今早謝謝你了啊?!标愌f道。 解決了隔壁那個斯文敗類的東西,陳漾整個人都神清氣爽。 陳洛如還想和陳漾說兩句話,霍崇堯已經(jīng)迫不急地湊了過來。 他說道:“咱兒子怎么樣了?” 陳漾:“婠婠,你旁邊有人嗎?” 陳洛如:“呃,這個……” 見陳洛如猶猶豫豫,霍崇堯直接把她手機拿了過去,對陳漾說道:“我都知道了,禮禮是我兒子。” 陳漾:“……” 霍崇堯:“你回去準(zhǔn)備準(zhǔn)備嫁妝,我過幾天就去娶你?!?/br> 陳洛如恨不能替她姐踢霍崇堯一腳。 咋地?都給你養(yǎng)了個兒子,你還要人家出嫁妝? 賺錢賺到陳漾頭上,怕不是嫌自己命長。 電話那頭傳來軟糯的童音:“媽咪,禮禮要有爸爸了嗎?” 霍崇堯剛要說“是呀,我就是你爸爸”,只聽陳漾冷冷說道:“沒有,你爸爸已經(jīng)上天堂了?!?/br> 霍崇堯:“……” 他活得好好的,上什么天堂? 陳洛如在一旁捂著嘴巴憋著笑,孟見琛寡冷的臉色也忍俊不禁。 看吧,果然沒猜錯,陳漾肯認(rèn)霍崇堯才怪。 只不過是當(dāng)著孩子的面不好意思講臟話而已,不然陳漾能罵他一天一夜不帶重樣的。 禮禮說:“天堂在哪里?禮禮可以去看爸爸嗎?” 陳漾道:“不可以?!?/br> 禮禮急了:“禮禮想去見爸爸?!?/br> 霍崇堯心疼兒子,抱著電話喊道:“兒子,爸爸也想見你!” 禮禮:“mama,mama,禮禮要去看爸爸!” 陳漾沉默了許久,終于說道:“好,帶你去見爸爸?!?/br> 隨后電話就被掛斷了。 陳洛如一臉懵逼,陳漾居然要帶禮禮來見霍崇堯嗎? 這……這不符合陳漾的性格啊,這是怎么了? 再看霍崇堯,他已經(jīng)躍躍欲試了。 他立刻打電話讓司機來醫(yī)院接他,他要回酒店跟他兒子見面,上演一場父子相認(rèn)的感人戲碼。 霍崇堯坐車趕到酒店門口,卻見陳漾帶著禮禮上了一輛車往反方向開去。 霍崇堯讓司機跟在車后,看看她要去哪。 陳漾的車越開越偏僻,大約四十分鐘的車程后,他們到達(dá)一處異常冷清肅穆的地方。 霍崇堯看見陳漾和禮禮下了車,他連忙從車上下來。 陳漾和禮禮進(jìn)了大門,霍崇堯這時抬頭一瞧,只見大門上赫然寫著“八寶山公墓”五個大字。 這他媽來公墓是幾個意思??? 霍崇堯想了想,還是跟了進(jìn)去。 他躲在一塊墓碑后,想看陳漾究竟要做什么。 結(jié)果卻瞧見陳漾隨便指了其中一塊墓碑對禮禮說道:“這就是你爸爸,你給他磕個頭吧。” 霍崇堯:“……” 第96章 本文獨發(fā)晉江文學(xué)城 禮禮望著眼前的墓碑, 只見上面有一張模糊的黑白照片, 還有幾排字。 他才三四歲,并不識什么字。但他知道,他爸爸是沒了。 興許是因為從小就沒爸爸,所以禮禮沒有表現(xiàn)出過多的悲傷。 禮禮決定聽mama的話,給他磕一個頭。 他剛要磕頭, 卻被人叫?。骸拔以谶@呢!” 陳漾一回頭, 瞧見霍崇堯從一塊墓碑后走了出來。 霍崇堯指責(zé)陳漾道:“你怎么能騙孩子,還帶他認(rèn)賊作父?” 陳漾二話沒說, 拽著禮禮就要走。 誰知卻被霍崇堯攔住,他說道:“你平時就是這么教育孩子的?” 禮禮眨巴著眼睛看著霍崇堯, 最近好像經(jīng)常遇見這個叔叔呢。 陳漾嗤笑, 細(xì)白的手指撥弄著長發(fā)并撩到耳后, 她說道:“我怎么教育兒子, 關(guān)你吊事?!?/br> 霍崇堯振振有詞道:“怎么不關(guān)我吊事了?沒有我, 你一個人生得出兒子嗎?” 陳漾:“……” 陳漾:“你給我滾開!” 霍崇堯:“不滾!” 陳漾:“滾開!” 霍崇堯:“不——??!” 陳漾抬起膝蓋沖著霍崇堯襠部狠狠撞了一下, 她練過女子防身術(shù),動作快準(zhǔn)狠,一招制敵。 趁著霍崇堯捂襠慘叫的空隙,陳漾把看戲的禮禮抱了起來, 跑得比兔子還快。 呵, 想要她兒子, 別說門了, 窗戶都沒有! * 霍崇堯回醫(yī)院后, 先去了趟男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