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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ntasy:OK,按計(jì)劃行事?!?/br> * 周六當(dāng)天,范建起了個大早。 今天他要扮演的角色是一名旅英多年的華人,名叫Edward。他在倫敦金融城工作,叔叔是英國下議院的議員。 他居住在倫敦市中心的繁華地段,四年前與Christina相遇在倫敦的牛津街,二人一見鐘情,私定終身。 Christina本想與他定居倫敦,可誰知卻被父母安排嫁給了一個她不愛且也不愛她的男人。 她每日生活在水深火熱中,只想早日解脫,與心愛的Edward廝守終生。 范建站在鏡子前,將頭發(fā)梳成大人模樣,穿上一身帥氣西裝。 他的鍋蓋頭變成了大背頭,還抹了些發(fā)膠定型。他換上锃光瓦亮的皮鞋,戴上手表和眼鏡,力求自己看上去像一個金融精英。 這幾天,陳小姐每天晚上都找他核對劇本,兩人就各種細(xì)節(jié)溝通了很久。 雖然他現(xiàn)在從京弘的行政部被調(diào)到了市場部,天天忙得很,但是為了這個愿意給他出十萬塊的富婆,他可以排除萬難。 范建是個土生土長的本地人,打小就是個油腔滑調(diào)的主兒。 如果不是父母讓他找個安安穩(wěn)穩(wěn)的工作,他真的很想去京郊的平谷影視城發(fā)展一下自己的演藝事業(yè)。 一身的戲,無處安放。 正巧他發(fā)現(xiàn)了新興的“出租男友”業(yè)務(wù),演戲的同時還能賺點(diǎn)外快。 俗話說,藝術(shù)來源于生活而高于生活,這么好的事情,何樂而不為呢? 范建對著袖口噴了點(diǎn)兒古龍香水,猶豫著要不要穿上一件護(hù)甲,可想了想,還是放棄了。 人有多大膽,地有多大產(chǎn)。打一頓換十萬,不虧。 出門后,他打了個車。他今天不擠地鐵,擠地鐵會帶上生人味兒,這不高級。 車子在鄒家大院門口停下。 鄒家大院是一個高級會所,人均客單價四位數(shù)以上,一般都是商務(wù)宴請才會來這里,普通人對這樣的地方都是敬而遠(yuǎn)之。 能出十萬塊錢請他演一場戲的富婆,出手果然闊綽。 侍者帶著他穿過一路的曲折回廊,來到了海棠廳。 海棠廳一片金碧輝煌,大理石地板光可鑒人,門口正對著的假山石水淙淙流淌。 他在海棠廳的客廳沙發(fā)處坐下,等待著那個“面目可憎”的男人的到來。 終于,門口有了動靜。 范建深吸一口氣,他的右手凌空舞動了一番——這是擊劍手的招式,他今天一定要一劍封喉。 “我接個電話,你先去?!笔且粋€男人沉穩(wěn)的嗓音。 “那你快點(diǎn)?!笔且粋€女人嬌俏的嗓音。 海棠廳的門被侍者推開,一個從長相到身材都完美到無可挑剔的年輕女人走了進(jìn)來。 “你到得真早?!标惵迦缱搅怂磉叄砩嫌幸魂嚨拿坭窒銡?,令人心曠神怡。 “應(yīng)該的。”范建說道。 雖說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 但拯救失足婦女,是他的職業(yè)cao守,他不能眼睜睜看著這位漂亮可愛的小富婆生活在丈夫的羞辱中。 “我老公接電話去了,他馬上就來,我們現(xiàn)在應(yīng)該做什么?” 范建伸出一只胳膊:“你挽住我,這樣看起來比較親密,也更容易激怒你的丈夫。” 陳洛如松松地挽住范建的胳膊,問道:“你記住你的臺詞了嗎?” “放心,背得滾瓜爛熟。”范建胸有成竹。 “這位先生,今天我請你來這里,不為別的,只為我身邊這個女人?!睘榱俗岅惵迦绶判?,范建重復(fù)了一遍臺詞,“在她同你結(jié)婚前,我倆已經(jīng)墜入愛河。她嫁給你,實(shí)屬迫不得已。我愛她,勝過世間一切?!?/br> 陳洛如點(diǎn)點(diǎn)頭:“情感再飽滿一點(diǎn)就更好了?!?/br> “再飽滿就太夸張了,”范建說道,“我們雖然是演戲,但是絕對不能讓他看出我們在演戲。” 陳洛如一想,有道理,對方果然有經(jīng)驗(yàn)。 正說話間,海棠廳的門開了一道縫。 一個身材頎長、氣質(zhì)卓然的男人走了進(jìn)來。 他看了眼陳洛如,又看了眼她身旁的男人,目光落到她挽住他胳膊的手上。 “事到如今,我不得不跟你坦白?!标惵迦缫荒槆?yán)肅地說道,“這位是Edward先生,我們早已恩愛多年?!?/br> “對吧,Edward?”陳洛如用胳膊搗了搗范建,示意他該說臺詞了。 “Edward,你怎么暈過去了?” 第25章 本文獨(dú)發(fā)晉江文學(xué)城 “叮咚——” 水珠從濃綠的富貴竹上滾落至圓缸中, 江南小橋流水的景色濃縮于這一方霧氣渺渺的盆景中。 孟見琛挑起眼角, 薄唇玩味地上勾, 說道:“這就是你要帶我見的……朋友?” 陳洛如哪有空跟孟見琛掰扯,她推了推范建的胳膊, 急道:“快醒醒啊,我老公來了?!?/br> 孟見琛慢條斯理地在兩人對面的沙發(fā)上坐下,將手機(jī)擱上玻璃茶幾, 語氣慵懶:“是你朋友膽子小還是我長得嚇人?” 范建明明還閉著眼,卻悄悄地把被陳洛如挽著的胳膊挪開了。 “怎么辦呀?”陳洛如著急了, 她想去掐范建的人中。 孟見琛慢悠悠地倒了一杯茶水,他手執(zhí)青瓷杯, 看茶葉在杯底舒展開,閑閑道:“用茶潑一下試試。” 聽了這話,范建立馬睜開雙眼,坐直了身子。 “你終于醒了?!标惵迦玳L吁一口氣, 向范建介紹道,“這就是我老公。” “幸會。”孟見琛主動打了個招呼,他端起茶杯, 沖著guntang的茶水徐徐吹了口氣, 說道, “這位仁兄頗為眼熟,總覺得在哪里見過?!?/br> “沒有沒有, 您記錯了?!狈督ㄟB忙否認(rèn)。 “怎么可能?”陳洛如說道, “Edward旅居英國多年, 這次他特地為我回國——” “沒有的事!”范建說道,“我只是來出差!” “出差?”孟見琛說道,“原來你喜歡跨國出差。” 范建手心直冒汗,只覺得頭頂有白煙在蒸騰。 這下慘了,夾在老板和老板娘中間,里外不是人。 誰他都得罪不起。 “Edward,”陳洛如說道,“你說過要娶我的。” “我沒說過!”范建大聲疾呼,就差要寫個“冤枉啊”在臉上。 陳洛如不可置信地睜大眼睛,這、這這人怎么不按劇本來?說好的一樣絕美的愛情故事呢? “哦,我懂了?!泵弦婅∶蛄艘豢诓杷?,對陳洛如說道,“你被男人給騙了?!?/br> 陳洛如:“……” 她偷偷踩了范建一腳,范建趕忙像只尖叫雞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