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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 陳洛如心想,孟見琛這人還挺上道。 她都沒想過在家里搞一個工作間做些小玩意兒,他卻能幫她想到。 出了工作間,隔壁就是琴房。 琴房的裝修有很多講究,房間不能太小,否則空間過于局促,回音很重,音質(zhì)變差,對耳膜不好。 隔音也很重要,墻壁和門窗都需要特殊的隔音材料。雖然她住的是超豪華別墅,這點(diǎn)兒琴聲打擾不到鄰居,但也得注意不要打擾到別墅里的其他人。 琴房很空曠,正中間是那架金色的豎琴,旁邊有一個樂譜架和一個方凳——豎琴演奏的時候不需要樂譜架,但平日里練習(xí)的時候還是得照著譜子來的。 燦爛的陽光穿過透明的玻璃窗,細(xì)小的顆粒塵埃漂浮在半空中。 陽光在琴弦上跳著舞,琴身上下的花紋被鍍上一層柔和的光芒。 琴房最后方有七個大階梯,每一排都放了統(tǒng)一顏色的抱枕,猶如彩虹橋一樣。 若是陳洛如愿意,在這里開一個小型的私人演奏會都可以,她對琴房的布置甚是滿意。 吳管家出門后,陳洛如就坐在了方凳上,手指撥過一排琴弦。 她不禁又要為自己悲慘的遭遇嘆息,像她這樣會彈豎琴的小仙女,怎能甘于被婚姻囚禁呢? * 孟見琛今天六點(diǎn)準(zhǔn)時下班,自打陳洛如回國后,孟見琛加班的次數(shù)少了很多。 以往他都會在辦公室再工作一會兒——晚六點(diǎn)是下班高峰期,縱使他開著全城屈指可數(shù)的豪車,在擁擠的車流里也插翅難飛,所以還不如晚點(diǎn)回家。 當(dāng)然,他今天早點(diǎn)回家也是別有目的,他想到那塊“心形石頭”就氣得腎疼。 他親自現(xiàn)身倫敦拍賣行為陳洛如拍下的八百萬英鎊心形粉鉆,到她嘴里就成了一塊一文不值的破石頭。 呵,他分明見她戴那塊破石頭戴得還挺開心的。 總裁的內(nèi)心并不能做到心平氣和地?zé)o視這件事,八百萬英鎊事小,老婆不聽話事大。 這四年里,他對陳洛如太過于放縱,以至于現(xiàn)在她天天想一出是一出,真以為他拿她沒辦法了么? 孟見琛到家后,吳管家問道:“晚餐還有十分鐘備好,太太在琴房,需要我?guī)湍邢聛韱???/br> “不用,”孟見琛說道,“我親自去。” 吳管家望著孟見琛拾級而上的身影,總覺得今天先生似乎心情不佳,也不知太太又作了什么幺蛾子。 吳管家無奈地?fù)u搖頭,哎,到底是年輕氣盛的兩口子,真有精力折騰哦。 孟見琛來到樓上,推開琴房的門之前,他已經(jīng)想好如何質(zhì)問陳洛如了。 可他滿腔的怒意,在推開琴房門的一剎那,煙消云散。 陳洛如身著一襲水藍(lán)色長裙坐在琴房中央,長發(fā)飄逸,神情專注。 她正在彈奏德彪西的,十個指尖在琴弦上翻飛,琴音猶如流水淙淙作響,又猶如環(huán)佩相撞。 他靜靜地立在門口,聽她將這首曲子彈完。 他不由地想到俄國教育家蘇霍姆林斯基的名言:“只有能夠激發(fā)學(xué)生去進(jìn)行自我教育的教育,才是真正的教育?!?/br> 你看她現(xiàn)在這么乖,誰能忍心說她一句不好呢? 他若當(dāng)面質(zhì)問她是不是給什么亂七八糟的營銷號匿名投稿,還把他送的心形粉鉆說成心形石頭,這只會激起陳洛如的逆反心理,更加不利于他們之間的夫妻關(guān)系。 他比陳洛如大六歲,確實(shí)該對她包容一些。 她是個小孩脾性,嫁給他的時候又將將才十八歲。陳家沒有教好她,那就只能他這個做丈夫的來教。 孟見琛相信,他面前的這個小仙女應(yīng)當(dāng)被愛感化,主動向他承認(rèn)錯誤,而不是被逼就范。 陳洛如一曲彈畢,才發(fā)現(xiàn)門口立了個不速之客。 “你來干嘛?”她一開口,乖巧勁兒就少了一大半。 “該吃晚飯了。”孟見琛說道。 “知道了?!标惵迦绮]有給孟見琛什么好臉色,她一看見他就想起昨晚的事,能高興嘛? 陳洛如下樓去餐廳,今天的晚餐是西班牙海鮮炒飯,配一份清涼時蔬、一碗奶油蘑菇湯和一份水果沙拉。 她坐在桌邊,拿起勺子,準(zhǔn)備吃飯。彈了兩小時琴,她確實(shí)餓了。 這時,一個傭人端著碟子走上前來,用夾子夾了一個荷包蛋放在她的炒飯上,并說道:“太太,這是廚房特地給您煎的荷包蛋?!?/br> 陳洛如愣愣地看向那個荷包蛋,這個蛋怎么是心形的? 她頓時警惕起來,她抬眼瞧孟見琛,他正襟危坐,姿態(tài)得體地一口一口吃著炒飯。 這顆蛋煎得很好,叉子一戳,濃稠的蛋黃流出來,一看就知道很好吃。 陳洛如決定無視掉這顆蛋的形狀,把它吃光。 吃完飯,孟見琛佯作無意地問道:“剛剛那顆荷包蛋,味道怎樣?” “還湊合。”陳洛如說道。 “不同形狀的荷包蛋,味道也不同,你吃出來了嗎?” “沒吃出來?!标惵迦缏牭迷评镬F里,圓形的蛋跟心形的蛋味道還能不一樣嗎? “那明天早上再讓人給你煎一個。” 陳洛如只覺得莫名其妙,她漱完口,擦了嘴,便去樓上了。 她打算去布置一下她的工作間,她有一本厚厚的作品集,她想把這些照片掛到墻上去。 陳洛如把作品集里的照片抽出來,挨個往墻上貼。 不知何時,孟見琛來到她身邊,冷不防地問了一句:“這都是你設(shè)計(jì)的?” “當(dāng)然。”陳洛如對她的作品集很有自信。 孟見琛對著其中一張照片細(xì)細(xì)端詳起來。 “你這設(shè)計(jì)的是什么?”他問道。 “這是一個圖書館,”陳洛如解釋道,“建筑的頂部是書頁打開的形狀?!?/br> 孟見琛若有所思道:“我覺得你這個建筑少了點(diǎn)什么?!?/br> “少了什么?”陳洛如不服氣,這個作品可是她的得意之作,他居然說她的作品不夠完美? 孟見?。骸皥D書館的入口處,應(yīng)該擺個雕像?!?/br> 陳洛如:“什么雕像?” 孟見?。骸耙粋€心形的雕像?!?/br> 陳洛如:“……” 這男人有病吧? 圖書館門口擺個心形雕像?這還是圖書館么? 陳洛如好不容易克制住自己想對他翻白眼的沖動。 罷了,不值得。 一個建筑設(shè)計(jì)的門外漢,跟他計(jì)較什么? 陳洛如把照片貼完,就拍拍手回主臥了。 “你要洗澡?”孟見琛問。 “嗯?!标惵迦琰c(diǎn)頭。 “睡衣我?guī)湍隳昧??!彼噶酥笖R在床上的那條睡衣。 陳洛如覺得他今晚有些古怪,沒事幫她拿什么睡衣啊。 她去了浴室,洗完澡之后,把睡衣?lián)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