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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回去了!” 說完,她直接把吳萍拉了進(jìn)去,“砰”的一聲關(guān)上房門。 外婆扶著墻壁,銹鈍的腦子轉(zhuǎn)啊轉(zhuǎn),才明白小女娃說的什么意思,她說玲玲早就死了…… “砰……”在屋子內(nèi)的兩個人都聽到外面?zhèn)鱽硪宦暰揄憽?/br> 吳萍身子軟了一大半,勉強拉著胡小婷的胳膊才能站直,她白著臉,找不到自己的聲音:“她……她怎么了?” 胡小婷也知道害怕了,斷斷續(xù)續(xù)吐出幾個字:“不……不……知道……” 兩人皆在對方的眼神里看到惶恐,外婆年紀(jì)大了,莫不是被刺激了,直接…… 胡小婷這才知道自己闖了什么大禍,害怕地冒著冷汗,嘴巴顫抖道:“我只是說了實話,我、我又不是故意的!” 吳萍畢竟遇到的事情多些,慌亂過后勉強找回了一些理智,顫抖地給沈烜打了個電話,大過年的,兩人心驚膽戰(zhàn)去了醫(yī)院。 尤其是沈烜,看到外婆沒了血色的臉就聯(lián)想到當(dāng)初躺在血泊里的喬安玲,將外婆送進(jìn)病房,轉(zhuǎn)身就是一巴掌打到了吳萍的臉上,他嘶吼道:“你做了什么?” 吳萍捂著臉,心里的火氣也一下子爆發(fā)出來了,內(nèi)疚、害怕、氣憤交織著,吳萍直接一個大力,將沈烜推倒在地,話語也像刀子一下戳著他的心臟。 “我做了什么?明明是你做了什么?逼死喬安玲的人是你,不敢告訴她親人的也是你,我只是告訴了她媽實話,我她媽是造了什么孽,還要挨你一巴掌!” 沈烜脖子上的青筋根根暴起,臉色白了又紅,紅了又白,最后嘴唇蠕動了半天,一個字都沒有說出來,就頹廢地坐在冰涼的地板上,痛苦地用雙手捂著臉。 “病人受了巨大刺激,再加上病人年紀(jì)過大,你們家屬要做好準(zhǔn)備?!本驮谏驘@失神落魄的時候,穿著手術(shù)服的醫(yī)生走了出來,對他宣布了這個壞消息。 “什么?”縱使知道最壞的結(jié)果,可醫(yī)生平靜地講出這個事實,沈烜還是無法接受地呢喃了出來。 他知道,他下輩子得永遠(yuǎn)活在懺悔當(dāng)中了。 “對了,安安是誰?病人一直在喊‘安安’的名字,你們家屬最好趕快聯(lián)系他趕過來。”說完這句話,醫(yī)生轉(zhuǎn)身又回到了手術(shù)室。 這大過年的,這叫什么事??!唉…… 幸虧還留有鄧峰的聯(lián)系方式,如今沈烜也不在乎什么面子了,直接唯唯諾諾請求鄧峰把沈常安的聯(lián)系方式告訴他。 得知外婆進(jìn)了醫(yī)院,鄧峰滿腔的氣憤也化為一聲嘆息,急忙把沈常安的電話給了沈烜。 沒了mama,如今也沒了何樂樂,沈常安坐在黑暗的角落迎接新年的到來,面前是一罐啤酒,和一盤速凍水餃。 面無表情地看著電視里喜氣洋洋的主持人,沈常安無動于衷地吃著速凍水餃。 放在茶幾上的手機振動個不停,抬頭看去是陌生號碼。 沈常安一動不動盯著電視,任由它響動。 可對方鍥而不舍地?fù)苓^來,一副誓不罷休的態(tài)勢。沈常安偏過頭去,接起了電話…… 第42章 買了連夜的飛機,沈常安連衣服都忘了收拾,就這么紅著眼趕到了H市的醫(yī)院。 冷,徹骨的冷。 沈常安看著醫(yī)院紅色的燈光,仿佛回到了一年前,那個時候,他就是來的這里送別喬安玲。 如今,他又要失去另外一個親人嗎? 一年未見,沈常安周身的氣質(zhì)更加冷漠,凍得沈烜都埋著頭不敢看他,只是縮在位置上,期期艾艾道:“外婆在里面,醫(yī)生說,可能堅持不了多久了……” 沈常安一個眼神都沒有施舍給他,冷冰冰扔下一句:“如果你還有點良知,現(xiàn)在、立刻給我滾。” 醫(yī)院又冷又寂靜,吳萍早就想走了,聽到沈常安這番話,知道雙方連場面話都沒有必要了,急忙跑到沈烜身邊,喊道:“快回去吧,婷婷還在家里等我們過年呢!” 沈烜從她懷中抽出手臂,一個中年人佝僂成老年人的身軀,他慢慢挪到沈常安跟前,緩緩地彎下腰,輕聲道:“對不起?!?/br> “滾?!鄙倌陸B(tài)度冷漠,語氣刻薄且兇狠。 沈烜在吳萍的攙扶下,慢慢離開了醫(yī)院。 坐在出租車上,沈烜的心臟促然空了一塊。 發(fā)妻,兒子,岳母,他親手推開了她們,甚至殺死了她們…… 大家都沉浸在節(jié)日喜悅的氣氛,道路兩旁“火樹銀花”,樹上綁著五顏六色的彩燈,把城市裝飾的美輪美奐。 沒人看見,一顆血淚落下。 ** 等何樂樂打電話準(zhǔn)備質(zhì)問沈常安的時候,少年在那端聲音沙啞,語氣是隱藏不了的悲傷。 “你在哪?”何樂樂的心砰砰亂跳,總覺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發(fā)生了。 “H市?!?/br> “H市的哪里?”何樂樂不安地追問,前段時間信誓旦旦要拉開距離的想法忘記的毫無蹤影,她似乎忘了兩人之間半年的隔閡。 對面安靜了很久,久到何樂樂在想他是不是掛斷了電話時,少年似乎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吐出了兩個字,“醫(yī)院?!?/br> “怎么了?是誰不舒服嗎?安安,你還好嗎?”何樂樂急的像是熱鍋上的螞蟻,朝著他連番問道。 沈常安努力平靜自己,笑著道:“沒事?!?/br> 何樂樂不放心,這哪里是沒事,分明是出了很大很大的事情,小孩的語氣,就像是那晚,心如死灰的低沉。 “不說了,我這邊還有點事?!鄙虺0膊幌胨龘?dān)心,輕聲道:“樂樂,新年快樂。” 沈常安掛斷了電話,何樂樂在這邊急的坐立不安。 內(nèi)心的憂慮擊敗了一次,跟溫蕓打了聲照顧,何樂樂買了當(dāng)天的機票也去了H市。 傅城將溫蕓攬在懷里,點了點她緊蹙的眉頭,笑道:“兒孫自有兒孫福,樂樂這孩子是個有主見的,我們就等著吧?!?/br> 自己的孩子什么性子,溫蕓十分了解,傅城說的沒錯,很有可能樂樂的終身大事有了眉目,想到這,她失落的心情總算開懷了一點。 何樂樂的箱子都沒有來得及找地方放下,站在醫(yī)院門口,她撥通了沈常安的電話,“安安,你在幾樓?。俊?/br> 外面不知什么時候下起了下雨,何樂樂拖著箱子正找地方躲避,就見沈常安面容憔悴,步伐卻帶著風(fēng)地走了過來。 “樂樂。” 被少年擁入懷中,懷抱炙熱又溫暖,何樂樂不由得小聲發(fā)出一聲滿足的喟嘆,她伸手回抱住少年精瘦的腰身。 寸步不離守在醫(yī)院,沈常安的身上沾染了一身消毒水味道,何樂樂皺著小鼻子,深吸了一口氣,不覺得難聞,只覺得安心。 外婆暫時脫離了生命危險,可醫(yī)生的話一直縈繞在耳邊,沈常安片刻不敢松懈,他害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