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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的,所以他也希望顧風能得到另一個人的全部愛戀和信任,哪怕其實這個時候的凌凌還并不怎么配得上顧風。終于熬過考核的凌凌暈過去了,在監(jiān)視器另一頭的顧風大喊,“溫柔!”溫日鷗拔腿就往顧風房間跑,一邊往外沖,一邊不忘沖葉檀喊話,“去我診室取氧氣瓶,快!”“是。”有些被嚇到的葉檀迅速跟著起身往外跑,只是連他自己也沒發(fā)現(xiàn),情急之下,他居然應下了溫日鷗的命令。溫日鷗趕到的時候,顧風正在給凌凌做人工呼吸,就著伏在凌凌身上的姿勢,甚至分身都還深埋在凌凌的身體里沒有拿出來。“終于有人能撩動你的欲望了?”溫日鷗看著顧風,有短暫的疑惑。“趕緊的,”顧風卻翻了個白眼,從凌凌身體里退了出來,“我才收個寵物,你別給我玩沒了。”“要沒了也是你自己玩沒的。”溫日鷗也回了顧風一個大白眼,有人這么考核的么?簡直是在玩命!葉檀拿著小型氧氣瓶趕過來的時候,正看到溫日鷗和顧風一個在給凌凌做心臟復蘇按摩,一個在給凌凌做人工呼吸,而顧風的分身還沒來得及收起來,就那么濕漉漉硬挺挺的暴露在空氣中。葉檀是目前為止唯一一個真正意義上和顧風上過床、有過肌膚之親的人,所以他比任何人都清楚想讓顧風興奮有多難,那些調(diào)教什么的對顧風來說只不過也就算是個開胃小菜,所以他幾乎不敢相信,顧風這次居然沒有借助任何道具,甚至沒有經(jīng)過任何前戲和服侍便硬了,而且硬度顯然超過了他們有過的任何一次。“還愣著干嘛?”溫日鷗過來一把奪過了葉檀手里的東西。身為醫(yī)生的溫日鷗在救人的時候自有一番不同的氣勢,那氣勢不同于平日里的溫潤良善,也不同于調(diào)教他時獨有的腹黑邪佞,而是一種凜然之氣,讓葉檀在這樣的溫日鷗面前也不敢造次。其實凌凌的問題并不算嚴重,就是在藥效下一時興奮過了頭,一口氣沒上來,導致了暫時性休克。雖然不嚴重,卻是極危險,萬一一個搶救不及,人就真的過去了。好在顧風和溫日鷗處理的及時。“他的藥性還沒全解。”溫日鷗把氧氣給搶救過來的凌凌接上。“我知道,剩下的我來?!睋尵冗^程中顧風一直就沒離開床邊,就守在凌凌身旁,甚至一只手一直輕放在凌凌的頭上。“真的不用去我的診室?”畢竟凌凌的藥性還沒有完全解除,溫日鷗怕又有什么意外。“他沒那么脆弱。”顧風直直看著溫日鷗。“你……隨便?!睖厝怔t明白顧風的意思,那是他的寵物,自有他顧著,其他人沒有插手或置喙的余地。所以溫日鷗走的很干脆,甚至還不忘把一旁很有些失魂落魄的葉檀也一同拽了出去。溫日鷗拉著葉檀,直接就拉回了自己的房間。葉檀回過神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是在溫日鷗的屋里,并且懷里還抱著一大杯的鮮榨橙汁,就坐在溫日鷗的床上。“想什么呢?后悔了?”溫日鷗遠遠地站在葉檀的對面,見葉檀回神了,才不咸不淡地問了一句。葉檀聽不出溫日鷗話里的意味,也揣測不出溫日鷗的心情,所以只能說自己的,“沒什么可后悔的,我做不到像凌凌那樣,顧風要的是可以為他生為他死的人,我不行,即使重來一回,我也做不到放下一切只要他,那個時候的我還有meimei要養(yǎng),還有一屁股的債要還,沒空享受愛情,而有些人、有些事,一旦錯過了,就永遠錯過了,我們回不去,即使重來一遍,也不一定會有比現(xiàn)在更好的結局,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好了,至少我和他還是朋友,而且可以想見未來也一直會是很好的朋友。”這幾個小時里,葉檀也想了很多,說到底,其實還是他的自尊作祟,他的自尊不允許他依賴他人,在那種情況下他和顧風相遇相知,就注定了他們只能是朋友。不過還好,還好顧風甘愿只做朋友,并一路陪著他、護著他,不然葉檀簡直不敢想象今天的自己會變成什么模樣?“朋友?!睖厝怔t點點頭,算是認同了葉檀給顧風的定位,不過緊接著他幾步走了過來,站定到葉檀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葉檀,“那我呢?”第19章“那我呢?”溫日鷗居高臨下地看著葉檀。“我對你來說算什么?”“溫柔?”葉檀半仰著頭,可憐兮兮地看著溫日鷗。他不知道溫日鷗今天為什么會突然逼他?他希望自己怎么說呢?溫日鷗搖搖頭,“這個答案我不滿意呢,小夜!”店里的常客并且比葉檀年長些的通常會這么叫葉檀,可這個稱呼從溫日鷗嘴里一出來,就讓葉檀的身子一抖。叫溫日鷗“溫柔”的綽號,是朋友的叫法,顯然溫日鷗對這個身份并不滿意,那他叫他“小夜”,是想要提醒他曾經(jīng)MB的身份?還是想要做他的恩客?或者是想說,他們的關系是性伴?性伴侶?即使素會揣摩人意、洞察人心的葉檀,一時也懵了!看著葉檀一臉茫然的樣子,溫日鷗彎腰,眼睛對著眼睛,很認真地問葉檀,“我是你的誰?”葉檀惶然搖頭,眼睛里面已經(jīng)有點點的水光。他是他的誰?他又是他的誰呢?他們什么也不是?。∪~檀不知道溫日鷗到底在逼他什么,就是因為不知道,所以才著慌。溫日鷗直起身,將葉檀手里的飲料拿去一旁的床頭柜放,然后直接將葉檀的腦袋摁在了自己的小腹上?!叭~檀,我說過,你已經(jīng)沒有地方可以逃了?!睖厝怔t的聲音很冷、很硬,是葉檀從沒聽過的漠然態(tài)度,就好像說“你的血型是A型”,他只是在闡述一個事實,而沒有也不必有一絲的情緒。葉檀有時很膽小,或者說很孬,此時他連抬頭看溫日鷗一眼都不敢。溫日鷗的聲音卻持續(xù)地傳來,“從今天開始,我會讓你知道,你是誰,我又是誰?!闭f著,溫日鷗加大了扣著葉檀后腦的手勁,直到把葉檀的唇抵上了他胯下的分身?!叭偹?。”葉檀對鼻子下的這具身體很熟悉,他甚至知道它的每一處敏感點,知道如何讓它興奮、迅速覺醒,可是,對于擁有這副身體的主人,他覺得他好像已經(jīng)要不認識了。等等,主人……葉檀因想到這個名詞,而心下一陣細細地顫抖。不會的,溫日鷗不會是那個意思的!可,可萬一呢?“快點!”葉檀的沉默、不合作,惹來了溫日鷗的不耐,他摁著葉檀的手掌又使了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