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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有了名字的小溫文乖順地應(yīng)道,“是,父……父親。”他沒有過親人,不知道該如何稱呼,還是剛剛聽顧風(fēng)說,才想著該這么叫。“傻孩子,叫爸爸!”溫日鷗裂開一個大大的笑容,第一次將小孩子摟進(jìn)了自己的懷里。葉檀輕斂眉頭,心下一陣酸疼,他是第一次知道,原來溫日鷗竟然這么喜歡小孩子。兩日后,床上半死不活的人終于醒了,只是他醒的很是時候,正是店里最忙的深夜。“姓名?”溫日鷗問。不料床上的人并不合作,唇角挑出一個諷刺尋釁的弧度,“你審犯人呢?”溫日鷗失笑,他穿著白大褂,拿著檔案夾站在病床前,怎么看也和審犯人不挨邊吧?“我要建醫(yī)療檔案?!?/br>床上被綁成木乃伊的人挑挑眉,只說了句,“你可以叫我小武?!?/br>“我管你小五小六、小七小八,不老老實實說清楚你的來歷就給我滾出店里去,你當(dāng)我們會不明不白收留一個身體里有毒品的人?”顧風(fēng)可就沒有溫柔的好脾氣了,說話直白而且沖,人是他們救的,他當(dāng)然也可以選擇繼續(xù)救或者不救,或者干脆將人交給警察!“我叫武柏?!蔽浒夭皇菦]見過世面的人,事實上,無論是大jian大惡之徒還是窮兇極惡之人他都見得多了,但面前的這兩個人就是給他不一樣的感覺。稍微高壯一些的那個人,整個人給人一種溫柔干凈的感覺,倒不是因為他穿著白大褂,而是那種溫柔和干凈,是從骨子里透出來的;而另一個細(xì)瘦些的人,反而給人一種冷漠的感覺,這種冷并不因他正在發(fā)脾氣而讓人覺得火爆,反而更能感覺出他的冷酷和漠然,是的,就是漠然而不在乎,武柏毫不懷疑如果自己再不合作,這人真的就會直接把他拎下床,然后扔出去,才不會管他死活!“五百?”顧風(fēng)的表情有些怪異。怎么不干脆叫五萬?如果武柏知道顧風(fēng)此刻心里的想法,大概會氣得從床上跳起來?!拔溲b的武,松柏的柏。”“別告訴我你還有個哥叫武松?!鳖欙L(fēng)原本只是為了調(diào)侃,但沒想到的是,武柏回以訝異的口吻道,“你怎么知道?”“給你們起名字的人水滸看多了嗎?”顧風(fēng)沒想到他們的談話會在名字上打轉(zhuǎn)。武柏卻是個執(zhí)拗認(rèn)真的脾氣,居然一本正經(jīng)地回答,“家父認(rèn)為,為人當(dāng)立松柏節(jié)cao,不畏嚴(yán)寒、不怕困苦,他不會在乎我們兄弟的名字是不是和一個里的人物重名?!?/br>“你有個弟弟或者meimei叫武節(jié)?”顧風(fēng)沒頭沒腦地接口。武柏一愣,“你調(diào)查過我?”“你被揍得豬頭似的臉,纏得跟木乃伊似的身段,我調(diào)查你我也得知道你是誰啊!”顧風(fēng)翻白眼。“那你怎么知道我有個meimei叫武潔?”“你還真有meimei叫武節(jié)???”“嗯,潔白的潔。”武柏也不知道這人哪句真哪句假了。顧風(fēng)單手扶額,如果這里要有張空床他能趴了!“你家一定就只有三個孩子。”“你會讀心術(shù)嗎?我家確實只有兄妹三人?!蔽浒劐e愕。“我會算命!”顧風(fēng)被武柏木訥的個性氣得直磨牙,“你家要有個老四得叫我cao,能聽嗎這?”武柏眨了眨茫然的雙眼,顯然是有聽沒有懂。一旁的溫日鷗卻笑得直打跌,“瘋子你別逗我!”“是他逗我好么?”顧風(fēng)橫了溫日鷗一眼,繼續(xù)問武柏道,“那你怎么會到那條河里的,還傷的那么重?”“河?”“他在河岸邊撿到的你。”顧風(fēng)指指溫日鷗。武柏好像終于想起了什么,表情和語氣都謹(jǐn)慎了起來,“你們能信任嗎?”顧風(fēng)和溫日鷗面面相覷,很少有人會對自己的救命恩人說這種話,一般人被救起來后不是都應(yīng)該感恩戴德加思恩圖報,怎么這人反倒懷疑起他們來了?如果不是這人天性多疑,那就是經(jīng)歷的事情太多了。不過顧風(fēng)可沒有溫日鷗那么旺盛的同情心,只見他微微搖了搖頭,不咸不淡地道,“你可以不信任我們,那我們接下來討論一下你該以哪種姿勢被我們?nèi)映鋈グ?,反?yīng)巴望你自己能走出去是不可能的了。”這人別說下床,連坐都坐不起來!武柏深吸一口氣,終于肯定自己是惹了個硬茬兒,這人的耐性和脾氣一定都很差。不過,即使自己說了,難道就不會被扔出去了嗎?武柏凝視面前的兩人片刻,終于緩慢而堅定地說了一句,“我曾經(jīng)是個緝毒警。”“曾經(jīng)?”顧風(fēng)瞇眼,聽出了話里的重點。“確切的應(yīng)該說,我曾經(jīng)是個臥底的緝毒警,但是我暴露了。”武柏沉重道。“所以你這是逃了還是被沉尸了?”顧風(fēng)繼續(xù)問。“沉尸吧,他們折磨了我三天,大概以為我死了?!笔聦嵣媳蝗恿说臅r候武柏也不是很清醒,周圍亂糟糟的一片,然后他就覺得周身一涼,接著就什么都不知道了。顧風(fēng)和溫日鷗對看了一眼。見他們都不說話,武柏加了一句,“你們把我交給毒販,也許能換一大筆錢?!?/br>武柏的諷刺顧風(fēng)怎么可能聽不出來?但更讓他吃驚的其實是武柏語氣中不自覺流露出來的自暴自棄。作為一個曾經(jīng)的緝毒警,意志力應(yīng)該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擬的,那他此時怎么會有如此絕望悲觀的態(tài)度?“是,也許能換一大筆錢,但更可能的是直接丟了小命了事!這還是好的,最糟的是自此和他們糾纏不清了。”顧風(fēng)冷哼一聲。“等你傷好一點了,我們可以送你回警局,或者送你回家。”溫日鷗接口道。“絕對不可以!”卻沒想到武柏突然激動起來,“他們要知道我沒死,一定會千方百計找到我和我的家人報復(fù),我meimei還在上大學(xué),母親歲數(shù)也大了,我寧愿她們以為我死了,也不能讓毒販去糾纏她們。事實上在我做臥底之初,我就再沒聯(lián)系過他們!”“毒販,真的有那么可怕嗎?”顧風(fēng)他們雖然入行早,但其實一直被老板等人保護(hù)得很好,到后來雖然自己接手了店面,可因為有著老板的舊人脈在,其實并沒有遇到過什么太極端的事情,除了上次的艾滋病事件。“你們沒接觸過,是不會知道他們有多窮兇極惡的。”武柏道。溫日鷗和顧風(fēng)對視一眼,再度無言。正此時,忙完了一陣的葉檀正好過來看他們,一進(jìn)屋,就看到一屋子凝重的氣氛和表情?!霸趺戳耍俊?/br>好漂亮的人!這是武柏見到葉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