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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競川默默不語地接過,放在手心里來回看了又看,心里又氣又笑,這小子居然還迷信?他一邊想著一邊又問:“這東西你準(zhǔn)備多久了?”顧遠航老實回答,“我都放在身邊好幾天了,因為找不到你,所以只能每天帶著?!?/br>張競川點點頭,從西裝內(nèi)置的口袋里掏出一張名片,“以后有什么事就到這里找我吧?!?/br>顧遠航拿捏著那張不大不小的紙片,瞧了個來回,“競川哥,原來你是攝影師啊?”張競川樂于享受他的仰慕,得意洋洋地,“攝影師倒算不上,就是搞個辦公室,自娛自樂而已。”顧遠航嘖嘖稱贊,點了點頭,不知在想些什么。沒一會兒粥鋪的老板娘將飯菜端上桌,見到顧遠航和張競川坐在一起,不由地上前和他們打招呼。顧遠航主動為他們做起介紹,“競川哥,這是阿祥嫂。”他指了指張競川,“這是張競川,我在京城的朋友。”中年老婦人見到張競川笑得一臉褶皺,“誒,好……你們吃著,還有什么想要的吩咐一句就是了?!?/br>張競川點頭致謝,“好的,您忙吧阿祥嫂,謝謝了?!?/br>吃過飯時間還早,張競川準(zhǔn)備把顧遠航送回去,卻被他拒絕,“今晚還有點事,我不急著回去?!?/br>張競川挺驚訝,“還要去哪兒,我送送你。”這回顧遠航什么都沒說了,只低著頭,用腳尖來回搓著地面。張競川心里明白,這小子是有事瞞著他,沒打算告訴自己。“那好吧,你有事先忙,我也要回去了?!?/br>兩人揮手道別,車子啟動,顧遠航漸漸走遠。張競川從后視鏡里看著男孩高大的背影,心里一動。“小遠?!彼铝塑嚕驹隈R路一旁大聲叫住了他。顧遠航驚得一回頭。“謝謝你的平安符。”他揚了揚手里的物件。顧遠航也笑,“謝謝你送我的手機,我很喜歡。”張競川開車回了家,到家之后第一件事便是給自己沖了一個涼水澡。秋末的天氣,冰冷的水沖刷過身體,讓人忍不住驚起一身雞皮疙瘩,但是張競川卻絲毫沒有覺得半點不適。與顧遠航的頻繁相遇讓他一掃前些日子的陰霾,連同工作中的不順心也顯得不那么在意了。張競川洗了澡走出門,從冰箱里拿出一罐啤酒,剛打開才喝了一口,門鈴便響了。他家鮮少會有客人到訪,張競川不由地覺得有些疑惑,打開門一看,站在門外的不是別人,是紀(jì)書晨。可以看得出來紀(jì)書晨來之前喝了不少的酒,進門之后整個人醉醺醺地倒在他們家的鞋柜前,低著頭嘴巴里嘰里咕嚕不知道在念叨什么。張競川倒是佩服他這個時候還能認(rèn)出自己家在哪兒,如果不是看到他這副樣子,他真的懷疑眼前這個人做戲做得太好了。張競川走了出去,推了推半個身子倚在鞋柜上的人,在聞到對方身上那一股叫人作嘔的酒氣時,微微皺眉,“你醒醒。”不叫倒好,這一叫紀(jì)書晨似乎是用盡了全力,抬起頭見到是他,干脆整個人倒在他身上,迷迷糊糊地昏睡過去。張競川忍著惡心勁兒將人扶進門,當(dāng)然,擦身子準(zhǔn)備解酒藥這種事他可不會干。好在紀(jì)書晨喝了酒不吵不鬧只顧著倒頭大睡,張競川索性也省了麻煩,只是從儲物間里抱出一床棉被往他身上蓋,事情辦完,回頭便往自己的房間走。第二日一早天下起蒙蒙細雨,豆大的雨點拍打在窗沿上,張競川早早地便醒來了。他微微睜開眼睛清醒片刻,緊接著便打開房門走出去,見到了廚房里那個系著圍裙捯飭早飯的紀(jì)書晨,昨天晚上讓人不快的一幕叫他瞬時便冷下臉來。與此同時,紀(jì)書晨聽到了身后的腳步聲,轉(zhuǎn)過身看到清醒的某人,嘴角勾起一抹燦爛的笑容,“競川哥,你醒了?”張競川不言語,在餐桌前坐下,而后對他招了招手道,“你過來,我有話要對你說。”作者有話要說: 和你們解釋一下文案中的flipper是什么意思:直接的說,flipper就是專搞非同志的男人的gay。他只是想搞你上床,他并不愛你,他也并不會想跟你在一起,他也并沒有天真的覺得你跟他上了床就代表你是gay了,他把你搞了,他就閃了。正所謂gay中頂級渣男,12K黃金版本。☆、(七)紀(jì)書晨像是知道他要說什么,聽了這句話立在原地一動不動,兩只烏黑的眼睛直愣愣地瞧著他,一語不發(fā)。張競川站直了身子,瞇了瞇眼睛,對他道:“我以為你會懂‘規(guī)矩’,或者說我以為許良燁會教你這圈里的‘規(guī)矩’?!彼f著話,用力拉了一把手中的座椅,發(fā)出巨大的聲響。紀(jì)書晨被他的動靜嚇得一驚,縮了縮脖子,怯怯地看著他。“你走吧,以后別再來了?!?/br>紀(jì)書晨聲音哽咽,“競川哥……”他的手里還拿著鏟子,聽了張競川的話不知道該不該放下,解了圍裙頭也不回地離開。又或者更加干脆,索性扭頭走人,有骨氣這輩子再也不見。張競川已經(jīng)受夠了他的自作多情,揮揮手露出厭惡的神色,“走吧,同樣的話我不想重復(fù)第二遍。”不多時,紀(jì)書晨收拾完畢帶著背包離開,走的時候甚至連昨晚換下的衣服還晾在陽臺外面來不及收掉。房子里終于安靜下來了,張競川一個人坐在客廳里抽煙,靜靜地發(fā)呆。張競川想到自己之前對紀(jì)書晨說的那番狠話,由此聯(lián)想到自己對顧遠航的態(tài)度。紀(jì)書晨于他,不正是他于顧遠航么?張競川想到這些的時候忽然有些想笑,什么時候他張公子想要拿下一個人還得這么費勁了?張競川決定,下次再見到顧遠航,也不玩虛的了,實在沒法子了,也管他愿不愿意,把人綁了強上也不是不可以!天氣漸漸轉(zhuǎn)冷,眼看圣誕節(jié)將要到來,這一天張競川下了班習(xí)慣性地往家走。近段時間來,他像是學(xué)會修身養(yǎng)性了,KTV包廂都不去了,煙酒不沾,每天早睡早起,學(xué)生時代也不比現(xiàn)在節(jié)制。張競川的車子駛出地下室停車場,車子經(jīng)過中央廣場大門口,一個人的身影不經(jīng)意間進入他的視線。顧遠航坐在廣場的石凳上,還是那個巨大的背包,偶爾抬頭看向廣場大廈,神色迷茫,不知在想些什么。張競川把車子停在路旁,漸漸朝他走來。“你坐在這里干什么?”張競川走近,開口問道。顧遠航抬